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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直接把他的判断否定了。

“他不是犯人。”

“哎?!”

已经把案件弄明白的笹岛律淡定道:“犯人是从背后行刺,说明豪藏先生对他还是很信任的。籏本武刚与豪藏先生吵完架,在没得到完全信任时,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他的。”

他不是凶手?籏本一郎莫名松了口气,但很快他有紧张起来,按照鬼泽先生这一说法,那岂不是说明夏江是有嫌疑的。

而且夏江还是第一目击者,那些电视剧里面好像有说第一目击者是最容易被当成头号嫌疑人看待的。

笹岛律似是察觉出籏本一郎的顾虑,笑道:“放心,夏江小姐也是凶手。”

“?!”籏本一郎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居然被看穿,他低下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很好奇鬼泽先生是怎么“读心”的。

时髦短发女的名字叫籏本秋江,她此刻露出不悦的表情,语气带着些许刻薄:“按照警官你的意思,犯人岂不就是姑妈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籏本麻里子大声道。

那着急辩解的模样像极了努力为自己辩解的犯人,要不是笹岛律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他真的会认为这女人是犯人。

“这是很简单的推理啊~姑妈你听到小武和爷爷吵架的内容后,就准备将计就计杀死爷爷嫁祸给小武。警官先生,我的推理是正确的吧?”

“正确个屁!按照杀人动机来看你不也有杀死爸爸的理由吗!遗嘱的事情可是你告诉我的,而且你还说出那句‘抵达东京港还有二十四个小时,必须要在这段时间里做点什么’,这句话是你亲口对我说的!”

“哈?!我好心把这事情告诉你,你现在却把黑锅扣在我的头上?你这老女人可真的是狗急跳墙乱咬人啊!!”

眼看这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毛利小五郎有些看不下去,干咳两声打断道:“咳咳!你们二位冷静一点,鬼泽先生也没说你们是犯人不是吗?”

毛利小五郎对警察一向抱有尊敬,特别是鬼泽崇这种年纪轻轻就独当一面的刑警。所以他即便是长辈,也愿意尊称一句鬼泽先生。

工藤新一也好奇地看向鬼泽老师,他现在对犯人已经有些眉目,是一道二选一的选择题,只是还判断不出到底是这两人中的谁动的手,还没能找到关键性的证据。

众人的视线都集中到鬼泽崇的身上,早就经历过各种大场面的他也很淡定,单手插在裤兜内,视线掠过那名故作镇定的犯人后看向他身前头冒虚汗的男人。

“犯人就是你!”

第97章 一郎的释然

“犯人就是你,籏本北郎!”

头冒虚汗长得有点像华国著名小说《西游记》里龟丞相的籏本北郎吓得差点把手里擦汗的手帕往嘴里塞,他张大嘴巴一时间甚至忘了反驳。

“父亲你居然?!”籏本一郎满脸震惊,他很了解自己父亲,自己的唯唯诺诺可能就是遗传籏本北郎的,所以他不相信父亲会杀害爷爷。

父亲他根本就没那胆量杀人啊?他可是连杀鱼都不敢的!

“老公,真的是你吗?”籏本麻里子也完全没想到丈夫居然会行凶,如果是丈夫动手的话,那岂不是遗产就轮不到他继承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她还有一屁股的赌债没有还呢,就等着继承遗产好把钱还上。

“不是的,不是我啊!我平日里都不敢反驳一句话,我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啊?”籏本北郎手舞足蹈辩解着,可他发现没有人相信他,就连自己的妻儿都露出怀疑的表情。

他真的是有口难辩,跳进东京湾里都洗不清啊。

工藤新一眨巴两下眼睛,有些惊讶于鬼泽老师所推理出来的凶手名字。在观察过籏本豪藏身上的刀伤后,他基本肯定凶手的身高与被害者差不多。

籏本豪藏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身高只有一米七的籏本北郎很明显不是凶手。

难道老师没有发现刀伤的走向吗?工藤新一很快就否定自己的推论,因为鬼泽崇可是把伤口缝合了,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只有一种可能性了,鬼泽老师是故意说错凶手,他的目的就是引起凶手拿到关键性的证据——消失在现场的凶器!

笹岛律感觉到自己腰间被人戳了戳,他疑惑回头就看到朝自己挤眉弄眼的工藤新一,满脸都写着“我已经知道你的打算,我来配合你一起出演”。

他嘴角微抽,点头表示把所谓的剧本分一半给表演欲非常强烈的工藤新一。

“不是凶手的话你该怎么解释犯人身上的刀伤呢?”

工藤新一说出这句话,在场的视线也都集中在他身上,他拿起桌上的梳子开始胡诌道:“从伤口的走向来看,凶手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满足这一条件的现场只有籏本北郎、籏本秋江和铃木管家三人。”

“原来如此!”

毛利小五郎也不知道是哪条线搭上他们的频道,居然顺着这个意思说出好像是正确的推论:“因为铃木管家一直与我们待在一起,所以可以直接排除嫌疑。而籏本秋江小姐期间只去过一趟厕所,时间不到两分钟,走得方向也与之相反能排除嫌疑,所以凶手就只可能是籏本北郎你了!!”

“爸爸,你好厉害啊!”不愧是职业级别的捧场王老父亲的贴心小棉袄,毛利兰双手合十兴奋道。

“嘿嘿嘿,没有啦哈哈哈!”

笹岛律瞪圆眼眸看向毛利小五郎那夸张的表情,他是怎么做到大笑的同时舌头伸出来这么长的?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杀人啊!!!”籏本北郎急得跳脚,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说得像是真有那么回事啊。

毛利小五郎见“犯人”还是不死心,他大手一挥说道:“在客轮停靠东京港之前,你都给我老老实实待在仓库里面吧!跟我走!”

“我真不是啊,你们怎么就不相信我啊,冤枉啊!”

眼看自家父亲被带走,籏本一郎快步跑向鬼泽崇,焦急道:“鬼泽先生,我父亲真的是伤害爷爷的犯人吗?”

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笹岛律露出沉重的表情点点头:“嗯,他就是犯人。一郎,你应该感到庆幸,折扇救了你爷爷一条性命,要不然你父亲在牢狱里恐怕没好果子吃。”

籏本一郎缓缓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他好不容易从极端的单相思里走出来,为什么父亲要伤害爷爷呢?

他以后该怎么办啊,还怎么向爷爷道歉啊。

“哎,既然事情解决,我去给大家热一热晚餐吧。”籏本祥二叹了口气走上前,拍了拍一郎的肩膀安抚道:“一郎啊,去吃点东西吧,你今天一天都没怎么吃饭。”

“……我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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