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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不见了。
应泊来就好像突然消失了。
第4章 4
烦人的家伙消失了，牧远松了一口气，可也没感觉到特别开心。大学生活又回到以前，甚至觉得更枯燥无味。
除了上课，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图书馆和兼职的地方，偶尔会去打打篮球放松。
那次就是因为打篮球被应泊来看到了，有阵子不想去篮球场，这天闲着，正好有人拜托他帮忙代课一天，他就去了。
这段时间应泊来很忙，出差加班连轴转，顾不上牧远，好在他让助理调查过，知道牧远没有女朋友，据唐卓说，也没有什么暧昧的对象。
他放心出差，不加牧远的联系方式，紧一阵松一阵，放风筝似的，不过是欲擒故纵的一种手段。
这天，应泊来邀请去生意场上的一个老朋友那儿吃饭，吃完饭以后他们在客厅聊天，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本来倒是不关他们的事，只因为对面的房子也是这家人的，便出去看了看情况。
他们在门外交谈，闷闷的询问和交谈声不时传来。应泊来在沙发上抽烟，不愿意去凑这热闹，说不定是人家家事，不好掺和的。
最后，外面安静下来，在对方关门进来的时候，又有人说话了，应泊来听到，觉得有点熟悉。
抽完一根烟，应泊来告辞了，从他们家出来。
电梯像故障了一样一直不来，应泊来等的着急便准备走楼梯下去。结果走到楼道口突然一阵下楼的脚步声传来，应泊来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撞上来，他身形不稳下意识抓着对方的衣服，两人一同倒在地上。
后背火辣辣的疼，后脑勺也磕了一下，应泊来夹着烟的手落在地上，勉强看清了对方的脸。
“你怎么唔——”
牧远捂住了应泊来的嘴，匆忙往上看了一眼。
他想从应泊来身上起来，可惜没成功，一下又栽到应泊来身上。
应泊来闻到牧远身上的味道皱起了眉毛，这是喝了多少才有这么浓的酒味？
应泊来费力拿开牧远的手，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你又跟踪我……”
“我没——”
这时楼梯传来几个人跑过来的声音，他们在说话，有男有女。
“牧远……”其中一个男生话说到一半，看到牧远身边的应泊来改成小声嘀咕了，“这是谁啊？”
“我爸的客人。”
“哈哈，你看他们抱一起呢……”
“大哥，这是我朋友，把他交给我吧，”另一个男生心虚地说，“他喝多了……”
牧远双手抱着应泊来的腰，下巴抵在应泊来的肩膀上，从喘息声中听出他似乎很痛苦。
“你是要跟他们走，还是跟我走。”应泊来单手扶着牧远的背，语气轻轻地问。
过了一会，牧远才像是听明白了，说：“我要回学校。”
“别回学校了，多麻烦啊。”还是刚才那个男生搭话，上来就想把牧远拉过去，“今天先在这儿住下吧，明天酒醒了再回……”
应泊来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他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这人我带走了。”应泊来眼里透着寒意，语气虽然淡淡的，但上位者的威压让人不容拒绝。
有人不服气呢，想上去把人抢过来，但被应泊来侧身投过来的目光给吓住了。
然后，这家人的儿子让那人回来，他们走了。
在电梯里，牧远还是紧紧搂着应泊来的腰不放，酒精的味道一直在应泊来的鼻尖萦绕不散。
“跟一群未成年喝酒，怎么想的。”应泊来淡淡道。
“不是……”
“不是什么？”
只有“不是”两个字，接着就没有下文了。
应泊来只好先带他回去。
助理小林在外面的停车场等着，帮着应泊来把牧远扶进车里。
应泊来整理好衣服，扯松了领带，弯腰撑着车顶拍拍牧远的脸：“还好么？”
“我没事……”牧远的脸很红，出了不少汗。
喘息声听着不大对劲，应泊来摸了摸他的胸口，跳的非常快，就拿单纯喝醉来说不该是这样。
“先带你去医院。”
“不去……”
“什么？”应泊来身体低下来一点，想听清楚牧远到底在说什么。
可牧远突然扯着应泊来的领带把他拉过来，眼神冷得像极北的冰川一样，说不去医院。
应泊来在一瞬间的诧异过后笑了，手撑在后座靠背上。
视线相碰时，应泊来滚了一下喉结，低低地说：“不去医院，那你想去哪儿？”
“学校。”
“好。”
应泊来说着好，却一转头把人带到了酒店。
房间里，应泊来脱掉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跷起二郎腿。
“为什么带我来这儿？”牧远躺在床上，一闭上眼便感到晕眩，他有点耍无赖似的说，“我不是说要回学校了，你送我回学校。”
“喝得烂醉回学校？”
“你答应我了。”
“我说要送你回去，又没说今天送，你该谢谢我把你带回来。”应泊来点了根烟，手指夹着烟蒂送到嘴边抽了一口，“没礼貌。”
这么晚了，带着牧远去学校肯定很麻烦，而且他好久没见他了，想的紧，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了。
他从来不带人回家过夜，所以离这儿最近的酒店是最好的选择。
牧远坐起来，在床尾坐着，和应泊来面对面。
白色的烟雾缭绕，加上酒精的作用，牧远很难观察到应泊来的表情，这个男人精致漂亮的脸，正散发着危险的气味儿。
应泊来的意图太明显了，从篮球场上那一双眼睛紧紧黏在他身上开始，到之后的事情牧远越想越觉得，应泊来肯定对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你就是想带我来这儿才带我来的。”
“我是。”应泊来弹了弹烟灰站起来，走到牧远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又怎么了。”
眼前应泊来的脸，牧远看着已经有了重影，他竭力集中注意力，嘲讽道：“你喜欢男的？同性恋？”
“你觉得呢。”应泊来态度不温不火的，夹着烟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白色烟雾，“我都这么明显了，才感觉到么。”
“不管你喜欢什么，都别打我的主意。”
牧远站起来，感到房间在旋转，一下子栽倒坐在了地毯上。
应泊来指间夹着烟往口中送，修长的手指遮住了下半张脸。
“那怎么办，我对你挺感兴趣的。”应泊来把烟熄灭在烟灰缸里，站在牧远的面前，昂贵的皮鞋踩着牧远的裆部，“啧”了声，“让我别打你的主意，那你这硬起来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牧远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