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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余温钧这么想,语气?却变得?柔和?了:“你可以什么都不?要想,乖乖当我的女人。”

“我现在不?就是在当吗?”贺屿薇立刻弱弱跟上一句,并狠狠地瞪他一眼。

这一下?,余温钧真的被她逗笑。

他解释:“我刚才这么问也并非想责备什么。如果你有什么问题想不?明白,也可以问我,找我一起商量看看。李诀就是你的反面,他总是一个?人想问题,越想越偏,还钻起牛角尖。唉,说句实话,我有时候也搞不?懂李诀。”

贺屿薇愤懑地扭过脸。

余温钧关心别人的方式,未免也太……苛刻了!

该说是本性吗,就算余温钧关心人,也总是带给?人一种连敲带打头皮发麻的震慑感。

这时候,余温钧也看到了

余龙飞和?李诀他们,他对着?他们点?点?头。

余龙飞和?李诀观察着?形势,谨慎且慢吞吞地走过来。

余温钧边注视着?他们边继续跟她说话。

“我身边的位置有很多?的好处,但也会有各种坏处。不?过,能长久站在我身边的人绝不能为小事而犹豫来犹豫去的。”

随着?李诀和?余龙飞两人的靠近,余温钧的声音也渐低,语气?却极其笃定乃至森然,“薇薇,你可以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但也要记住,你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女人,而我也是你这辈子最?后的男人。我说明白了吗?”

他的视线带着?“不?要说让我放你走”的强烈警告信息,贺屿薇心情复杂。

“哥,走了。”余龙飞走过来,看了一眼躲在余温钧背后的贺屿薇,“她又犯什么错了?唉,我们每天都要工作,她倒是能天天傻玩儿。”

余温钧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

按照行程表,他们应该赶去银行开?会。

兵分两路,贺屿薇则坐着?另一辆车去海洋公园。

余龙飞和?余温钧分别乘车。

余温钧坐得?是一辆金属色的宾利,等他乘坐的宾利经?过她,透过车窗,她看到他正扭头跟玖伯说什么,并没有看自己?。

贺屿薇的脚步突然动了。

她不?顾身后司机和?保镖的呼喊,拔腿想追上那辆车。

宾利开?了十几米就紧急刹车,车窗降下?来,有一支戴着?表的男人手伸出来不?耐烦地朝着?她招了招。

她赶紧跑上去,结结巴巴地问:“……你们的工作会一直忙到晚上吗?”

“看情况。”玖伯代替余温钧回答。

余温钧则说:“恐怕会到晚上。”

这时候,李诀也从后面跑下?车,询问发生什么情况。

贺屿薇便跟李诀说:“听说晚上的迪士尼有烟火,你们要不?要也一起来看?”

李诀回答和?玖伯差不?多?,说看他们工作的进程,随后那一行车就浩浩荡荡地开?走了。

#

贺屿薇独自去的海洋公园。

香港海洋公园有五个?园区,比起更热门的迪士尼,游客的流量并不?大。

她进门时拿着?一张地图,每个?项目都看,走走停停,也极为悠闲。

乘坐缆车的时候,前后都是结伴的一家人,她一个?人独享缆车。

贺屿薇跳上去,把书包放在旁边的座位,终于从里面掏出一个?牛皮纸袋。

风很大,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在脚底形成长方块的光块,四周都晒得?暖洋洋且静谧。

缆车就像透明的热气?球,它承载着?她,平静地翻越过山岭、大海、住宅和?私人泳池的时候,贺屿薇也抓紧时间,读完她此?生从未见过一面的母亲资料。

明明都是中国字,贺屿薇却读得?极其缓慢,并不?停地抽着?鼻子。

等看完后,她长舒一口气?。

“我不?会怪你的。”贺屿薇用很低的声音对着?虚空自言自语,“爸爸那样的男人,你从他身边跑走是正确的选择。但是,我也永远无法原谅你。”

下?午五点?钟,贺屿薇从海洋公园的大门再走出去。司机问她还有没有精力去迪士尼,她点?点?头,但在去迪士尼的路上时沉沉地睡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

车,就停在迪士尼的露天停车场,而在不?远处可以看到最?后一轮烟花窜上黑夜的白色痕迹,以及迪士尼城堡尖尖的一角。

五分钟后,余龙飞和?李诀从迪士尼园区走出来。原来,他们赶到的时候,贺屿薇还在车上睡觉。他俩就跑去看了散场烟花。

“啊,你们可以叫我起来。”贺屿薇歉意地说。

李诀摆摆手,却从她脚边捡起一个?东西。

那是张磨得?发白的老式员工卡。卡面处贴着?一个?女人涂着?红唇的照片,名字写着?,杨艳。

“嗯,这是我妈妈曾经?在超市当收银员的员工卡。”贺屿薇随口解释,“我今天在海洋公园的缆车上,看完她的生平资料,看完后就把资料全撕碎扔在山顶的垃圾桶里。但这张员工卡可能太小,就落在包里。麻烦你帮我扔了吧。”

李诀沉默会:“其实,这世?界上的父母不?一定都在乎孩子。但孩子却都无一例外地想了解生下?自己?的人。”

贺屿薇什么也没说。

同样身为孤儿,李诀知道很多?事没法靠语言安慰,他说:“我帮你把这张卡片保留起来吧。你就当彻底地扔了,但以后你再想看,就找我要。”

余龙飞在旁边听着?这场对话。

他是惯常没有任何同情心的人,反而冷嘲热讽:“你俩不?如抱着?痛哭吧。多?有缘分啊,一个?从小没有妈,一个?爸妈都没了。不?过,李诀你还有个?活爹,你可以和?舅舅上演父子滴血认亲的戏码。哎,你不?是特?别傲特?别有本事的人,怎么总是赖在哥这边啊?”

“我知道钧哥身边不?缺人,但我能告诉你的是,我这条烂命任他发落——”

“别别别,谁都知道我哥现在最?讨厌沾人命——”

余龙飞和?李诀再度呛起来,贺屿薇转头悄悄地问旁边的司机,余温钧现在在哪里。

他没来。

听说下?午四点?多?开?完会,余温钧就嫌他俩实在太吵了,直接抛下?他们,自己?马不?停蹄地坐私人飞机飞了一趟广州南沙,晚上还要在那边参加什么应酬。

李诀和?余龙飞也确实想从连续多?日?的繁杂公事里放松心情,但又不?敢去声色犬马的场所,只好结伴跑来迪士尼看烟花。

#

从迪士尼回酒店的路上已经?晚上十点?了,贺屿薇一直静静地看着?车窗外。

她今天去了寒山寺、海洋公园,又看完了母亲的资料。

按理说是很充足的一天,但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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