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戗这般热血胸膛装着一颗忠心。

因为偏开头当看不懂,也没说什么话。

二人沉默了会,当无事发生。不过刘戗没一会就又好了,这人有脾气,但是直来直往很好哄,有脾气了也是立即发了,发完就好。

像现在藏着情绪还是少见。

许多福那边无精打采,严怀津宽慰不了,便静静坐在一旁陪着许多福,过了好一会,许多福问小同桌你在干嘛。

“我在想晚上吃什么。”严怀津一本正经回答。

许多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捏捏严怀津发揪,哈哈说:“严怀津你骗人也要打草稿的,这可是我的话。”

“那你说晚上吃什么。”严怀津也笑了。

许多福:“心情不太好,吃点爆辣的。”

“会胃烧。”严怀津并未阻止,而是说:“你备点牛乳解解辣。”

“知道了,那我吃不要那么辣的,太辣了晚上睡不着,我有一天嘴巴都辣肿了。”

严怀津嘴角微微上扬,“我知道。”他见过。

两人聊了会食谱,许多福果然好了许多,体育课一结束,许多福就跟顺才说了他的晚饭菜谱——要一锅超级辣的麻辣烫,再备上甜口点心还有冰凉的牛乳。

顺才应声去传话了。

傍晚放学,许多福也没去宣政殿和紫宸宫回他的东宫了,先是换了外袍,往书房去写作业,叫了文而旦来陪,属于是殿下写到哪儿忘了什么词和典故,文大人是人形词典。

顺利写完作业。

胥牧屿早在半个时辰前也写完了殿下今日的作业。此时文而旦拿着殿下作业递给上峰胥大人,胥大人一一看过,又是两篇南辕北辙的文章。

“马上下值了,殿下说不急,胥大人明日再来写。”文而旦道。

胥牧屿点点头,“走吧一道回。”

在东宫差事很简单,也从没有‘加班’一说,宫门是夏日下午六点落钥,冬日是下午五点,而东宫这些当差的大人,基本都是提早一炷香就放。

殿下开的恩典,怕他们因为什么给耽误了,万一宫门落钥回不去就不好了,早早放。要是谁家有事情,请假更容易,不过各位大人还是很惜这份差事的,就是文而旦孙子过满月,也没请假。

此时文大人顺利出宫,天还是亮的,坐在马车上满脸的皱纹也有些深刻愁苦,文大人是替殿下愁,今日殿下情绪不佳,不知是为何事,他问了一下,殿下也没说。

唉,希望没什么大事。

天黑了。

王圆圆来问殿下要不要传膳。许多福撑着脸颊说:“吃吧。”

这边膳还没摆到桌上,圣上和九千岁到了,于是许多福精神高兴了些,快快说:“还要麻辣烫,别太辣了,一份中辣一份三鲜的,给我父皇多来点芝麻酱。”

皇帝爹爱吃麻酱。

许小满见多多那一大盆子辣椒,吓住了,“吃这么辣?”

“天冷辣了好吃,我还有点心牛乳。”许多福忙说。

许小满见状点点头,也没阻止多多吃‘爆辣’款,一家三口坐定,仲珵看许多福那副‘馋的流口水’模样,便好笑说:“你吃你的。”

“嘿嘿,放凉了的话油有些腻,阿爹父皇我就不客气了。”许多福摩拳擦掌开始吃。

没一会圣上和九千岁的麻辣烫也上来了,圣上到,御厨不敢只给上个大盆麻辣烫——这是殿下口味,连带着还送了八个菜,冷的热的素的荤的都有。

仲珵在许多福这儿用膳也不挑剔讲究。

等晚膳用完,许多福脸红彤彤,鼻尖冒汗,正吃甜口点心,一手端着盘子让阿爹也尝一口。许小满那份不辣,刚吃了多多两口,辣的够呛,便也拿了一块,只是没吃。

“宝宝,我和你父皇决定了,明日上早朝就宣布御驾亲征。”许小满说。

许多福刚吃爆辣的红彤彤双眼眨了下,像是仔细听那番话什么意思,嘴里点心嚼嚼嚼,过了会,说:“阿爹你先吃点心,辣的厉害。”

“宝宝。”许小满心里叹气,站起来揽着多多到了怀中轻轻拍了拍。

许多福坐着头趴在阿爹腰间,瞬间眼泪就出来了,嘴硬还说:“辣的。”

仲珵也沉默了,连逗许多福都没逗。

“阿爹、父皇你们要注意安全,一定要注意安全。”许多福吸了吸鼻子说。

许小满答应:“好。”

仲珵:“知道。”

许多福也没说‘说好了明年才去为什么提早’、‘说好陪我过生辰’这种话,他知道父皇阿爹不仅是他的俩爹,也是大盛百姓的天。

他们锦衣玉食,受万民奉养,有责任庇佑百姓的。

许多福在他阿爹腰上哭了一顿,最后仲珵看了过去,许多福抽着气说:“你们快走了,还不能让我抱抱阿爹哭一会吗!”

“父皇,你别太醋了。”

连许小满都面色严肃看仲珵,实则给媳妇儿打眼色,意思多多现在正虚弱你让着点。仲珵:……

“朕是想说,许多福你鼻涕和眼泪抹了你阿爹一腰。”

许多福立即一个起身,阿爹腰间确实湿了一片,但他给自己澄清:“只有眼泪,我不流鼻涕,我又没感冒,哪里有鼻涕。”

“没事,我不在意。”

仲珵递了手帕过去。许小满:……到底是接过了,只是给多多擦了擦。

许多福又笑了起来,然后发现他好像真的流鼻涕了。

肯定、因为、麻辣烫、太辣,才有鼻涕。

本来伤感的氛围因为许多福尴尬到‘无地自容’结束,许多福一边擦鼻涕,最后顶着大红脸去洗脸了。仲珵看仓皇而逃的太子殿下背影,笑出了声,许小满也跟着笑了。

俩爹背地里笑话了好一会太子。

等太子出来时,俩爹又正正经经起来,都是担心关心呵护太子。神威的太子殿下丝毫没察觉到什么,还怪享受俩爹的关心,试探的提了一些要求。

比如:“那过年时,还是我管家宴?我能坐到主位吗?”

仲珵:“能,你还能坐在龙椅上。”

太子羞涩矜持:“父皇,这就不必了,儿臣还很瘦弱挑不起这个担子。”

宁武帝好笑忍住了。

太子又说:“那我监国的话,还去崇明大殿读书就有些太忙了。”

宁武帝:“崇明大殿你不想去就暂时不去。”

太子一个明喜,yes出声。

再再比如:“我还要上早朝吗?我怕我控不住场。”

宁武帝先问:“你是想上还是不想上?”

太子羞涩:“我又想坐上面咳咳我坐的太子宝座,又怕出岔子被架起来。”

“那便一个月两日早朝。”宁武帝定下了。

太子闻言一喜,狗胆越来越壮,得寸进尺:“那早朝时间——”

“不许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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