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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贵宾票,另外,包厢里只剩你我,绝不会有外人嘲笑。”

“你的意思是你要嘲笑我?”

“我怎么敢?”

忧伤的抒情小调缓缓奏响,一切仿佛都安静下来。阿德莉亚突然知道为什么歇洛克对萨拉萨蒂的演奏会如此入迷了,连她这样不通音乐的人竟然情绪也那样被牵引,音乐在她脑海里构建出一幅幅画面,她就仿佛流浪的吉普赛人,路过一个个橱窗路口,又像是没有目的的海鸥,不知为何要奔向下一个码头,她有时感觉不到寒热,又无比畏惧冷漠,踽踽独行在漫长又令人疲惫的道路上。

“福尔摩斯?”她突然出声轻轻唤了她的朋友。

歇洛克发觉阿德莉亚并没有完全如她所说的无所适从之后,就安下心享受音乐了——除了《流浪者之歌》以外,此次音乐会多为法国或意大利曲目,歇洛克其实更偏好德国曲目,他认为那能启发深度思考。只是今夜他不想思考,只想沉醉。他似乎与美妙、优雅的音乐一起陷入了罗曼蒂克的浮想,但他总能听见朋友细微的呼唤。

“无聊了?”他看向她。

“没有,”她笑了笑,“只是觉得来听音乐会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

侦探似乎有点嫌她打扰了他的专注体验,斜眄她一眼,不搭理她了。可这个有些嫌弃的动作落在她眼里竟然有些可爱亲切。

就像吉普赛人一样,去探究为何流浪已经没有意义了,她觉得现在的一切都很好。

作者有话说:

一月六日是老福生日哦!奖励老福和adr一起听音乐会,欸嘿!

adr:俺不知道是不是爱情,但是和他去听音乐会,我买了新衣服,欸嘿。

ps,围巾是侦探照着自己的围巾挑的款式,颜色是她的眼睛的颜色,他好爱她(划掉

此外之前我的伙计缸缸吐槽,现在的情况特别像是表情包,老福比了个心而adr比了个大拇指,我简直笑出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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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流年1

(部分内容见作话)

第欧根尼俱乐部, 这里聚集了整个伦敦最不爱说话,最生性腼腆的人。

“你这里看起来比我上次来时舒适了不少,”歇洛克进屋之后才终于出声, “随之而来是你增加了四磅的体重。”

“毕竟权力的小小扩张能带给我舒适的体验, ”麦考夫为自己的弟弟倒上咖啡,“尽管我们没有每年都一起过圣诞的习惯,不过你来得确实有些迟——科尼什半岛的风情想必很能愉悦你的身心, 尤其是遇上了离奇的案件。”

“魔鬼足,你又知道了?”他不怎么客气地接受了兄长的服务,端起咖啡啜饮。

“尽管返上来的案卷将死亡归因于莫名的恐惧和魔鬼,但我不难判断是一种特殊的毒气,”他说话有时有种万事尽在掌控的傲慢感, “第一桩案子的凶手是莫蒂默,动机无非兄弟阋墙财产争端,莫蒂默的死亡, 我恐怕凶手是非洲探险家,动机大概率是爱情——这是你放过他的原因吗?”

“你还真是不给人留喘息的机会,”歇洛克无奈道,“并不是我故意放过了他, 而是那帮探员过于愚蠢。”

“尽管你的朋友给了你超乎寻常的信任, 但你不可盲目自大,自比法律,”他意有所指,“仅此一次。”

他没再给自己幼弟辩解的机会——他心中清楚弟弟绝不是纯粹因为感情放过, 在得出真相以后的歇洛克绝不是冷血的破案机器, 他有自己的道德观, 而那之中的要求比法律更高, 毕竟法律不过是道德的底线。在这一点上麦考夫的处事准则与弟弟不甚相同,他不完全认可,但也不否认。

“你之后是怎么打算的?”尽管他没有明确指代,但他们都知道说的是什么。

“顺其自然。”歇洛克有些不确定。

麦考夫提了提嘴角:“这可不符合你惯常的习惯。”

本来其实心中有些成算的歇洛克此刻心烦意乱了起来,放下咖啡杯的动作稍有些重,碰出清脆的声响。他眉头微蹙,看向了窗前摆的两个梯子。

“要看看吗?”兄长没有再做逼问。

“随意。”歇洛克这么说着,却率先起身,几步便爬上了梯子,在他兄长喜好的位置观察着楼下的人群。

“你先开始?”麦考夫慢悠悠同样坐上了另一边的梯子。

不知为何,歇洛克想起友人与他问答时最后胡搅蛮缠的歪问题,还有不情不愿掏出的彩头——一枚便士。

“看上去你有些无心推理训练?”歇洛克的目光很快聚焦在瘦小黝黑的那位路人身上,抛出引子:“新退伍的军人。”

“印度服役。”麦考夫不紧不慢地接。

“鳏夫。”

麦考夫挑了挑眉,顺着他的话说了下去:“不止一个孩子。”

注意到弟弟看过来的惊讶神情,麦考夫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比起使碌碌无为的金鱼们讶异,他更能从弟弟身上找到成就感,只是口头上仍旧谦虚的:“歇洛克,你真当稍微收心,想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在想什么,你看,他在给孩子们买东西。那是一个拨浪鼓,说明有一个孩子很小。他妻子可能在产后去世。他腋下夹着一本小人书,说明他还惦记另一个孩子。”

麦考夫在放松说话之时总免不了一些肢体动作,这或许可以计入他难得的运动量。

歇洛克勉为其难承认:“你确实总比我稍高一着。”

“你认输得过于轻易了。”

“可能是最近在这方面看得比较开。”他很快回。

“算好的变化?”

“我认为算。”

兄弟两坐在窗前,时而聊些近日生活,当有人进入视野之后,又随机地开启一轮新的推理。自成年以后,兄弟二人很少有此般海阔天空的聊天。

待到出门之前,麦考夫冷不丁开口:“所以我的弟弟,你都把圣诞礼物带来了,确信不给我吗?”

歇洛克本要按下门锁,这些颇有兴味地转身,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小小的包装盒:“我本来还想看看你能憋到何时呢。”

“你收拾得太不走心了些,”麦考夫顺利接到,在手中掂了掂,“领巾?”

歇洛克点了点头。

“啊,好像是我忘记了我弟弟的生日礼物——不过我想他不那么需要,”麦考夫促狭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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