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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州问。

“你是第一个……”他羞怯道。

“这也是会员福利?”季州调侃。

绵绵扬着下巴,颇为倨傲答:“对啊。”

明明是初次,紧张得不行,却还故作老练地勾引他。

季州瞧着这张骄矜脸,心里有声音在叫嚣,弄哭他,弄脏他,让他只能乖乖抱着他求饶,就像在直播间时那样。

思及此,他遵从本能地捧着绵绵的脸亲上去。

绵绵浑身紧绷,在被撬开牙关后,顺从地张开了嘴,两人相拥手臂越收越紧,翻滚到床上。

季州吻一路向下,落在他的喉结,他锁骨。

绵绵的T恤被脱下,浅淡两点被人重点关照,他爽得闷哼出声。

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看不到外面的光。

床头灯昏黄,绵绵趴在季州腿上,裤子被全数褪去,他才开始有点害怕。

想起季州不是同性恋,应当也没了解过这方面常识,他赶紧道:“你,你不能直接来,要做事前工作,不然我会受伤……啊~”

受伤两个字刚落。

他被人重重拍两下。

“啪啪”清脆声让他又羞又恼。

他挣扎着要起身:“不做了,不做了。”

可是他的力量显然不够,季州只是稍微使了点力,就把他重新按趴下。

“为什么不做了?”季州不解问。

“你怎么能打我……”他咬着唇,那两个字说不出口。

就像犯错小孩,羞耻感快要淹没他。

“惩罚。”季州慢条斯理道,“长得这么大,这么有肉,还不许人打?”

绵绵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这是平时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人能说出的话。

“你……”他羞愤。

“啪啪,”又是两下。

手感太好,落下时,还会荡起波纹。

季州太喜欢。

“错了吗?”他淡声问。

“错……”绵绵带了点哭腔。

“哪里错了呢?”季州不急不缓问。

“不该……答应别人的锁房……不该……跟哥哥发烧……”绵绵断断续续,脑袋却在对方大手再次落下时,出现短暂空白。

“哥哥……别打了,疼。”

自知力量不够,他开始撒娇。

“又错,”季州言简意赅,“该打。”

“哪里错了嘛……”绵绵软声问。

季州扶着他坐了起来,看到眼中已经盈薄泪的人低声道:“喜欢你烧,但只能对我。”

绵绵眼睛眨了眨,从他腿上滑了下去,拉开他裤链,才知道面上云淡风轻的人,早已蓄势待发。

他看着面前狰狞的东西,又看看季州清冷的脸,评价道:“你长成这样合理吗?”

“不喜欢?”季州挑眉。

“我会疼。”他嘟哝。

季州伸手摸他脸,说:“那怎么办?”

他不会做事前工作,绵绵开始给他示范。

季州看着他对着自己,用手指和油开拓。

这段时间太过漫长,长到季州无法克制,主动帮了他。

绵绵从惊慌到冷静指导,而后是低低的轻/喘。

在双方都觉得差不多时,季州俯身压过去,绵绵疼得厉害。

他哆嗦道:“可不可以轻点?我真的是第一次。”

季州心疼啄吻着他的眉眼:“第一次真的给我?”

绵绵吸着气哭:“你帅嘛……万一以后遇不到你这种极品了……”

哦,他还想以后遇别人。

真实胆子大。

季州脸上带着平静笑,动作却发了狠,一股做气到底,绵绵惊叫哭出声,颤抖喊疼。

房间隔音很好,绵绵的哭泣声,求饶声,由高亢逐渐破碎。

季州是想怜惜他,也想点到为止,别再继续下去,但是绵绵的话让他失了理智。

他想,总要给他一次教训,让他知道有些想法就不该产生。

风和日丽周六适合去约会。

季州原计划晚上带绵绵出去看电影吃烛光晚餐,现在大抵是没办法再做这些了。

绵绵昏昏沉沉,没个清醒时候,声音都哭哑。

喜欢的人在身边,季州忘记了时间,不知道把人欺负了多少次。

绵绵带来的道具只有一条红色丝带派上了用场,季州把他系成蝴蝶结,束缚着绵绵最可爱地方。此时,季州只管来拆他最爱礼物。

七点多的时候,绵绵第四次醒来。

季州点外卖放在桌上,看他睁开了眼,伸手去抱他。

绵绵下意识抬手挡住,嗫嚅道:“疼……不要了。”

“好,不做了。”季州亲他手背,“起来吃点东西,吃了再睡。”

绵绵虚着红肿的眼睛看他:“你今晚走吗?”

“你希望我走吗?”季州问。

绵绵缓慢摇头:“我一个人住酒店害怕,哥哥能不能抱着绵绵一起睡?”

季州心顿时软了下来,像天上飘浮的云一样绵软:“可以。”

他给绵绵套上自己T恤,把他抱了起来,将晚餐一点点喂给他。

兴许是累的,又兴许是疼,绵绵胃口不好。

他娇气道:“要吃草莓慕斯。”

季州宠溺应:“好。”

季州点草莓慕斯,等外卖送到时,绵绵又睡了。

季州没有叫醒他,他躺进被窝,把人小心搂进了怀里,和他贴在了一起。

这应该就是恋爱了吧?季州想。

他垂眸看着怀里人,郑重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第二日两人睡到中午才醒。

绵绵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慢吞吞套衣服。

季州洗漱完坐在沙发上等他。

绵绵收拾好自己的背包,季州问:“要一起吃饭吗?”

“不要。”绵绵摇头,“我朋友下午要去我家。”

季州面色不太好:“朋友?什么朋友?”

“好朋友。”绵绵一本正经说。

“也是直播间认识?”

绵绵解释:“不是呀,认识很久的朋友了。”

他的东西已经收拾好,把背包背好,他问季州:“走吗?”

“嗯。”

出了酒店,绵绵叫的车也到,他朝季州挥手,道:“哥哥再见。”

季州以为临走之前,他们至少该亲一下,再不济,抱一下也是应当的。

结果绵绵什么也没做,就迫不及待上了车。

季州看着远去的车屁股,心情跌到谷底。

绵绵走,他也回了基地。

一楼新人在做测试,季州直接回了房间,换衣服洗澡。

再从浴室出来,他忍不住给绵绵发了信息:【到了吗?】

隔了好一会儿,绵绵回:【到。】

呵,冷淡。

现在是连“哥哥”两个字也不加?

果然,男人都是一个德行,得到了就不珍惜,会厌倦。

季州冷着脸去了训练室,蓝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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