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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门。

孙子建看傻了眼,砸吧着嘴,“嘿真稀奇,咱农哥还有这铁汉柔情的一面啊,养弟弟跟养闺女似得。”

“……”

“是不是?”孙子建搡一下周旭,“早知道他还能这样,我当时也不用怕他怕得跟个孙子……”

“闭嘴吧你!”周旭拧过头,脸色铁青,烫屁股似得站起来,跑到阳台找刚刚藏的那两瓶酒。

农轶两手揣着裤兜晃回来,看着周旭气哄哄的背影,神情松快的笑了笑。

虽然不说,但他有时候还是挺紧张周旭对小水的态度的。

好歹见面没吵起来,就有往好了发展的可能性。

而且今晚让周旭孙子建一搅和,把持续了两天的冷战破了冰,等晚上留小水住的时候,也有了些自然而又正当的由头。

这么一想,农轶心情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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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更完哈。

第28章 70-72

70.

小水喜欢吃腌制的凉菜,他喜欢那种脆辣爽口的食物。尤其是藕片,他第一次见到时还不知道这种白玉一样精巧的薄片,是生长在荷塘淤泥里的一种根状茎。

当他满脸惊喜夹着一片问李唯“这是什么!好好吃”的时候,同桌的同事都不约而同对他露出了难以理解的神情。后来李唯把小水叫到一旁,仔细盘问了他的家庭,小水撒谎犹如筛子拦水——漏洞百出,气得李唯直接“叫家长”。

来的家长自然还是农轶,两个人并排站在理发店的镁光灯下挨骂。

李唯因此更加不信任农轶,甚至疑虑小水曾因他遭受非人待遇,以至于小水回家住的计划一拖再拖。但是农轶竟然在那晚之后,跟小水私底下说,你老板人还不错,好好干吧,小Tony。

自此以后,农轶时常来接小水下班,骑着那辆红色破电车,在夜幕初将时,带小水去吃夜市吃商场吃胡同儿,吃一切他能想到的地方。那时候各处商铺刚刚开门,门口贴着崭新的开业大吉,农轶牵着小水踩在鞭炮的红色碎纸上,跟他解释哪些店铺大年初六可以开门营业,哪些还不可以。

“为什么理发店不可以?”小水疑惑。

“因为正月理头死舅舅。”农轶一本正经,“你看你老板多缺德。”

“农哥胡说!”小水瞪大双眼,他不信,等他回去问胡小宝时,胡小宝也笑着对他说“是啊,你不信去问Levi哥”

小水自然没敢问李唯,他悄悄咪咪的问了店里其他值班的Tony老师,才知道农哥没有戏弄他,原来真有这么一个俗语。这也导致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对进店铺理发的顾客笑不出来。

自然而然他就被投诉了,以过年不吉利为由。李唯问他臭脸原因,小水不敢再对他撒谎,就说了实情。李唯冷笑着,让他去洗护区当洗头小弟,待到二月二才能出来学别的。

小水委屈的把这件事告诉农轶,农轶也很配合的帮他说李唯坏话,然后拥抱他哄他,一直哄到床上,两个人滚进一个被窝。

暖烘烘的。

……

这本来该是小水这辈子最圆满的一个新年了。

“藕没了。”老板高昂的声音把小水喊回神。

“啊……”小水反应迟缓的扫视略显空荡的橱窗。

“香菜木耳来点吧,就剩下这些了,不够两份,我按一份价都给你装上吧。”

“可以只给我挑香菜吗?”不谈口味,小水对于这种深色菌类没有好印象,因为在富士京这是被当做黄色笑话的存在。

“闺女,没这么卖的啊。”老板笑了。

他来晚了,其他凉菜也都只剩了一些汤水残骸,小水把围巾往下巴拉了拉,面无表情的抬起脸,“哦…我是男的。”

或许老板感到难为情,最后还是把香菜木耳免费打包送给了小水。

小水提着买好的食物往回走,回去的路上他没再想过年的事,也没想与农轶之间那难以调和的矛盾。他什么都没想,脑子被冷风吹得空荡荡,天空一碧如洗。

71.

门响了,农轶让周旭去开门,周旭不去,结果门外两个浑厚的声音同时美声合唱,“农队开门啊,开门啊,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里面!”

“……”原来是王玉和丁海波。

农轶笑着去开门,结果被两张潦草至极的脸吓得一巴掌把门拍回去了。

警队里的同志们这个年都没过好。

周旭说他大年初二在大舅家的麻将桌上就被单位的车接走了。

是一桩急案,发生在临省,因避嫌而跨域立案,起先只定性为一起山区坠车案,雪夜山体滑坡,共计12人伤亡惨重,但经后续调查发现疑点,随即牵扯出一连串的蓄意杀人,妇女拐卖等极其离奇可怖的复杂案情。

这是他们这批新手入警以来参与的第一个大案,殚精竭虑整一个月,青黑的眼袋耷拉着,精神状态相当破碎。

过了个年,农轶家里还是空的很,没什么好招待人的物件儿。他走到卧室打开窗户,从外头空调风机上提下一个布兜,里面正正好好四瓶燕京U8。

周旭愁云满面,孙子建目瞪口呆,问,“你弟不是成年了?这小孩还管你酒?”

他把瓶盖卡在茶几角上,手掌收力一磕,瓶盖便崩开,精准无误的落进了手心里,“感觉怎么样?”

“哦很帅”王玉与丁海波目光呆滞的接过啤酒。

农轶气笑了,把瓶盖随手丢进沙发底的缝隙里,“我问你们头一回走大案子有什么感触,脑袋是不是熬傻了。”

“农哥,我跟旭这还算好的了,的亏没分去刑侦那边干。他俩……”孙子建看了眼王玉和丁海波,“刑侦那边,不是人干的。”

白天办案,晚上回单位开会写报告,凌晨双双去门诊打吊瓶。今天一场会开了六个小时,他俩才姗姗来迟。

王玉壮硕的大个头,没骨头似的瘫倒在农轶肩膀上,絮絮叨叨倒苦水。

“队长…这案子真的难,太复杂了,人证物证明明都有,可你就眼睁睁看着那群诡异的面孔,不知道往哪儿使劲儿。”

“叫哥。”农轶咂嘴,“群体作案?”

“不简单,算是个少数民族部落。”周旭说,“我们头几次去调查都没找到人影,后来才知道他们村子随季节迁徙,保留了许多原始民俗,村民的语言交流都成问题。”

“未识别民族?”

“没错,由于当地政策保护,我们的人去办案还得守他们的禁忌,而且我们手头上现在都是间接证据,见不到失踪妇女,谁也不敢轻举妄动。”丁海波愤懑的拍桌子。

“大巴车遇害人员里没有女性吗?”

“邪门吧,死的全是男的。”周旭说,“现在了解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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