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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本的
青城哪里看不出来,她这是在顺杆子往上爬。
可是眼下事态紧急,青城又找不到别的小红手团内应,还真的只能答应她。
青城:好的,我安排一下
……
暴打柠檬每天睡前都会查看小红手群,没有在群里看到什么特别的消息,对焚罪发贴的事情也是一点不知情。
这也很好猜测。
做这种事,焚罪肯定不会公然在群里说出来,他又不傻,群里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
他肯定是找信得过的人,而群里能让他相信的,大概只有平常就捧着桃软软的那几个。
暴打柠檬干脆将贴子再分享到小红手群里。
暴打柠檬:这么久了,这件事还没解决吗?
群里人只当她在闲聊,出来回复的人还挺多。
港圈太子爷:没有啊[点烟]
芝芝草莓:没有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毒瘤哥清白……
小泡芙:没有,折纸纸她们也一直不出来解释,感觉她们就是在造假图,好过分
海棠兼职写手:OwO好难得看到你关心焚老板,这是第一次吧
暴打柠檬:毕竟曾经也是一个团的,随便问一下
海棠兼职写手:哦哦。
暴打柠檬:[引用小泡芙]我也觉得
暴打柠檬:话说回来,要是折纸纸她们真造假了怎么办?
该说不说,最怕突然的关心。
她这看起来也太明显了。
海棠兼职写手:谁知道焚老板打算怎么办
海棠兼职写手:反正肯定不会下场很好就是了,做坏事总是要承担代价的嘛
……
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江崇先看了眼电脑屏幕。
桃软软还是屹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与世隔绝。
江崇:“。”
他能猜出他的想法。
一直挂机,就能假装不知道焚罪做了什么,就能不用面对。
他在假装鸵鸟。
谢摘星早上上学的时间固定,江崇下楼时,他正好出门。
“谢摘星。”
“怎么了?”
江崇将“今天不用你接”的消息发出去,面不改色地说:“我们家车坏了,我能不能和你一起上学?”
谢摘星非常大方,弯起眼睛对他招手:“行啊,你过来。”
两个人坐进后座。
谢摘星闲聊:“你家车哪里坏了啊?”
江崇:“发动机。”
“那是不是得修好久?”
“嗯。”江崇微妙地挑了下眉,顺口说,“可能得麻烦你一段时间。”
“不麻烦,反正是在一起上学。”
一路顺利地抵达江大。
江崇和谢摘星一起去教室。
教室走廊外站着一个男生。
男生瞥了眼江崇,随即又将视线移到谢摘星身上。
“谢摘星。”
“哎!”谢摘星几乎是雀跃地走过去,“费老板,你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费正光说:“来找你玩。”
到底是感情深厚的好朋友,两个人凑到一块,越走越远。
江崇:“……”
?
他被遗弃了?
第74章
谢摘星确实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费正光了。
“你最近在忙什么, 游戏也不上线,不是说要做神兵吗?”
他熟练地搂着费正光的肩膀,将他稍微压下来一点。客观地说, 他一米八的身高在江海算是高的,但他的朋友却是一个一个都比他高,也不知道是什么玄学。
费正光就比他刚好高五厘米;他也经常把他压矮点,让双方保持在一个平等的高度里。
费正光视线垂下去, 看着被拖得干净的地面:“一点家里的事,忙完就过来找你玩了。”
“听罗嘉阳说, 你现在都有小三了。”费正光笑了一声,近乎揶揄地问,“你什么时候有的小三?”
“小三”这两个字,现在可以说是谢摘星的敏感词。
他浑身一激灵,一刹那想起某个癫公黄毛哥,脊背顿时一僵:“什么小三?哪有小三?”
费正光瞥他一眼,毫不犹豫就把罗嘉阳给卖了, 将罗嘉阳建的三人群聊天记录拿给他看。
谢摘星一目十行地看完,又悄悄松了一口气。
“好啊, 亏我将他当朋友, 他居然在背后这么编排我,他完了。”他一本正经怒斥此人的可耻行为, 随后解释, “我没有, 他胡说八道的。”
“我只是和那个冷脸男成为了普通朋友而已,”谢摘星说着说着笑了出来,“放心,我心里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毕竟是在讨论很难算得上是光彩的话题, 两个人越说靠得越近,头也不知不觉靠在了一起。
江崇越看越不快。
聊天而已,至于凑那么近?
他直接走过去。
江崇平时就冷淡,当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更显得凛冽。
比冷峻还要冷许多,看起来也更吓人。
学生们还以为他要找谁寻仇,劝也不敢劝,纷纷躲进教室。
倒是有些女生,虽然也怕,但还是鼓起勇气问:“喂,你想干嘛?”
江崇理都没理,目不斜视地走到谢摘星身后。
聊天的两个男生浑然不觉,仍然在进行自己的对话。
“我今天和你一起上课怎么样?”
“那你的课怎么办?”
“我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课。”
“好,”谢摘星高高兴兴地一拍他的肩膀,“正好和我一起坐。”
江崇:“……?”
“等等。”他冷冰冰地开口,“你们俩坐一起,我怎么办?”
“什么‘你怎么办’?”谢摘星被吓一跳,随即不解地挠头,“教室里的位置你可以随便坐啊,没有人会拦着你的。”
江崇:“…………”
……
江大里蹭课很常见,老师们基本不管,费正光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混进了教室,和谢摘星坐在一起。
他们坐的是靠窗两人的位置。
江崇只能坐在他们身后。
眼看着他们俩在课上也要嘀嘀咕咕说话,还会传小纸条,江崇的表情也越来越冷。
谁规定的大学不固定座位,他真的要举报。
他戳了戳谢摘星的后背。
“我也要纸条。”
谢摘星往后一靠,压着声音迷惑地问:“你要什么小纸条?”
“从来没有传过小纸条,想体验一次,不行吗?”
谢摘星:“……”
是他的错觉吗,这语气怎么冰冷里又透着某种幽怨。
“行吧,我给你写一张。”真不知道他从前上的什么学,连传小纸条这种体验都没有,枉为学生。谢摘星怜悯地撕下一张小纸条,在上面写了几个字,反手传到后桌。
江崇垂着眼,慢吞吞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