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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窗户还往里面瞥了眼,空无一人啊。

“你猪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许多福先骂了声,而后解释:“严津津去给我倒茶了,他一会就来,我有事问你。”

刘戗恍然大悟,“你背着你小同桌搞坏事?”

“……你别东拉西扯,我没时间了!”许多福气的想挠刘戗两把。

刘戗只好‘你说你说’。

两人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外头过道站着,隔着窗户开始聊天。

“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王元孙的?那会你还挺直男的,我最早一直觉得你和王元孙是好哥们,就跟咱俩一样,直到你借我绘本我才觉得不对劲。”许多福问。

刘戗脑子反应极快——可能在学习上面不行,但在这方面,身为一个过来人,刘戗很快就明白许多福今日鬼祟为何了,说:“你是不是想判断你喜不喜欢严怀津?”

艹。刘戗这只猪什么时候脑子这么开窍了。

许多福一脸脏话。

刘戗看了,很是得意,许多福这个大胖小子也有今天,不由追问:“你是怎么发现的?你想亲他?抱他?”

“原来你看完绘本想亲王元孙啊,还想抱他,刘戗,你猪胆很大啊。”许多福笑嘻嘻说。

刘戗这只猪休想看他乐子!

刘戗:……

“你叫我来问这个,你要是不好好说,那我就走了,你自己憋着吧。”刘戗哼了声,不陪许多福在这儿废话了。

许多福:“诶呀错了错了。”他认错也快,说:“你别告诉别人,连王元孙都不许说,你发誓,你要是乱说出去,就让你和王元孙南巡路上不能亲密一次!”

“你也太恶毒了吧,我不听了。”刘戗要走。

绝交绝交。

许多福:你大爷的刘戗!

他就知道刘戗跟王元孙是藏不住话,肯定要跟王元孙交代。

但他身边除了刘戗还算是‘过来人’有经验,王伴伴不能说,追星逐月顺才顺德几个更不能问,凌官连恋爱都没谈过,当事人严怀津更不行了,数来数去,竟然只有猪脑袋刘戗能问问。

许多福:……

老天啊!!!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要找刘戗答疑解惑!

“行吧,就你和王元孙能知道,王元孙以前冷冻孤立全班,不是话多的人。”许多福嘀咕了声。

刘戗作势要走,其实心里很八卦,也想知道,走了半天脚都没挪开一步,这会听见许多福嘀咕,立即往哪儿一凑,说:“你快说。”

“……”他真的很想暴打一顿刘戗,许多福把情绪压回去,说:“在宗山府程家那天,我不是喝醉了吗,严怀津说他吃醋了——”

“你做了什么让人家吃醋了?”刘戗好奇一脸。

许多福:“我什么都没做!”

刘戗不信。

“你听不听?不听滚。”

“听听听,你说你说。”刘戗现在肯定不走了,他都记着,一会巡逻是跟王元孙说。

许多福收回脾气,主要是有些羞愤,说:“我俩进去,我那会喝的有些微醺,他扶我进房间休息,给我倒茶送过来时,我俩手碰到了,以前没那种感觉,你懂不懂?就是有点不好意思,明明只是碰了个手指头指尖吧,感觉像是有电一样。”

“什么电?”刘戗问。

许多福:“你和王元孙第一次亲亲的时候,什么感觉?”

“麻麻地。”

“那就是电。”

刘戗恍然大悟,而后说:“那你真喜欢上严怀津了?你俩都有电了,你还问我什么?”

“诶呀你懂不懂啊,他比我小,我们一起上学,做朋友,他比我小三岁多呢,还是个小萝卜头,那么小一点。”许多福比划。

以前在崇明大殿上学时,他十岁,严怀津六岁,他后来十三四长个子,严怀津还是小小的像个小学生,当然了现在严怀津长高长大了。

刘戗就说:“严怀津现在不是长高了么,你到底说什么?”

“我老觉得我是变态。”许多福皱眉看了眼刘戗,又看了眼,最后一咬牙说:“我俩电完了,你知道吧,我竟然想亲亲严怀津。”他说这个话时,脸已经开始红了。

最关键的说了,剩下的就好叨叨了,许多福自言自语说:“我知道他长大了,他还跟我告白,现在也样貌出众,但是我老觉得他还小,我也闹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万一我只是个见色起意的色魔怎么办?万一我只是酒后乱性怎么办?万一我们俩相处下来,还不如做朋友呢,起码好哥们能当一辈子。”

絮絮叨叨絮絮叨叨。

刘戗听到最后一句,很是肯定说:“那不一样,我和王元孙要是做好哥们一辈子多可怕啊,我们俩还是要做夫妻做一辈子,你别乱说话。”

“你真是不懂。”

“当夫妻最好了,同进同退,我什么都跟他说。”

许多福瞥了眼要嘚瑟的刘戗,“打住,你去找王元孙说话吧,我自己想清楚。”

刘戗还是有点兄弟情在的,也没走,说:“我跟王元孙求婚那晚,其实我们俩都喝了酒,他手冷脸也是冷看上去心情不好,我本来要回家陪爷爷过年守岁的,但心里舍不得他,告诉我别走别走,我就学着你绘本里求婚那样——”

“知道,你双膝跪地磕了个大头,给王元孙拜年呢。”许多福接话。

刘戗:“……俩腿跪地和一个腿跪地没啥,反正我俩结婚了。”

“……”这次许多福没话了,也不顾左右言他了。

刘戗一看许多福成了哑巴,继续说:“你要是不确定是不是酒意的事,那现在你没喝酒,他也没喝酒,你一会去亲他呗。”

许多福:啊啊啊啊啊啊!!!!

他整张脸开始热了起来。

刘戗为什么能说的坦坦荡荡呢。

“其实小时候我就觉得你对严怀津不一般。”

“那不是,我们俩那会就是好朋友。”许多福严肃强调。

刘戗:“我知道啊,大家都是小孩,谁说这个,我是说你俩能玩到一起来,就和我跟王元孙一样能打打闹闹玩到一起,你比他大三岁,但那会你脑子跟他差不多——哦,学问上你大严怀津多少岁都比不过。”

“滚吧刘戗。”许多福骂道。

刘戗不走,“他回乡四年,你就说说,班里还有过水军比赛,真说陪你玩,李泽几个也能跟你玩到一起,还有国子监那几个出头的。”

后来水军比赛两年一届,崇明大殿对打盛都城国子监的,更为热闹,国子监有几个出挑活泼的少爷,也能跟许多福说得上来。

“你和严怀津四年信不断,我还听说你躺到圣上御书房地板上打滚来着,你对严怀津真的很不一般。”

许多福神色认真,也没羞涩,说:“就是因为很不一般,我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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