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的事,我非见?证人,父亲却是说,看?见?继夫人推了祖母一把,怎么倒了继夫人口中,变成?是我祖母自己摔的呢?”
“既然继夫人与我祖母关系好,还做了一段时日朋友,为何会在?我祖母带着未出生的孩子故去后,又进?了翁家的门??难道你做为好友,难道不是更应该心疼她,心怀愧疚而避嫌,远离翁家吗,为何又还要嫁给她的丈夫?”
“是因为感念这位翁大人痛失妻子,十分伤心不易,所以?想要代原配照顾她的夫君?那继夫人真是好一颗人善之心,可在?我看?来,再如何感念别人的夫君不易,也?应该保持距离,而不是在?原配死后就迫不及待嫁入翁家,用身体来感念照顾,若我是被背叛的原配夫人,早知‘好友’这般贴心,早就从土里爬出来即便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还有这位翁大人,据我父亲所言,可不是继夫人对?你单相思啊,而是你也?有意,主动向我祖母提及,想要纳她进?门?,就是因此这般祖母才动了胎气。”
“父亲不在?了,没有证人证词,你们仗着人多势众,便可以?满口胡言,颠倒黑白扭曲当年事实了吗?”
翁氏族人面露惊讶,各个神色愁苦,似乎预料到翁思妩会这么说,早已练就出一番绝佳的演技,苦笑着说:“看?来,这么多年我们如何求和讨好,还是让你和你父亲心存芥蒂。”
翁老郎君道:“事情因我而起,我也?是如阿妩所说的那样,是愧对?于她父亲和祖母的罪大恶极之人,可是真相到底如何,就让苍天来惩罚我吧!”
“你如何怪我们都?没有关系,只求能让你开?心就行,今日你且当我们就是来谢罪的吧,可千万不要再拒绝我们对?你的好。”
“我不需要,你们……”翁思妩防不胜防被恶心了一口,她身旁梁寂鸾轻拉了拉她的手。
翁思妩此时再与他们争辩无益了,翁氏族人有备而来,且都?比她年长,就是仗着她年轻,使?出这些苦肉计,翁思妩与他们再费口舌,无异于是让自己更处于不利的地位。
梁寂鸾:“歇口气,方才说了那么一堆,口渴了吧?朕让人端来一杯茶水给你。”
他话一出,身边下人就极有眼色的跑到屋里斟茶,“公主请用。”
翁氏族人眼巴巴看?着翁思妩在?帝王体贴入微地照顾下,对?着茶杯润了润喉。
翁氏族老和其他人都?分别不同咳了咳嗽,显然也?想得到这样的待遇,继夫人更是见?此情形,便认定帝王就是一个温柔的多情种子,这种男人越是多情就会欣赏到越多女子的美?,只要在?他面前流露出不易可怜,亦或是创造些许机会,就能得到他的垂怜。
梁寂鸾:“跪了这么久,诸位应当都?累了吧?”
翁氏族人齐齐摇头,已经在?奢想帝王的好意了,“哪里哪里,陛下仁怀,只要阿妩心里的气能够畅顺,就是跪再久也?无妨。”
梁寂鸾:“是吗?那朕就不唤你们起身了,芙徽今日因生母的忌日本就伤心欲绝,正好朕也?想讨她欢心,尔等既然愿意做这道东风,那就继续在?此跪下去吧,她什么时候开?心了,你们再什么时候离开?。”
梁寂鸾平静的话语陡然让翁氏族人一惊,翁氏族老和翁老郎君脸色惊变,其他人眼神里的震惊失落和不可置信都?分外明显。
“陛下!”
“这……”他们是来上?香的啊!目的也?不是这个!
族老与翁老郎君喊冤。
梁寂鸾忽而带着淡笑冷冷睇着他们,“怎么不愿意?难道刚才的话朕听错了,你们没有这个意愿?”
“还是说,方才都?是表面客套话,用来敷衍朕的吗?”
他目光往每一个人身上?扫过,眼神对?视间已经让翁氏族人惶恐心虚不敢盯着他的目光回应了,他们在?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珠中看?到了帝王与常人的不同,情绪不达眼底,但若有一个人承认亦或争辩,那么迎来的定然不会是平安无事的下场。
他定定地逡巡了每个人,自有衡量,用他们都?能铭记于心的声量道:“记住,是你们自甘认罪,为讨芙徽开?心才在?此跪下的,朕愿意给你们这个赔罪的机会,在?此之后可不要让人听见?有关任何不利于芙徽名声的言论。”
“谁非议她,就是在?非议朕。”
随着梁寂鸾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空气中具是盛气凌人的威压和窒息的寂静。
看?翁氏族人的反应,已经不需要再多余问他们是否听明白了吗,梁寂鸾向身后带来的侍卫统领看?了一眼,对?方瞬间就收到示意上?前。
“陛下。”
“翁夫人忌日,取些香火纸钱供他们烧,要一直火不能灭,香纸不能断。”
“是,属下这就去操办。”
在?梁寂鸾带翁思妩走后,得到吩咐的侍卫首领看?了一圈,走到燕伯跟前传述梁寂鸾的要求,既然陛下没说时间限制,那香火纸钱就少不得一直得续上?。
不能掏空了府里自己用的,需要外出去采买,于是还点了两个侍卫,同府中的下人一起帮忙出门?采办去了。
府中的其他下人见?场面已被陛下控制,这群翁氏族人掀不起风浪,也?接连燕伯的知会中散开?,各司其职。
方才梁寂鸾的话,翁思妩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可以?预想到过不久,翁氏族人就会被浓浓香火燃烧出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止,痛哭流涕的画面了。
只是仅仅如此,倒是便宜他们了。
四下无人,没有让任何人跟随,翁思妩和梁寂鸾走在?翁府偌大的宅院里,心中尤不解气,于是没忍住问:“他们之前说的话,你信吗?”
“你信他们,还是信我?”
梁寂鸾毫不意外深深看?着她,坚定道:“当然是信你,不信他们。”
翁氏这么多年未曾得逞,翁校仲一死,就觉得翁思妩不过一介女流,如何与大家族比拟,她祖父这一脉的人不多,但主支还是人丁兴旺的,两支人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个小娘能抵抗的。
她只有一张嘴,而对?方可是有上?十张嘴,就算她父亲这边才是受尽委屈的,只要以?讹传讹,到底外边的人都?会和人多势众的这边站在?一起。
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看?清了今日她自己多么势单力薄,一时不够自信,有一
点垂头丧气,这才忍不住问他,想弄清楚他的立场是否跟她一致。
小娘正是需要人依靠支撑的时候,梁寂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自然不会叫她感到孤苦伶仃,身后无人。
“你不必因他们人多而心生动摇,若是如他们所说,年年都?来登门?拜访,你自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