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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日子”是不是也到头了?

也担心,提升了但提升的慢的情况呢?

克里琴斯会反悔吗?

他不知道。

一切难以控制。

克里琴斯雪白细腻的后背在暖光中散发出玉一般的光泽,几绺银白色的发丝被打湿,蜿蜒其上。

此情此景,令炽树瞬间便口喉热燥。

可他依然忍耐着,先忍耐着,记着昨天弟弟叮嘱过他的一些小窍门,切忌急迫,俯身低头,仿佛虔诚地亲吻克里琴斯的肩头,并且打算把人转过来,面朝向自己。

应当先接吻才是。

炽树想。

然而,炽树没能把克里琴斯掰过来。

克里琴斯固执的背对着他,头也不肯转过来,拍开他的手,说:“不要,这个姿势就行,这样快一些。别亲我。每次亲半天,亲得没完没了!浪费时间!让你上就上!”

克里琴斯隐约觉得,先前他会那么不自在,那么害羞,应该是因为看着炽树的脸,尤其是眼睛。

那么,假如看不见炽树的眼睛,是不是他能更冷静?

反正在当下,他觉得不去看更让他心里头舒服一些。

他感觉到炽树的手犹犹豫豫地碰了碰自己的背和腰。

克里琴斯:“都几次了,你怎么还笨手笨脚的!”

炽树几乎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贴近上来:“Coti,我不想要太过直接,你也是alpha,得做好准备才可以接纳我……”

克里琴斯:“别烦人。”

炽树一边说着,一边把吻印在他的耳后、耳垂、颈侧,并去寻找他的嘴唇,被他碰到的地方,肉眼可见地唰地红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浓郁的alpha信息素。

克里琴斯紧催:“快点。”

炽树:“嗯。”

因为情绪的强烈变化,克里琴斯的信息素在变浓。

他也闻到,炽树的信息素异常强烈。

炽树闷头干活。

克里琴斯不停地骂他:

“不要磨磨蹭蹭,差不多就行了。”

“进来!”

“没吃饭吗?你是没力气吗?”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狭窄的浴室里相触、相斥,绝不能算温柔地交织在一块儿,难以融合。

炽树散发出那么多信息素干嘛?

克里琴斯想着,但这时已经没心思去问了。

因为炽树已经开始进入正题。

是他自己催促的,那他就算羞耻心爆炸,也得憋气忍着。

alpha和alpha的信息素是天然的敌对关系。

它们并不会像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那样一触即合。

当一个alpha感受到另一个alpha特意释放的信息素时,或多或少会有不舒服的反应。

而克里琴斯的反应是,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进入戒备状态,每一丝触觉神经的感受则被无限放大。

……唔。

好胀。

让他脑子发晕了那么一瞬。

克里琴斯迷迷糊糊地想,这家伙其实也是够厉害的,让怎样就怎样,都不需要酝酿时间啊。

接下去的半个小时就和之前差不多了。

克里琴斯自觉比前两回要适应更多,甚至于,还有一点点他自己也不想承认的快活。

一切有条不紊地掌控在他的手中。

他命中的宿敌,从学生时代以来就在相互竞争的人,此时此刻,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他随意支使。

无论从身,还是从心,克里琴斯都相当愉快。

他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游刃有余的。

沉浸之际,克里琴斯索性放松身体,完全向后靠在炽树的胸膛,头搭在炽树的肩膀。

他任由炽树用力量托住自己,那他就可以一点儿也不费劲了。

舒服的时候,克里琴斯不自觉地偏过头去,把手贴在炽树的脸颊。

他心迷意乱地说话,无非还是些不客气的话:

“再用点力,你真的是个alpha吗?”

“不要和我说话,专心点!”

“快,快些!”

在他的推促下,节奏越发的快,炽树除了喘气也不再说话,只是在他的身上亲吻,亲着亲着要轻咬了他两下。

这时,克里琴斯还没太在意。

被克里琴斯安置在一旁的计时器响起。

真烦。

还没玩够呢。

克里琴斯乱糟糟地想,抬手按掉了计时器。

他不回头,只是把手往后探去,推了一下正埋在自己的颈窝深吻的炽树的头,摸小狗似的,轻轻拍了拍炽树的脸颊,提醒说:“好了,该结束了。”

炽树听若不闻,还在继续亲。

不管如此,克里琴斯还发现,炽树完全没有退出的意思。

“喂?停下!”

克里琴斯皱眉,颤声说。

炽树呼哧呼哧地喘气,不作回答。

克里琴斯继续骂:“你在装聋吗?我说,可以停下来了!”

这时,他终于听见炽树混乱的低沉的声音:“不行,还不够。”

像是失去了理智。

谁管你啊?

克里琴斯任性地想,他打算单方面结束,一动,却被疼得马上停下来。

艹。

炽树在成结。

被锁住了。

好疼,好疼,好疼。

克里琴斯要命地想。

突然,炽树把他一把抱起来,往旁边走了两步,踩过军装,走到镜子前。

终于,克里琴斯看到镜中炽树的模样。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炽树眼睛发红,整个身体更是像是沸腾了似的,烫得吓人,眼角眉梢的神情极是凶狠,简直是被野兽给附体了。

这就是一副毫无理智的样子。

“你特么。”

“你怎么突然易感期了?!!”

克里琴斯总算是慌了。

他惊叫道。

炽树似乎已经听不进他的话了,紧紧抱住他,偏执地说:“还不够。”

又重复:“不够。”

“炽树,你……!”

没说完。

克里琴斯被刺激得眼角湿润,他猝然咬紧牙关,可尾音还是被撞得颤巍巍碎掉了。

第19章

突然被炽树抱起来,双脚也不着地,克里琴斯无处凭依,抓不稳重心,只好还是往炽树的身上靠。

如此一来,就好像他整个人被炽树控制住了。

说不上是支配权的沦失,还是过于强烈的身体感受,克里琴斯觉得耻辱至极。

这本应是他来主导的实验。

既心慌,也后悔。

计时器被打翻在地,不知道是撞到了哪个键,发出模拟金木时钟的滴答声。在提醒着他,时间流逝,约定的日程安排在一秒一秒接近。

首先要让炽树从易感期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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