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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咽了回去,高兴的摇摆身子,说:“太好了,那我明天好好逛逛,爹你给我一些钱,我想给皇帝爹买生辰礼物。”

“行。”许小满一口答应,又说:“贺寿文章都写了。”

“不一样,同学都写了贺寿文章,而且因为皇帝爹过生日,放了足足五天的假期啊!”许多福兴奋叭叭:“就是天上下刀子,那也得给我亲爹买礼物。”

许小满听得直乐呵。

“阿爹你什么时候生辰?”

“我啊,我五月二十的。”

许多福立即记下来了,“到时候我也给阿爹买。”

“行。”

父子夜话了会,等许多福睡着了,许小满便披着斗篷去紫宸宫找仲珵,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多多一片孝心,说明个下刀子都给你买生辰礼物,还记了我的,你说明年我过生日他给我送什么?”

送什么,宁武帝不知道,但他知道,许多福这句话——

“因为要放五天假高兴的吧?”

许小满就哐哐捶仲珵,“你别伤了崽的心。”

“……行,你说得对。”仲珵被捶的胸口疼,握着虎虎生威九千岁的手,眼底都是笑意,“明年九千岁生辰啊,那朕可不能落后了,也得想想送个什么。”

许小满眼睛亮了,“你送我什么?”

“不能提早说了,明年你就等着吧。”仲珵知道小满最近很累,轻轻拍着人在怀,“睡吧,不是说明个要和许多福出去给我买礼物吗?”

“不做了?”

“不做,你睡。”

许小满嘀咕了声,早知道就不过来了。仲珵:……磨牙,“睡我这里不好吗?”

“跟你睡一起被窝暖烘烘的,睡得太沉了,不好醒,我答应了多多明个早起办事呢。”

仲珵一下子又高兴了,都是幸福,拍小孩似得哄着怀里宝贝,“睡吧,我明日从练武场回来叫你。”

“嗯,说好了。”许小满咕哝完就睡着了。

仲珵搂着人,仔细掖了被角,想到明年给小满过生辰嘴角含着笑,没一会眼底又冷了,紧紧的抱了抱小满低头又亲了亲。

这一次不会出事了。朕不会让你出事了。

第二天,许小满回到东厂,父子俩皆是一脸精神饱满,坐下吃了早饭,然后出宫。

王圆圆没去,早上许小满回来时,王圆圆双手抄着袖子吸鼻子,鼻音有点重说:“我好像感染风寒了,这几天先避着点小多福。”

“你那嗓子哪里是好像,就是感染风寒了,赶紧去太医院抓药喝。”

王圆圆吸了吸鼻子嗯。

许小满:“让你天天晚上不睡着,这么冷的天往哪儿跑。”

王圆圆打了个寒颤,“东宫还是不能住人,太冷了,得修。”

“废话,怎么说修好了也要过年了,估摸明年春搬过去。”许小满计划,这样还能多陪崽一些日子。

但二人千算万算,万万没算到圣心,只要赵二喜多跑两次,内务所、神宫监是派足了人手,而且内务所在半个月前就开始采买瓦片石料木料,到时候太子一封,东西到了直接干活。

东西好没污染,将东宫再烘一遍,热热乎乎的,哪里还用等到来年开春才能入住啊。

……

“追星姐你帮我捎话,让伴伴吃了药好好歇歇。”许多福知道王伴伴生病后还挺担忧,“王伴伴昨天还很好,怎么今天就感冒了?”

许小满:他活该,半夜不睡觉在东宫吹冷风。

“不管他,我让他去太医院了。”

“知道了阿爹。”许多福知道自己还小,怕被过了病气也不闹着看伴伴。

父子二人出门谁也没带,先直奔宫外东厂。许多福第一次来,有些好奇,不过宫外东厂很低调平平无奇就是在巷子里像是一户人家住宅似得。

“林正呢?”许小满问。

其他太监偷偷看许多福,许多福也偷偷看对方,双方目光对上,许多福露出个打招呼的善意笑来,对方愣了下扯着嘴角露出个同款笑,只是因为平时阴沉脸太久了,笑的有点吓人。

不过许多福没被吓到。

“督主,我去喊。”有人跑了去传话。

等许多福跟阿爹到了办公室等人。

院子外头有人说:“麻子你吓唬谁呢?大早上的赶紧收起你那恶心模样,别吓坏小公子了。”、“放你爹的屁,老子这是笑,笑你知道吧,你以为跟你一样胆小,刚小公子就没害怕。”

“那是小公子胆子大。”

“你怎么不说你胆子小。”

开始吵吵,但吵归吵两人结伴继续干活。

没一会林正来了,才起来,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精神样,到了督主屋子打着哈欠,嘴巴长得大大的,结果一看旁边坐着个穿金戴玉的富贵娃娃,顿时精神了,嘴巴也合上了,露出笑来。

“小公子好,大人。”林正规矩行礼。

“让你查的怎么样了?”

林正犹豫,“督主,小公子在这儿不好说吧。”

“我让你查的小凌官。”许小满说。最近抓了几个人,其中有个骨头很硬,林正昨晚跟人熬了一宿,估计才睡着。

林正一脸‘哦哦哦’的表情,说:“小凌官没什么可疑的,班主是睦州人,路引没问题,小凌官身上也没胎记印痕,多方打听,这个戏班在睦州还算出名,都知道小凌官是被班主花了三十个铜板买来的。”

许多福:!

那个班主问他要五百两银子。

“据传小凌官娘是妓子,他爹是夷族的小商户,妓子怀了以后那商户骗人说给赎身,后来孩子生了,也没见商户来,过了四年,妓子得了病,求班主买人。”

林正含糊了一些,小公子在这儿,妓院那些肮脏地方,省去了小凌官娘得的脏病,得了一顿打,千难万险送到戏班子里,小凌官跪在戏班子门口差点被冻死了,因为班主起先不愿意买这个烫手山芋。

外族人、眼睛蓝的,那妓院老鸨也不是大善人,小凌官细皮嫩肉的,再过几年长开了就能接客赚钱,凭什么白白送给戏班子?

都是一通牵扯。

就因为有了牵扯纷争,林正才能打听到,一往瓦舍深处去,那些走南闯北的商贾歇脚,总能遇到睦州人,多打听几个话都能对上。

“林哥哥你怎么知道小凌官身上没胎记印记,为什么问这个?”许多福好奇。

林正听称呼先是一愣,而后高兴起来,跟督主说:“小公子叫我哥哥。”

“那是看你小。”许小满摸崽发髻,“他才二十出头,喊哥哥也对。”

林正一串对对对,仔细说:“夷族那边奴隶会给烙印,或是身上有明显痕迹了,有找人暗号可能,虽然小凌官那事在睦州都传开了,真想找也能找到。”

“至于怎么知道的,问问班子里洗衣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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