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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耐心。”
歇洛克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光景,他那位看上去很拒绝宠物的室友半蹲着在揉小狗的头,看上去周身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他不禁有些想笑。
在他推门的时候阿德莉亚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想要站起来假装无事发生,但动作慢了半拍,就只能佯作自然地站了起来,抖了抖裤子上的狗毛又拿起旁边的巾帕擦了擦手。
“早安,阿德里安,”歇洛克忍住笑意,“看来你们都用过早饭了?”
阿德莉亚含糊地嗯了一声,钻进盥洗室洗手去了。
歇洛克注视她的背影,挑了挑眉,慢悠悠走到先令旁边,蹲了下来:“你的早餐是阿德里安帮你拿来的是不是,受宠的小家伙。”
等阿德莉亚走出盥洗室的时候,她那个无聊的室友施施然站了起来,拉铃叫了早餐:“实在是遗憾,我同你认识这么久,也没见过你帮我取过一次早餐。”
“那是婶婶送上来的。”她道。
“你需要我拆穿你吗?”
“你记得抱先令去训狗的地方。”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已经走进盥洗室洗漱的歇洛克大笑出声。
阿德莉亚:这家,没法呆了!
她的视线在屋内逡巡数圈,觉得也没什么事情了,第一次生出了一种早点去上班的念头。可时间又未免太早了一些。她犹豫了会儿,实在不想和歇洛克独处,也不想太早到岗位,干脆就不骑自行车,走去上班好了。
于是她招呼也没打就出门了。
歇洛克听见了关门的声音,对着镜子,莫名地提起了嘴角。
赫德森太太的早餐来的很及时:“看样子先令不讨厌吃这些,和吉尼一样,这样养起来就不太费心了。”
歇洛克接过早餐放到桌上:“当时吉尼是阿德里安训练的吗?”
“当然,我也不晓得怎么养一只宠物,倒是阿德里安有很多奇妙的念头,”赫德森太太说到这个脸上浮现了一些怀念的笑,“那个时候阿德里安还在读高中哩,一本正经地教吉尼不准随地大小便,不准乱咬东西,吉尼被教的可好了——把它留在乡下,我们都很舍不得。”
歇洛克拿起刀叉享用自己的早餐:“看不出来阿德里安还有这一手。”
“或许也是花了很多时间吧,吉尼很听他的话,”赫德森太太顺手把桌上的报纸收了起来,“她每天傍晚都会带着吉尼出去散步,还弄了个小飞碟陪吉尼一起玩。”
阿德里安高中时代的形象随着赫德森太太的碎碎念浮现在了歇洛克面前。
“那你们一定很舍不得吧,”歇洛克道,“我是指离开汉普郡的时候。”
“是的,我当时都想过要不咬咬牙,把吉尼带来,”赫德森太太叹道,“是阿德里安主动提出把它留在乡下的。”
歇洛克看了一眼时钟:“阿德里安出门去了?”
“是的。”赫德森太太准备下楼了。
“赫德森太太,麻烦您了,”歇洛克站了起来披上了自己的大衣,“我想我也得出门了,不然要迟到了,您可以把早饭收起来了。”
阿德里安出门比平常早了接近二十分钟,她的性格可不是会早早上班的那种,所以她肯定不会坐马车,也不会骑自行车,只要他走快一点,还能逮到在路上磨洋工的室友。
他还得问问她——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她以“怕狗”的名义对她退避三舍的缘由呢。
作者有话说:
昨天回头吃了一下自己产的粮,觉得贝克街入住实录写的好好噢,写不出那个feel了。居然熬夜刷完了自己的文,甚至感觉不是自己写的(捂脸,剧情都忘掉了快。
最搞笑的是起名废在那本里面也用了亨特啊汤姆这种名字,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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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空空9
正如福尔摩斯所料, 阿德莉亚绝对不是会提前去上班的人,社畜的要义就在于按时上班但绝对不早到,能不加班, 绝不加班。
天气有些凉了, 树叶也有了衰败的迹象,风刮过的时候有沙沙的声音。她将手揣在口袋里,手杖挂在臂弯, 开始犹豫要不要走小路,好像再这么慢悠悠地走下去恐怕有迟到的危险。
此时她静默地走在大街上,飘进耳朵的声音有报童,有马车,有侃侃而谈的绅士, 有训斥小孩的家长。她走在一副生活气息十足的画卷里,但她厌倦这样的生活。
正当她出神的时候,一只手将她的手杖拿了下来。
就算没有回头, 她也准确地叫出了来者的名字:“福尔摩斯。”
歇洛克把手杖挂回她的臂弯,自己也顺势伸手挽了上去:“看样子你没有别的朋友会开这样的玩笑。”
“确实如此,”天太冷了,阿德莉亚还没拿出手套, 懒得伸手出来把他的手拍掉, “我也没想到你如同没毕业的初中生,非得有个人陪你一起上班。”
“只是你走得太慢了,我不小心就追上来了。”歇洛克放慢了脚步,以同自己的好友并肩。
阿德莉亚总觉得这个人考虑的东西可能比表层的更多一些, 但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干脆也就不想了, 任由思绪漫无目的地在浓雾中漂浮。
路过了熟悉的地方, 她突然想起:“好像我还有一块手帕在你那里?”
歇洛克愣了愣:“嗯?”
他想起了第二次见面的时候的那块手帕:“我还了。”
“嗯?”这次不解的换成了阿德莉亚。
“早就在某次随着烟盒放进你的口袋了,”歇洛克道,“说起这个我反倒要问你,我记得当初有人跟我说过他有些怕狗。”
阿德莉亚完全没有心虚的感觉:“或许是我。”
“你的反应令我吃惊,绅士,”歇洛克挥舞着他的手杖,不禁失笑,“你未免过分坦然了一些。”
“因为那个时候和你不熟,”阿德莉亚的表情没有变化,“你那个时候看起来又有点狼狈,我确实不想距离你太近。”
“我自然明白当时你不是针对我,”他的手捏了捏她的手臂,没几两肉,“那么此刻的熟识与信赖是‘针对’我么?”
阿德莉亚脚步停了一停,她偏头看向自己的室友,又因为他实在高了她半个头而不得不有一个仰头的动作。
他也低头看向她。
“我和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