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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会的话,也不至于明明喜欢的人就在面前还寡上那么多年了。

真是没用的大哥啊。

傲娇不就是要用直球吗?你倒是直啊!我听柏青说你平时很直来直往啊,怎么关键时候突然退缩了?

你真是要急死人了!

炽树说:“反正,不用你操心,你别去打搅克里琴斯。”

明树哼哼说:“我听到啦。”

听到不是听命。

下午,明树打听到克里琴斯和大哥要做同调率实验,她揣上从柏青那里借来看剧的小平板光幕,鬼鬼祟祟地去了研究部。

在食堂发生的事已经传遍了基地,不少人现在都知道了。

明树到的时候,整个研究部沉默的像坟墓,没有一个人在聊天说笑,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她不能进到可以查看数据的内部,不过在舰舱的玻璃窗外观看是可以的。

她远远地可以看到炽树和克里琴斯都换好了机甲服,各站一边,中间也就隔了七八步,但两个人的脚尖都朝向不同方向,在与身边的研究人员不知说什么,谁都没有和对方说话。

看似风平浪静。

这时,还有个戴眼镜的女研究员正好路过,随意地看了一眼以后,说:“哇,今天克里琴斯上将的心情是不是不错,他看上去很安静呢。”

明树转头,自来熟地接话问:“那不然呢?”

女研究员耸了耸肩,说:“不然的话,这时候应该是在和炽树上将吵架,嚷嚷要炽树上将再专心一点,提高他们之间的同调率。哈哈哈哈。”

明树想,她怎么觉得更不妙了。

很快。

今天实验的第一次同调率测试数据出来了。

同调率59%。

别说比上次的81%有所提高了。

甚至还跌下去了,跌到连及格都没有。

别说是克里琴斯脸色不好看,研究部的所有人都有种天要塌了的感觉。

萨拉颤抖着手,看了看克里琴斯,又看了看数据,再看了看克里琴斯:“上将,这……”

也不知克里琴斯在想什么,他臭着脸缄默须臾,忽地说:“暂停半小时,重测,等一下。”

“炽树。我们单独说两句话。”

很罕见地,炽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似乎并不太乐意和克里琴斯交谈。

半晌,才含糊地“唔”了一声。

克里琴斯裹一阵风似的快步走向他,拽起他的胳膊。

接着,他们看见克里琴斯气势汹汹地把炽树给拉走了。

第51章

克里琴斯关门时, 看着他的背影,炽树总有一种他会摔上门的错觉。

说不定会有“砰”的一声。

就此打破他们两人之间的平静。

但是没有,这是机械门, 只是在按下按键以后平滑无声地阖上了。

隐藏在墙内的锁齿相扣时, 似乎发出“咔哒”一声轻响。

落锁的同时,克里琴斯用不悦的态度问他:“为什么同调率掉了那么多?”

炽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神了一样,心想,刚才的声音难道也是克里琴斯的心重新对他上锁的声音吗?

他今天接二连三地遭受打击,而且还在获得希望之后又重重跌落。在其他人面前还好,当克里琴斯和他说话时, 他实在是没办法再扮作混若无事。

炽树审慎、猜测地说:“或许是因为我们……”

说到这, 卡住。

——或许是因为他们吵架了?

可他们也没吵架, 甚至很平和呢。

——或许是因为他们冷战了?

克里琴斯决计不会承认,而且, 得是要好过,才能冷战吧。

而他又没有被克里琴斯承认过。

克里琴斯刚刚才在餐厅对他的喜欢表示了不屑一顾。

他知道克里琴斯是这样的性格,他都知道,他一直知道, 但是, 但是, 爱情就是这样,即使明白所有道理,有时候看不开就是看不开。

冷静如他, 竟然也没办法在爱情中做到从容自若。

于是,炽树说:“因为我们之间……有一些矛盾吧。”

说这话时,炽树站得笔直, 姿态与平时没有任何不同,脸庞也依然峻冷无表情。

可就是让克里琴斯莫名觉得,这家伙看上去很可怜。

克里琴斯想到自己以前曾经遇见过的一只狗,是只大型犬,应该流浪还没多久,尽管毛发有些肮脏,但依然很帅气,那是只凶猛品种的狗狗,眼神却极其伤心,眼巴巴地看着他。

心又乱了。

克里琴斯别过脸去,问:“是因为你听见我在食堂说的话吗?”

炽树一滞,反问:“你知道我在?”

克里琴斯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又不傻,眼神也很好,我看见你来了。你很伤心吗?”

这问得太直接了。

如此简单的一个问题,却问住了炽树,他无意识地搓了下裤边直直的折痕,抑制住想要逃离的欲/望。

他说:“还好。”

又补充说:“毕竟,是在公众场合,你不想让人知道,所以作出了那样的回答,我完全可以理解。”

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子是空白的,他恍恍惚惚、语无伦次地继续说:“我们对外从没有公开过嘛。你找我这几次,都是为了实验而已,是公事。本来我喜欢你就比你喜欢我多得多。不对。嗯,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你从没有说过你其实是喜欢我的。”

“我这样缠人,整天追着问你要不要和我交往,本来就让你很困扰,你不高兴也很正常。”

“我喜欢你本来就是我的事,也不是我喜欢你你就非得喜欢我,本来就是我擅自要喜欢你的,你跟他们那样说很合理。”

“克里琴斯,我……”

很合理。很正常。可以理解。

听上去多么懂事体面的回答啊。

炽树的神情也很诚恳,他垂头丧气地,一副认真在做自我反省的样子。

克里琴斯却越听越觉得不爽。

内心中的烦躁一层一层又一层地堆叠起来,像在给火山加温,直到炽树这个“克里琴斯”的称呼一说出口,克里琴斯再也忍不了,暴躁突兀地打断他:“你叫我什么?”

声音陡然拔高。

炽树的声音则低下去,喉头如割地说:“克里琴斯。”

规矩礼貌。

保持安全社交距离。

“你叫我全名?”克里琴斯冲上来,抬起手差点又要去揪他的衣领。

但这次因为炽树反应得快,退后了一步,所以他抓了个空。

克里琴斯更来气了,他挥空的手握成拳,说:“你在跟我发脾气吗?不要那么阴阳怪气的,好像在指责我对你始乱终弃一样。我们又没有真正交往过。你用那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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