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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

“我不是为别人……”小水搓蒜皮搓得指尖逐渐泛红,他小声的说,像是恳求,“农哥,少喝一点好吗,你身体还没养好呢。”

大年初一那天,小水送农轶回家,计划在床上待几个小时,就回店里上课的。

清晨的房间里温度很低,农轶压在他后背上气喘吁吁,两人紧贴的皮肤滚烫,小水挣扎着要出来,却完全动不了。农轶提着他两条手腕压在床头,掰开他被操得软烂的屁股,非要让他猜他会插进哪个洞里。

小水猜错了,没能在计划时间内回店里,但在农轶火热的怀抱里,小水睡了那些天来最安稳的一觉。

结果醒来后,他发现农轶发烧在说胡话。胃炎发作,再加上头皮伤口发炎,退烧时出的汗里都有酒精的味道。那回把小水吓坏了,心疼的掉了半宿眼泪,直到农轶再三发誓说再不喝酒才把人哄回店里上课。

哄人的话农轶是当了真的,说不喝整个过年就没再碰一滴。然而转眼到今天,又因为周旭的几句话就破了例。

好像自始至终,无论农轶对他做过什么,小水向他投过来的目光,永远都是柔软的,带着一点点期盼,一点点欢喜或悲伤。

农轶心口一阵热,他轻轻按了下小水的肩,在小水一屁股坐在地上发愣时,倾身过去双手捧住那张漂亮的脸。

“孙子建说你像我闺女。”

农轶拇指摩挲着小水柔软湿润的唇瓣,拨开一条缝。

“……唔熟食店的大伯也这么说。”

“你漂亮。”农轶俯身吻上去,身体重量压得小水往后仰,直到撞在橱柜门上。

“唔…哥!”小水口腔被农轶强势的填满了,他想说话,想推开,因为他忌惮外头的警察,心虚那些审视的眼神。

一个周旭就够了,那种每次见到,就会被提醒自己低贱身份的目光。

那是一种他不曾意识到,并且任何人都无法为他缓解的慢性折磨。

小水被吻得轻声呻吟,手脚发软,瘫坐在农轶怀里,不由自主的张开双腿。

“好湿啊。”农轶的手从他围裙下摆里抽出来,两指一开合,拉出几道银丝。

小水双手握住农轶的手腕,把脸贴在农轶肩膀,带上细弱的哭腔喊“农哥”

“虽然他们不会进来。”农轶在小水脸蛋上啵了一口,把手心里握着的屁股穿回裤子里,“但是现在不行,晚点儿,你留下吃饭,就别走了。”

农轶托着小水的腋下,轻笑,“站得稳吗。”

小水扶住厨台,红着脸,赌气扭过头去不看他,“嗯,你松手。”

“乖啊。”

农轶制作好蘸料后,端着盘子先出了厨房,出去时又啄了下小水的嘴,背影都透露出他此刻心情的愉悦。

小水不由得弯了弯嘴角,很快又无力的坠下来。

裤裆里黏糊糊的。

他要湿着内裤和一堆警察共进晚餐了。

第29章 73-74

73.

小水终归没能安稳的与四位在职警官同桌进餐。因为丁海波似乎认出了他,在外送员从保温包里端出一盆白菜豆腐汤后,一些过往的记忆突然被打开了。

小水有双麋鹿一样灵动的眼睛,而丁海波在刑侦里的长项便是肖像描绘。他很会记人。

小水筷子砸在地上,几乎算得上是落荒而逃。

后来面对众人的疑虑,农轶也并没有替小水多解释什么,只是很坦然的在所有人面前承认了,他一年前救济了小水,而现在,他们生活在一起。

同家人一样。

“不是说……表弟吗?”孙子建质问周旭。

周旭看他,“不然呢?我说是儿子,合适吗?”

“……”

天色黑得纯粹,没有月色或繁星,楼底下的路灯亮了起来。农轶追着小水到车棚门口,原本矛盾破冰的夜晚,似乎又重新冻结。

小水不停的向他道歉,尽管农轶箍着小水的肩膀,拼命跟他保证那个屋子里没有任何一个人看不起他。

“小水,没什么好怕的,他们就几个毛头小子而已。”农轶用尽量轻松的口吻,他手掌贴住小水的后背,一下一下的捋,“相信农哥好不好?丁海波只是见过你,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小水仰头看着他,神情可怜,眼睛里流露出来的自卑,如同不可抵挡的潮水,如同冻彻骨髓的寒流,让农轶的安抚变得如此无力。

在见识与学习过正常的社会秩序后,小水以往畸形的价值观崩塌,他渐渐认识到自己不是生来就该为男人敞开双腿的婊子,他有支配自己身体和精神的权利,应该通过支付劳动来获取社会价值。

他该是一个独立的人。

这原本是一场值得高兴的醒悟。

“可是农哥……”小水眼眶濡湿,冷风吹过像扎下一把冰刀,他颤抖着声音,迷茫,无措,“总有人记得,我的那些事,他们都记得。”

他可以改正和遗忘过错,但总有人记得富士京里那个涂粉色眼影穿吊带红裙的妓女的模样,总有人知道他破败残疾的身体。

然后在他从良后的每一次偶遇中,无穷无尽的鞭挞他新生儿一般的尊严和人格。

这又是醒悟带来的代价。

在楼道门后的阴影中,有一处可以勉强挡住冷风的角落。小水像一片扒住树干的落叶,摇摇欲坠的陷在农轶坚实又温暖的臂弯里。他紧紧揪着农轶的衣领,脸颊贴着胸膛,仿佛抽离一秒钟,他也会立刻死去。

在这个天寒地冻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农轶,是他唯一的安全港。

“农哥,抱紧一点好不好。”即便农轶为他说干了口舌,小水依旧瑟缩,他失神的请求,“不够,再紧一些。”

农轶狠狠的收紧臂弯,几乎要把那具瘦弱的躯体揉进自己的血肉里。他感受到了小水的脆弱,从小水见到周旭开始,再到面对孙子建等人,这一整个晚上,小水在家里,都是小心翼翼的贴着墙边走。

这明明是他的家。

兜里的手机铃声响了又灭,腊月冬夜的寒气也渐渐沁透皮肤,农轶敞开衣襟兜住小水,“我们…先上楼好不好?外头太冷了,哥回家给你烧水搓搓脚。”

小水摇头,闷闷的声音从他胸膛上挤出来,“我今天想回店里。”

“我打电话让他们走,不会再碰见他们的。”农轶心疼的摸摸小水的头顶。

“哥,我不是和你闹脾气,我不想这样的,我真的不想。”小水红着眼睛鼻子,打扰了农轶的聚会,他很愧疚。

农轶知道,这两天的“冷战”,比起自己,小水应该更不好过。

“那件事本来就是哥的错,你愿意跟我闹闹脾气,其实我还挺开心的。”农轶说的实话,“小水,你可以跟我生气,可以跟我耍性子,农哥心甘情愿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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