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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那就噎发财我了。”

别说严怀津了,旁边王圆圆先笑呵呵点头对对对就该这么说。

简单用了两碗粥,王圆圆带着食盒离开了大殿,殿下还要上课。

上了一早上课,下午是体育课,嘿嘿吼嘿打拳。

傍晚时许多福到宣政殿去吃饭,因为今天父皇发了火,他还小心翼翼的,让赵伴伴去通传,结果就听到父皇正哈哈大笑,哪里有早上冷脸发怒模样。

许多福:……

“不用通传了。”许多福跟赵伴伴说。

赵二喜好笑,说:“殿下您直接进,圣上没拘着您。”

“外头是许多福?念叨什么呢,磨磨唧唧的。”里间宁武帝问了。

许多福:“怪我怪我,我还以为父皇您生气,我就想试探试探。”他说话,一进去先喊阿爹。

仲珵都无语了,跟小满说:“他那副模样,是在你阿爹跟前告状不成?我早上可没骂他。”

“多多不是这意思。”许小满替崽说话,只是确实不像多多性格,“你真吓到了?”

许多福点头,挨着阿爹坐,“有一点点,我父皇生起气来还挺吓人的,当时百官都跪着,我都想跪一个。”

“也没见你跪。”仲珵吐槽了句,叫赵二喜摆膳,又跟许多福说:“之前我记得和你阿爹说起过王家,你就在一旁听了,该知道的啊。”

许多福:……

仲珵一看许多福那副呆瓜相,肯定是忘了,拿着手指点许多福,许多福忙拍马屁,“没有,我记得呢,我就是被父皇如此威猛的龙威吓到了,没反应过来。”

许小满:哈哈哈哈哈哈哈。

多多念了这么多年书,拍马屁功夫还跟他一样,如此的直白像个文盲似得。

笑死他了。

仲珵本来气得,一看小满那眼里带笑模样,直接一个气笑了,说:“吃饭吃饭,不吃饭一会就被咱们太子殿下气饱了。”

“我逗你们开心,亲儿子诶,肯定不会因我一两句话气饱。”许多福跟在俩爹身后很是有恃无恐。

许小满嗯嗯,“你父皇逗你玩。”

饭桌上许多福便问了他好奇了一天的事:为什么言官参周如伟,不想周全早早定亲,父皇可以直接私下跟周如伟说的,为什么搬到朝堂之上。

而且这么参,听上去很滑稽,也亏那位言官大人能说的理直气壮信念感满满——贷款未来周、林结党营私呢。

仲珵轻描淡写说:“周如伟有些心大了。”

林首辅三朝元老,做官多年,眼光毒辣,避开多少次风险,如今暮年,想着给家中孩子铺路,盯上了周如伟也是情有可原,但周如伟竟然真生了这么个心思。

顺坡就下,真想跟林家绑一起了。

刀子许久不用得磨。

“也快了。”

许多福:“?父皇什么快了?”

仲珵不答,许多福看向阿爹,许小满笑眯眯的将刚剥好的虾放在崽碗里,说:“今年的虾好大,多多快尝尝,特别鲜甜,你爱吃这个。”

“好谢谢阿爹~”许多福两口吃了,一下忘了问题,其实也不是忘了,而是父皇阿爹不想说,总归也不会害他跟他有关,那就无所谓缘由了。

第二日,王元孙没来崇明大殿,连假都没请。

第三日才补上了请假条。

班里终于知道,开始私下讨论朝堂圣上问责王家的事,氛围有些不对,刘戗最为着急担忧,第四日时,刘戗找到了许多福。

“王元孙被打了。”

“?”许多福一个茫然而后震惊,“被他爹打的?”

刘戗点头,面色凝重。许多福心下一个咯噔,刘戗性子他知道,要不是特别严重,刘戗肯定不会求到他跟前,“你过来,仔细说。”

“我爷爷不让我插手这事,我知道的,但我昨晚有点无聊就翻墙去他家找他,才发现他被关在院子里,背上全是伤,腿都打断了——”

许多福听了没忍住一串骂:“卧槽,王佐有毛病吧,他在朝堂被骂了回去拿儿子撒气神经病吧。”

刘戗在旁边点头,大胖小子骂得好。

“怎么办?要去找圣上吗?”刘戗也忐忑,怕给许多福添麻烦,但是王元孙情况很差,发了好几日烧,昨晚烧糊涂了连他都认不出来,逮着他骂。

许多福想了下,说:“传孤口谕,王元孙借了孤的作业,孤赶着要,王伴伴劳烦你跑一趟,亲自见到王元孙要回作业,别一来一回演戏了,这一趟就带上御医。”

“治外科的御医。”又补了句。

明面上的借口,大家你懂我懂,要是一来一回,王元孙别死了。

刘戗看许多福,目光关切,“你没事吧?”

“没事,我父皇才骂过王家,我找王元孙要作业无所谓没什么大牵扯。”要是求父皇那儿才不好,他直接办最好了。

宣政殿谁进出,那些当官的八百个心眼子肯定能琢磨出一堆的‘阴谋论’。

许多福看向刘戗,“你也去一趟。”

“谢谢。”

“客气什么。”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孤,聪明

第70章

四天前。

王元孙不知早朝上发生的事,那一天照旧在外‘鬼混’到晚上,他不喜欢回王家,尤其这几年,他知道父亲想回黔中一直回不去,心里憋着火,时不时冲他发。

因此在外待到晚上,夜里回去,减少碰到王佐机会。

可有时候对方就是等着你的。

那日晚上,王元孙和刘戗打架玩,一身汗,眼底还有几分笑意没藏住,因为很痛快,就见到他父亲一脸铁青站在院子中。

王元孙眼底那一丝丝笑意立即没了。

他就知道,今晚少不了一顿打。

他已经习惯了,想着顶多挨几鞭子无所谓,王佐不敢对他下狠手,明日他还要去崇明大殿,但王元孙万万没想过,今日朝堂变化,激的王佐像是笼中困兽发疯。

若是四年前在黔中的王佐断不可能成如今地步,保守路子是面上应承附和圣意,背地里还是做他的黔中‘大王’,再被逼到险境绝境时,甚至会起造反念头。

他在黔中有兵马有地,搜刮囤积粮食、银钱。

未尝不可一试。

前提是圣上逼他到绝境。

他在盛都四年了,一退再退,优柔寡断,到了今日连半点办法都没有,东厂那些阉货,盯府里盯得很紧,之前传信到黔中,有两个信点被东厂端了。

到如此困境,王佐还管什么小小崇明大殿上学?

王元孙硬骨头,王佐先是抽了一顿,王元孙一声不吭,半点求饶也没,王佐怒不可遏,火越烧越旺,“你翅膀真是硬了,在盛都四年,你真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王家养的狗。”

“我给你一份体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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