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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股浑厚且霸道的ALPHA信息素从他体内澎湃而出,扶摇直上,与凌熠的信息素势均力敌,相互碰撞,彼此制衡,却又致命吸引。

凌熠暗自得意,他不怕奥瑟释放信息素回应,就怕他不上钩。虽然奥瑟的信息素对他也有同等效果的影响,让他在意乱情迷的悬崖边摇摇欲坠,但他仍然咬紧牙关,死守最后一丝清明,至少也要等到奥瑟被他的信息素俘获,心甘情愿缴械投降,才允许自己肆无忌惮地放任,全身心投入原始的欲望之中。

他从床上站起身,朝来人款款走去。

奥瑟身上穿着款式复杂的皇室制服,从头到脚武装得一丝不苟,没有一丁点多余的皮肤露在外面。

反观凌熠,随随便便套了件奥瑟的衬衫,衬衫扣子只能算勉强系着,再少系一颗,这件衬衫就算不得是“穿”在身上。大面积敞开的领口,露出优美的锁骨,一小片裸露在外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散发出不经意的性感慵懒。

随性卷起的袖口,线条鲜明的手腕,精致与力量感并存。至于再往下,藏匿在衬衫下摆之下,惹人遐想的画卷,若隐若现的风光,就不是晋江这种场合可以细说的了。

“女儿说今晚要在她自己房间睡,”凌熠早就安排妥当,“这下你没有借口拒绝我了。”

奥瑟用欣赏的眼神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今天的诚意倒是很满。”

“我一直都很有诚意,是殿下您不给我机会。”

凌熠面色绯红,呼吸变得微微有些急促,不是演出来的,完全是受奥瑟信息素撩拨,身体产生的本能反应。

好在奥瑟状况与他相差无几,镇定的表象逐渐出现了裂痕,眼眸中隐约有迷离之色,向外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凌熠将奥瑟推倒在沙发里,自己却欲擒故纵地后退一步,修长手指把玩着胸前的纽扣,指尖沿着衣料边缘轻轻摩挲,视线却始终紧紧锁定奥瑟,在这场情感角逐中掌控节奏。

两个人都已抵达沉沦的极限,仅需一个火星便可引燃干柴烈火。

在凌熠内心窃喜计划得逞时,只见奥瑟不慌不忙从上衣口袋取出一枚貌不惊人的金属圆柱体。那物件不过一个小指指节的高度,奥瑟精准地摸到尾端凸起的圆点,按下去,圆柱体另一端瞬间弹出极短的针尖。

奥瑟用针尖刺破手指,殷红的血珠渗出。片刻之后,炽热的情欲从他眼中褪得无影无踪,重新恢复成冷静得到让人难以捉摸的神情。

“……那是什么?”凌熠喘着粗气问。

奥瑟慢条斯理地说:“这是兰泽专门为我研发的抑制剂,用来缓解易感期症状用的。你也知道,普通的抑制剂对我无效,但是为了女儿,我要时刻保持冷静,不能让易感期中的我吓到她。研究这么一个东西,差不多要花费皇家医学院三年的研究经费,制造这么一小颗的成本,也相当于一艘小型军用战机的造价。”

凌熠判断不出,他解释这么长,究竟是为了向他炫耀,还是故意拖延时间。

只知道在他解释的这段时间内,仅存不多的理智,正在一点一滴地脱离他的掌控。他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从指尖传来的酥麻迅速向四肢百骸扩散,终于难以自持地发出第一声呻吟。

奥瑟双腿优雅交叠,安然坐在沙发之上,衣冠楚楚,十指交叉,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现在,继续你的表演。”

第101章

凌熠在奥瑟寝宫里暴跳如雷,两只眼睛仿佛能喷火,所到之处,各类物件被砸得噼啪作响,散落一地。

仆人隔着一道门,小心翼翼询问:“凌熠陛下,需不需要为您准备泡澡水,放松一下?”

“不要!也不要叫我陛下,这里没有你们的陛下!”说罢又顺手摔了个花瓶,恨不得这就是奥瑟的替身。

他气冲冲打开淋浴,身上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感觉,全部都是他自己的杰作。就算到了后期有些神志恍惚,凌熠依然清晰记得,奥瑟从头到尾没有解开过一颗纽扣,笔挺的制服不见一丝褶皱,将皇室贵族的优雅从容展现得淋漓尽致,看着他摇尾求欢依然镇定自若。

上一次这么丢脸,还是被托尼老师按在镜子上做。

热水淌过皮肤,神经渐渐放松,身体的疲惫也接踵而来,凌熠双腿一软,险些没能站稳。

心中懊恼,早知道就让人放水泡澡好了,偏偏为了赌气硬撑,实在是太不符合他有福不享是傻瓜的人生信条。

淋浴哗哗作响,挡不住凌熠拼命自我安慰的心声:

——寡了三年,身体敏感一点丢人吗?积攒多一点丢人吗?释放次数多一点丢人吗?……可凭什么那家伙能忍住啊?靠!

——他一定是不行了,中年人力不从心了,真家伙不好使了,才会使这些歪门邪道的手法敷衍我!

——说什么身体机能良好,帕特向来跟奥瑟沆瀣一气,这次绝对也是串通起来骗我,脑子有病才会信他的鬼话!

凌熠在想象中把奥瑟反复咒骂,除了断子绝孙死老婆,但凡他能想到的诅咒全部骂了个遍。

将自己从头到脚洗得干干净净,出浴后的凌熠,随手抹去镜子上的水雾,认真打量镜像的自己。

眉眼依然那般英气逼人——无视眼角残留少许泛红的痕迹——鼻梁挺拔、薄唇微抿,无论正面视角的五官比例,还是微微仰头时的下颚线条,都完美地诠释着帅气。

他才是从颜值到身体机能都在巅峰期,要是还留在蜂族部落,此刻身边不知围了多少ALPHA追求者。

奥瑟竟然能对着这样的他无动于衷,难道只有在笼子里勾引他才有效果吗?这个变态!

走出被他砸得惨不忍睹的寝宫,周身裹挟着熊熊怒火,每踏出一步都重得像是要踩碎希尔德贝里百年老龄的地砖。

他从千年不用的手机里,翻出万年不用的社交平台小号,拇指纷飞,把那个曾经霸榜多年的热搜词条#奥瑟殿下不行重刷了一百遍。

凌熠路过花园,随意一瞥,便瞧见利克又在爬树。

他全然没当回事,已经踏出一步,忽然一个激灵,飞快转头,利克一只手抓着树干,另一只手伸出去,正试图拉佩里。而佩里,踩着树干,已经爬到一半。

“利克!怎么可以带妹妹爬树,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利克听到动静,不仅没松手,反而更用力拉了一把,赶在凌熠来之前,径直把佩里拽了上去。两个小家伙并排坐在粗壮的树杈上,晃着小腿。

“父王说可以!”利克大喊。

“父王在哪呢?”

“在这里。”奥瑟的声音从身后悠悠传来,一声清脆的响指,仆人们抱着事先准备好的软垫,在大树周围严严实实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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