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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开始,第一次也是,先吻了农轶的脸颊,没有被农轶推开。
这次农轶依旧没有推开他,但也没有遮住眼睛,而是搂住小水的腰,翻身把小水压在了被体温烘热的床被上。
小水拽着农轶的手,从衣服下摆深深的伸进去,摁在自己瘦弱的贫乳上。农轶捏到一小团云朵一般,力道没轻没重的揉弄起来。
小水重重的喘了一声,农轶便吻上了小水的唇,有些青涩的舔弄他的唇瓣和舌尖,小水用舌头热情的迎过去,伸进农轶的齿间,模仿性交进进出出,并且发出羞耻的啧啧水声。
农轶脑袋烧成一团火,抬起小水的屁股,不受阻力的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到身后。
小水半勃的性器顶住了他的手背,还有黏腻的水,把农轶的整只手都夹的湿淋淋的。
农轶朝着水渍最丰富的入口掐了一把,命令到,“松开。”
小水惊呼了一小声,很听话的把腿敞开,让农轶可以方便的在他两腿之间行动。
“要进来吗?农哥——”小水眼睛是湿润的,闪着稀碎的光芒,勾引农轶往他眼底的漩涡中沉没,“里面是暖的。”
小水手指解开农轶的腰带,舌尖缠着农轶耳廓的软肉吸吮,又用温柔的声音向他呼气,酥酥痒痒传遍全身,将农轶变得疯狂。
“腿…抬高点。”农轶声音因情欲燃烧而喑哑,听着有点性感。
他将小水细瘦的小腿扛在肩膀上往下压,折成一个有些夸张的角度。小水努力的配合他,抬着屁股,把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往农轶胯上送。
农轶手指顺着发育不良的囊袋往下探,摸到一手温热的粘液,在指间涂抹均匀做润滑,很轻松的就插进了那处羞耻无比的穴洞里。
软肉拥挤着他的手指,被涌出的液体挤了出来,小水迷离的眼睛盯着他看。农轶一直觉得,漂亮的眼睛就很会表达情绪,就像现在,小水一脸渴望他邀请他的样子,但凡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难以把持。
“农哥”小水软软的叫他,细细的喘,“前面不用扩张,直接进来…进来就行。”
农轶低声骂了个脏字,拽下内裤,一手摁住小水的小腹,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挺难忍的性器,草草的蹭了两下体液,便顺着穴口捅了进去。
他力气用的很猛,进入的没有缓冲,直接顶到硬邦邦的宫颈口。小水失声尖叫起来,眼睛睁得格外大,透露些欢愉的痛苦,让农轶怜悯,想要温柔待他,又叫农轶生出虐待欲,想让小水变得更糟糕一些。
小水盆骨窄,阴道也短,无法吞没农轶的整根性器,被农轶撑得十分胀痛,脚无力的乱蹬着。
小水强忍着不去推开农轶,急忙回想会所妈咪的话,深呼吸,放松臀部肌肉,张开腿,在心里默念不痛,不痛,不痛。
“……哥,动一动吧。”小水颤颤巍巍的请求。
农轶捏起他的乳肉,用舌尖钻乳头,胯上更是力道十足,性器轻抽狠送,没有停顿的插他一遍又一遍。
小水哭叫得又浪又大声,让农轶想起来他在富士京做卧底的那次,小水也是这样的对着嫖客叫喊。
“别叫了。”农轶拧着眉去捂小水的嘴,他生出些莫名的怒意来,“民房不隔音,把你那套收一收。”
小水摇头,在他手心下哽咽,声音闷而虚弱的传出,“哥……轻一点,我有点痛呜呜。”
“好轻一点。”农轶抹掉小水脸上的水痕,耐着性子像个渣男一样哄骗他,“我轻一点,你别叫。”
农轶改变节奏的插入,九浅一深,撑在小水身旁的手臂因为快感而爆出青筋。小水歪扭的仰面躺在他身下,嘴唇张开着,殷红的舌尖吐出一截来,咿咿呀呀的哼唧,一副被弄坏的模样。
直到感觉小水没那么紧绷,农轶的动作才粗鲁起来,掐住小水的腰大开大合操弄,性器钻在那个湿软的小洞里胡作非为。
小水瞳孔涣散,发出溺水一般的呻吟声,比刚才的浪叫动听许多,叫得农轶舍不得再去堵他的嘴,反而希望小水因为自己叫的更漂亮更失控些。
“哥——啊哥——”小水发出纤细的,浸了蜜似得声音喊他,他伸手去捧农轶的脸,又被农轶操的浑身颤抖,无力的坠落在耳侧。
“那些人…也能把你操得这么爽么。”农轶虎口卡住小水的脖子,头脑发热的问。小水在他手心里摇头,尖叫着说不知道,眼泪和口水湿淋淋的挂在被窒息折磨到涨红的脸上。
农轶被小水一声一声的喊,喊得他喘着粗气直接射在了小水的阴道里。性器抽出时带出一大股白色的精液,小水合不拢腿,大腿痉挛着还要缠住农轶的腰不放。
“农哥…农哥我……”小水害怕的把自己埋在农轶怀里,口齿不清晰的嘟囔着,整个人处在高潮后的脆弱里难以抽离。
农轶喘着气,摸着小水的头安抚,高潮的余韵也让他难以凝神,有点心不在焉的问,“怎么了?”
“……刚才的感觉,像是要死了一样。”小水还是断断续续的说话,像是被操傻了,难以置信,“我第一次,第一次感觉到……农哥,哥……”
“第一次什么?”农轶翻了个身,靠着床头恢复精力,把艰难的靠过来想要抱住他的小水拖到了大腿上。他带着嘲笑意味的问,“第一次高潮吗?”
小水一脸懵懂的模样倒不像个妓子,更像初尝禁果的淫靡且纯情的少女。他身上有这样的特质,叫农轶一次又一次迷失理智和道德。
“以前……和客人们”小水不太乐意开口,犯了错似得对农轶低下头,回答刚才那个问题,“从没有过这样。”
从没有过的性高潮。农轶愣住了,他不太敢相信,但胸腔里确实产生了细密的疼痛感,很微弱,也很清晰。
农轶自始看不惯小水的轻佻浪荡,对那些他从妓窝里带出来的廉价陋习厌恶至极。即便是现在这一刻,农轶依旧如此。
可是眼前的小水何其无辜,农轶亦不能否认,小水也只是个受害者。
把性当作一种讨好人的筹码,是小水的悲哀,但不是小水酿的错。
小水身子没什么支撑力的软在农轶胸前,挪了挪压在农轶大腿上的屁股,仍旧不懂什么是羞耻心,“哥,你又硬了,再弄一次么。”
小水主动的,把自己挂在农轶肩膀上,撅着屁股对准农轶翘起的性器坐了下去。农轶抬着小水的下巴跟他接吻,吻得没有上一场那样草率,仔细的搜刮着小水的口腔,津液淅淅沥沥从嘴角渗出来,滴在小腹上。
这个体位进的比刚才深,农轶钳着小水的腰肢上下颠弄,让小水在他耳边不断的发出或绵长或短促的呻吟声。
小水叫起床来,仿佛能把野外的豺狼都勾引过来排队与他性交。
农轶想听他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