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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奥瑟殿下的,可能……还是为了卢达瓦的案子,最近重点在查的事只有这一桩。”
“原来是这样,感谢元帅对这起案子这么用心。”
他从路过侍者手中的托盘上取下两杯香槟,给雷钺和自己一人一杯。
“没能好好招待你,我自罚一杯。”
雷钺刚想阻止,凌熠头一仰,杯子见底。
“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的。”
凌熠打量着杯底的残液:“这酒虽好,比起克罗斯顿的特产,还是差了些。哦对,你上次送来的还有一瓶,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拿。”
凌熠没去太久,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个新杯子。
他边往杯里倒酒边噙笑道:“用你送的酒招待你,算不算投机取巧?”
“你喜欢的话,这酒要多少有多少,但是……”
雷钺刚碰了个杯,凌熠又一饮而尽。
“你这么喝,很容易喝醉的。”
“是不是皇家学院的人,喝起酒来都像这些人一样?”
凌熠偏头暗示现场的贵族们。
“以抿为单位,一杯酒能抿一个小时。”
雷钺感觉自己跟那些人一起被嘲笑了。
“我以为陆颁才会严格禁酒。”
“禁是当然要禁的,遵不遵守那就两说了。”
他没有缓和的意思,雷钺想劝他喝慢点,被凌熠伸过来的手指阻拦。
手指没有直接压上嘴唇,若即若离的距离让雷钺不敢动弹。
“我毕业了,现在想去跟学校告密已经晚了。”凌熠一语双关。
酒意逐渐在他脸上浮现,一股甜香悄无声息弥漫开来。
当雷钺察觉时,已不知不觉吸入了很多。
“你的……信息素是不是溢出了?”他感到自己的心跳有些异常。
凌熠立刻抬手去摸耳朵,随即露出放心的表情。
“你诓我。”
他偏过头去,撩起头发,给他看耳骨上的抑制环。
“你看,这不戴得好好的吗?”
雷钺鬼使神差别开头,但仅一眼就让被酒精染成粉色的耳朵在视网膜留下残像。
凌熠浮现心知肚明的笑容,主动给他台阶下。
“这酒确实上头……你能帮我拿点水来吗?”
目送雷钺离开,凌熠身形晃了晃。
附近没有支撑,他往自助餐台走了两步,脚步蹒跚。
最终单手撑在桌子边缘,低头闭目,似乎真有几分醉意。
肯特男爵把凌熠的表现都看在眼里,他的贴身侍卫上前与他对话,凌熠只是把手里的空杯往侍卫手里一塞,做出摆手走人的手势。
侍卫还想说什么,凌熠扭过头,不悦的表情加一个字,肯特男爵从口型判断那个字是“滚”。
侍卫无可奈何地离开了,元帅家的小子也没回来,肯特男爵理理衣领,认为自己有机可乘。
“侍卫们都不懂事,何必与他们置气?”
凌熠抬头瞄向声音来源,目光穿过朦胧的酒气,宛若蕴含醉人的魔力,一扫之下仿若柔软的羽毛划过心尖。
肯特男爵呼吸一滞,接踵而来的是从未体验过的OMEGA信息素的香气,他自诩阅人无数,却无法从记忆库中提取任何一人与之媲美。
眼前这位醉而不自知的人勾唇一笑,“你说的对,明明我还能喝,他却劝我不要再喝,你说他是不是不懂事?”
肯特男爵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我觉得他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你看起来确实有点喝多了。”
“是吗?”凌熠揉揉眉心,“那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
他抬脚要走,身子往旁边一歪。
肯特男爵下意识去接,连碰都没碰到,对方又自己站稳。
“你要送我去休息吗?”凌熠问。
在贵族舞会上,这句话有着双层含义。
肯特男爵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这么明晃晃地暗示自己,按压不住的色心甚至超过了事情败露的恐惧。
雷钺端着水杯回来,原地不见凌熠的影子。
情急之下他只好跟人打听,问了一个两个都说没有见到。
几声不怀好意的笑声传到他耳中。
“是该羡慕肯特那家伙的艳福呢,还是佩服他的胆量,居然敢在奥瑟殿下的舞会上勾搭他的OMEGA。”
“实话说换你你不心动?咱什么样的OMEGA没玩过,唯独ALPHA变的OMEGA没玩过。刚才他跳舞那身段你们没仔细瞅吗?看着就辣。”
又一人不屑道:“我就不心动,变性OMEGA的信息素,那不就是人造香精吗?能好闻到哪去。”
评价凌熠辣的家伙忽然被人揪住衣领,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你你你,你怎么打人呢?”他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雷钺。
“凌熠在哪?”环绕在他周围的信息素浓度骤增。
几个口嗨的贵族被他的杀气吓到,几根手指同时指向休息区方向。
“刚刚被、被肯特男爵,带到休息区了……”
雷钺得到答案,把人丢开,拔腿便走。
专供客人休息的客房有十几间,雷钺不知凌熠被带去了哪一间,也顾不上那么多,挨间查找。
奥瑟返回舞会的途中正好看到这一幕:“你在找什么?”
雷钺见到他,火气莫名上升,不知是想起两人激情四射的共舞,还是怪他在自己的地盘没有把人看好。
“凌熠喝醉了,人不见了!”
凌熠人不见,他在客房区找,这个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奥瑟眼角一跳,凌熠酒后千姿百媚的模样他是见过的,正因为此,才更不想让第二个人看到。
眼前一扇扇紧闭的门,每一扇都长得一模一样,奥瑟从头走到尾,在某一扇门前停下来。
“闪开!”
“你怎么知道是这一间?”雷钺情急连敬语都没有用。
奥瑟没有回答,暴力一脚将门踹开,房间里传出女人的尖叫。
走廊尽头挤满了看热闹的贵族们,皇子殿下公开介绍另一半的第一天就被人绿了,这样的好戏谁不爱看?
门一开,这些人就迫不及待地涌了过来,将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透过被破坏的房门,泰莎抓起床单掩住身体,赤裸的肩膀露在外面,吓得瑟瑟发抖,手边还有受惊掉落的马鞭。
床上另一个男人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捆,嘴巴也被堵了起来,见门被踹开拼命叫起来:“唔!唔!唔!”
就在这时,隔壁的房间门开了,凌熠衣着整齐出现在门口:“发生了什么事,这么吵?”
奥瑟快步走过去,将他从头打量到脚,不像有喝醉过的痕迹。
“怎么回事?”他低声问。
“有个人以为我喝醉了对我图谋不轨,我就装醉给了他点小小的教训。”
他侧过身子,露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