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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猪回来,放心吃啊。”
傅新雅这才想起晏家一家子的将军,能够上战场的人物怎么会打不到猎物,这才放下心来。
她吃了一口钟思洁给她夹的肉,眼泪没忍住滑了下来,她多久没能吃上这样的吃食了,她自己都记不得了。
钟思洁拍了拍她的背给予她无声的安慰。
明慕青看着吃相极好的傅安和,爽朗一笑,“傅妹子,这是你小儿子吧,和我家的承安看着一样大。”
傅新雅收拾好情绪,也笑着应道:“对,叫安和,四岁了,我这个当娘的没能耐给他们更好的东西,长得瘦弱了些。”
她看着儿子眼神中尽是温柔。
“我家承安才三岁比安和还小一些,以后可要多来和我家承安玩。我家承安从前在京城身体不好都是困在屋中,来了幽州倒是好了许多。”
晏承安听到玩立马接声,“我跟他一起玩玩具。”
“小哥哥比你大,要叫安和哥哥,我们以后经常邀请安和哥哥来家中做客。”
晏承安嘴角还沾着饭粒,他听到可以经常和傅安和玩眼睛都亮起来了,他点点头认真的说:“好。”
众人瞧着晏承安这幅认真的小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傅安和也不知道大家在笑什么,一脸茫然的抬起头看见大家都在笑也跟着笑。
白舒云看傅安和可爱的模样忍不住说:“刚才承渊一路抢着把安和抱回来都没哭呢,真是乖孩子。”
钟思洁疑惑道:“抢孩子?”
晏承渊听到这三个字连忙将头埋在饭碗中,本来以为只是救命恩人的妻子,谁想到是娘多年的好友。
白舒云笑道:“我让承渊去请小傅一家来吃一顿饭,结果他可倒好,直接把孩子抢了就跑,说是这样人家小傅娘子就不得不跟着来。”
钟思洁扶额,“新雅可真是对不住啊,这是我傻儿子。我还有一个闺女,晏绮南。”她冲着晏承渊和晏绮南说道:“承渊、绮南快叫人。”
晏承渊和晏绮南拿起酒杯朝傅新雅敬了一杯酒,喊了她一声傅姨。
傅新雅笑脸盈盈应了一声,“幸好承渊抱着安和来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也在村中,你看我们都在一个村中这么久了,竟然今天才知道对方。”
“那看来这个臭小子还做了一件好事,想当初还说你生女儿生儿子就结亲家呢,看看现在你我儿女都这么大了。”钟思洁有些开心。
晏承渊听到结亲家偷偷看了一看在认真吃饭的傅今瑶,见她没有丝毫反应又收回了目光。
他听见他娘又说,“你闺女跟我闺女也差不多大,以后要经常来玩啊。”
傅新雅看着钟思洁将她家每一个人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副生怕她跑了的模样,不忍笑道:“都在一个村了可不就能时常见到了,着急什么。”
“我不急,不急。”钟思洁被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心虚的冲她笑笑。
众人吃过饭后天色已经晚了,傅新雅去看了看傅山顺便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傅山也十分感慨,晏家二儿媳妇居然是妻子幼时的玩伴。
如果他今日没有救晏修同大概妻子同钟思洁在一个村子中也不会相遇,这都是缘分。
傅新雅看过傅山后就告辞要回去了。
她现在已经认得晏家每一个人了,她问程稚清,“小清啊,我家傅山什么时候能回家?”
“至少要一个月吧,明日断腿重新接过后最好就不要动了。”
傅新雅一听一个月不能回家不是又要麻烦晏家许久,她又问道:“那能不能今晚回去,明天在我家接骨?”
白舒云一听,“回去做什么,傅山在我们这边多的是人照顾,我们照顾一个人也是照护,多一个人也只是顺便,熬药什么都能够一起了,可不比你在家里方便。你在家中还照护孩子,多的是忙不过来的时候,你一个弱女子怎么搬得动他一个大男人你说是吧。”
傅新雅一想也是,便没有再推辞了,她带着女儿儿子回家。
钟思洁和晏修景送他们回去,晏修景抱着犯困的傅安和将他们送回村子中。
“好了,已经到了,进来坐坐吧。”傅新雅请他们到屋中坐坐。
晏修景将已经睡着的傅安和交给傅今瑶让她先带着傅安和进屋睡。
傅安和就算睡着了,手中也紧紧抓着晏承安送他的小玩具。
晏修景从怀拿出他们卖狼的银票,一共二百两,他取了一百两给傅新雅,“这你拿着。这是今天傅山和修同在山上打的狼卖的银子,一共一百两。他们今日在山上打了十六头狼,要不是皮毛都损坏了卖的价格更高。”
傅新雅不肯收下这么多银子,他家傅山又是拜托晏家医治又是拜托晏家照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怎么还能够收下银子。
“这我不能要,你们快拿回去。”傅新雅坚定推辞。
钟思洁跟着劝道:“收下吧,你不收我家小叔也是要给你们家傅山的。”
“那就等傅山自己决定,我不收。”钟思洁看着她如此坚决也没有再劝了。
反而是傅新雅劝道:“快回去吧,天色这么黑,你还有身孕,快些回去休息。”
钟思洁走之前借着月光看了看这个破败的小院子心中有些难受,但她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家也没有多余的地方能够住了。
二人回到家中就去休息了,程稚清在厅房休息,她怕今夜受伤的两人会发烧,便在厅堂候着,以便不时之需。
晏承平也陪着程稚清留在厅堂中。
昏暗的烛灯下,程稚清觉得和晏承平两人待在一起怪尴尬的。
她突然开口,“那个,今天谢谢了救了我,要不是你被抓伤的就是我了。”
晏承平手里拿了一本书,很专心的样子,他淡淡回了一句,“不用。”
她看着晏承平开口劝道:“你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可以了,不用你专门陪着。”
“你回去看着他们有没有发烧,我怕承渊睡过去就不管他们了。”
晏承平没有理会程稚清,程稚清见此也不敢多说什么了。
突然程稚清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猛然想起什么,看向晏承平,“你是不是还没有上药?”
晏承平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尽是复杂之意,“没有必要,一点小伤而已。”
程稚清瞬间有些生气,她走到晏承平身后,他还是穿着上山的那一身衣服,但是因为是衣服黑色的所以看不出来是否有血迹。
程稚清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衣领,就在晏承平还没有反应过来时。
撕拉一声,他的衣服直接被程稚清撕下,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他根本没想到程稚清居然会把他衣服撕了。
晏承平伤在肩膀下,狼爪的抓痕深可见骨,现在渗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