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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私下偷偷讨论:

“估计是信息素失控了吧,这失控的有点过分啊……”

“网上说炽树上将一看就床/上能力强,我本来还觉得是调侃,这都好几天了,看来是真的啊,居然真的有累不死的牛啊。”

“哎呀,你在说什么?啧啧啧。”

“消失之前两人不是还在吵架吗?看来是吵架让他们的关系有所突破呢,看来吵架有时候也不完全是坏事。”

“你们等等……你们有想过等克里琴斯上将回来以后我们要怎么办吗?半天一天我们还能装傻充愣,两天,我们怎么装啊?克里琴斯上将不用问都明白我们已经知道了。他那么傲娇一个人……”

“对啊?怎么办?”

“我不知道啊,你说怎么办?”

比他们更加无助的是炽树。

别人只需要讨论八卦,他是真的需要24小时片刻不离地照顾克里琴斯啊。

幸好他是个身经百战、强壮有力的战士,完全承受得住这样高强度的工作。

在又一次把克里琴斯哄睡了以后,炽树抱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克里琴斯也沉入梦乡。

炽树梦见了很多年前,他们还在大学时的一件事。

一件很不起眼的小事。

有一天,训练后,克里琴斯打开自己的更衣柜,掉出来一封情书,朋友便跟调侃起来。

当时克里琴斯也在旁边,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克里琴斯的朋友吹了个口哨,问:“哟,又收到情书了,估计是因为知道你喜欢书法好的人吧。怎么样?这次是个omega还是beta?或者,alpha?你更喜欢哪种?”

克里琴斯无所谓地说:“什么年代了,性别无所谓吧,只要我中意就行。假如我喜欢的话,什么性别都可以。”

朋友问:“那你喜欢怎样的?”

克里琴斯说:“我喜欢文静温柔的类型。棕发,或者黑发吧?不过要是可以的话,还是omega最好吧,就省了很多麻烦了。”

对……

克里琴斯喜欢的是omega。

克里琴斯的妈妈也说了,要是陪他的是个omega,能够更好的安/抚他,就不会让克里琴斯难受那么久了。

梦中的炽树焦虑起来,而梦外的炽树也跟着隐隐心绞痛。

痛苦将褶皱堆上他的眉心。

炽树感觉自己的脸颊被一只微凉的手抚摸上来,于是,他很快从梦中抽身,睁开眼。

梦好像只是很短的画面,其实他这一次一睡就是三个小时,梦境被强行打断让炽树头疼欲裂,他非常困,意识不清,因为他天生的臭脸让他看上去就像是低气压,怪吓人的。

这两天里,炽树都形成惯性了,只要克里琴斯醒来,他就给。

所以当他一看到克里琴斯醒了,还感觉到在摸自己,就像是得到了一个命令信号的机器人,炽树直接翻身压过去,熟稔地办事。

因为这两天的夜以继日,克里琴斯足够柔软。

炽树感觉到怀中的身体轻轻打颤,从齿缝溢出一声破碎的低哼。

紧接着,炽树才听见克里琴斯重新变得坏脾气的声音,被他弄得带点哭腔,又气又恼地说:“你特么……你为什么在这?你、你在干什么?”

“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就搞/我啊?!!”

炽树瞬间停滞。

“……”

糟了,这是从易感期中醒来、已经变得清醒的克里琴斯吗?

那他是继续还是不继续?

第59章

腰好酸, 屁股好疼,头也好晕。

克里琴斯稀里糊涂地开始回忆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发生了什么,他记得自己为了宴会的事去找炽树, 然后他一时兴起, 来了性趣,坐在书桌上,然后……然后……

接下去的记忆就像是隔着一层蒙着水雾的玻璃,不大清晰了,好像有点印象,可他的大脑似乎也在排斥自己回忆起来。

是不想想起的回忆。

直觉在滴滴警报地告诉他。

算了算了,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得先把眼前正在发生的给处理了才是。

这样突然的闯入应该会让他觉得难以适应, 可他的身体却没有觉得不愉快。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反应让克里琴斯更感到害羞, 他以为只睡了一晚上,虽然想骂炽树, 可很显然,现在没有足够的时间了。

克里琴斯说:“今天还有宴会,你是想要我跳不了舞吗?”

都两天过去了。

哪还有宴会?已经鸽掉了!

炽树猜测他大概还有点混乱,说不定都不记得信息素失控时发生的事了, 低头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小心翼翼地说:“Coti, 从你易感期开始已经过去了两天,宴会早就结束,我们不用去参加了。”

克里琴斯紫罗兰色的眸子半睁着, 迷惘糊涂地看向他,问:“……结束了?”

接着稍微清明些许:“两天?已经过去了两天!现在是什么时候?”

炽树说:“……大前天晚上,你来找我, 已经过去了两天。今天是第三天的晚上了。”

克里琴斯傻眼了:“啊?”

他下意识地想要撑起手臂坐起来,可他两三天没怎么正经吃饭,又腰酸腿软,竟然一下子没办法坐住,差点摔了回去。

幸好炽树眼疾手快,把他给抱住了。

觉得没面子的克里琴斯红了红脸,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眼神直直看着他:“两天了?”

炽树为难,说:“……嗯。”

回答后,他目不转睛地察看克里琴斯脸上每一丁点的细微变化。

克里琴斯整个人都呆住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忘了动作,仍扶着他的肩膀。

克里琴斯呆呆地复述:“今天是第三天晚上了?”

炽树:“嗯。”

易感期一过这么多天,克里琴斯一定觉得天都塌了吧。

一团乱。

克里琴斯问:“几点了?”

炽树去拿放在床头的通讯器,但先预估了个时间:“六点半左右吧。”

克里琴斯:“?”

他嫌慢地抢过了通讯器,一看,正好六点三十七分。

克里琴斯想到某件事,猛然转过头来,抓在他肩头的手也用力,目光变得凝实锐利:“今天是你比赛的日子啊!八点就开始比赛了!你现在还在床上?!”

炽树:“……?”

宝贝,现在是在意比赛的时候吗?

我好想问你还记不记得你说你喜欢我的事情啊。

炽树:“你的易感期一直没缓解,我跟林奇打了声招呼说我弃权不去比赛了。”

克里琴斯矢口抗拒,摇头说:“那不行!我们天狼星基地已经输了一场。起码去比啊,输了也比弃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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