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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昂快活至极,酡红着半张脸低声吟叫,舌尖都不自觉伸了出来,被周彦学含了灌进自己的气息。内里的小口似是被摩擦得肿了,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肉壁不由得缩得更紧。
周彦学一杆阳物被咬得怒擎着,粗实的茎头一次次贯进深处,蔺昂再也受不住,猛地昂起头攀上顶峰,仿佛整个人都献出去了。宫口收缩时正好将冲入的冠沟卡住,周彦学低吼一声直接拔了出来射在他胸前。水道被怒张的龟棱拓开,温热汁液从柔嫩的胞腔直接吹了出去,引得蔺昂失控喊叫出来。
“还好么?”直到胸前泛起连绵的柔软湿润的触感,蔺昂才缓过神来,紧接着便闻到一股墨香。
“写什么?”
“等会儿给你看。”
软毛一直戳到他腰间痒肉,蔺昂腹部一紧刚要出声,眼前突然白光炫目,眼巾被扯了下来。映入眼帘的先是周彦学松融笑颜和半裸的玉白躯体,顺着他示意的眼神往下看,自己乱七八糟的胸腹上黑白一片,仔细一瞧,竟是以他为纸,墨线勾枝,二人喷溅的白精为朵,作了幅风月白梅图。也不知是不是周彦学笔墨功力深厚,蔺昂乍一看都不觉得这图淫邪孟浪,反而觉得雅致。
“好看么?”
“嗯,你画什么都好看。”
“没你赠水添香,我也作不出这样的佳作来。”
蔺昂一怔,扭头看了看一边的新砚台,突然明白过来方才那片冰凉是怎么一回事:“你,你怎么能用这个磨墨?”
“怎么了?”周彦学看着他脸上浮红,大方笑道,“这样的好砚好笔好墨,自然也得要好水来润,难不成,你让我直接这么润?”说着还用笔杆轻轻戳了下他湿得一塌糊涂的穴眼。
“……”蔺昂无言,情事后涌上一股暖融融的懒散劲,他歪头端详了半响道,“就是少了点东西。”
周彦学挑了挑眉,想到了什么,执了笔在他下腹空白的地方题了句“春蕊含春露,添香入梅图”的淫诗,端的是风月无边,他低头吹了吹满意地欣赏道:“这样就不少了。”
蔺昂笑了声,拧了下手腕纸绳轻松挣断,撑起身伸长胳膊把桌边周彦学的名章捏在手里,蘸饱朱泥,回手扣在了自己心口位置。
“少了这个。”
朱红色跟肌肤的麦色十分相称,配上下面玩笑般的字画,端方又旖旎。那红仿若烙印,明晃晃地标注着这幅图、这个人的所有者。在周彦学眼里,蔺昂甘愿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这件事,并非是什么风月,而是种窝心又惭愧的感觉,就好像受宠若惊以至于觉得自己拚却己身都无法回馈这份情意。
他轻轻从那印记抚过,拾起半片衣袖把凌乱的图都擦拭干净,只留了那方红印。蔺昂淡笑着看他道:“可惜。”
一副不是春图却更胜春图的画,署名还是大名鼎鼎的周侍郎,上天入地怕是只此一份,就这么短暂的在世间停留了半刻,某种意义上确实可惜。
周彦学不言,将他两条大腿重新抬起来压在两侧,俯下身直接含住那袒露无余的花穴。蔺昂刚想推开他,蒂蕊被重重一吸,浑身都软了。柔韧的舌尖顶着那点肉芽肆意挑弄,刚落下去的火又被挑旺了,内里自发做好了被侵入的准备,一层层泌着水,却因为迟迟得不到而显得愈发空虚。
蔺昂眯着眼享受他给予的快乐,头脑一片发热,那只想推开的手不知不觉变成了按在他头顶,口中一边细喘着,一边诚实地喃喃催促:“伸进来,舔舔……”
下一刻舌尖便听话地分开花唇,破进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孔洞,吮尝着腥甜的汁水。今日这口穴眼虽然一直湿着,却始终没被射进来过,空空地只有透明汁液兀自在流。蔺昂听着他故意舔弄的声响,说不出的心痒,肉壁夹着到了个小高潮,小声要道:“彦学、彦学……插进来吧,好馋。”
周彦学立马直起身插了进去,看着蔺昂朝自己伸手,心有灵犀地俯身深吻他。蔺昂被自己淫液的味道灌了满口,含着他舌头发了不着边际的淫邪想法:自己上下两张嘴都被这舌头尝了遍,也不知哪边滋味更好。
“还想要什么,跟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周彦学看着他眼睛郑重道。受他方才拓印的情景刺激,此刻不论他要求什么,哪怕上穷碧落下黄泉他也会给。
蔺昂迷蒙地看着他,伸出双臂紧紧搂抱着他,心满意足地回道:“我什么都不要了,只想要你,要你射到最里面。”
又是一年中秋,今秋余热足,圣上索性将中秋宴席定在了避暑行宫。蔺昂领了伴驾卫戍的令,因为是节庆礼仪场所,依制着了全甲。礼前皇后见了他便笑着跟陛下说:“妾常听戏文里说什么锦绣将军所向披靡,心中总是不信,今见小蔺将军,倒觉得戏文也不假。”
圣上素来爱重他,也点点头。时辰一到,礼宾尽出,又是一派君臣和睦的祥瑞之象。散席后蔺昂职责交接完毕已将近三更,刚出宫门便看到角墙下似曾相识的场景。
“永王殿下,别来无恙。”
“彦学,你……还好么?”
“多谢殿下关心,在下一切顺心。”
“哦,那就好,那就好。”永王看着他礼仪周全,端方秀雅的模样,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心痒。
“先前我为你寻的那方新砚,你可还喜欢?”
不知道周彦学想到什么,突然淡淡一笑,几如月华一般。永王时隔多年又见到他冲自己笑,直接看愣了。
“多谢相赠,日后还请殿下不要再破费了,内人不太喜欢我受礼。”
永王恍了恍神才清醒过来:“内人?谁?”
周彦学抬眼,正看到不远处蔺昂立马等候,立刻向永王告辞,满面春风地快步向那个人走去。
永王看着他被托上马,二人共骑驰出宫道,在没入黑暗前甚至看到他侧头主动亲吻那个人,喃喃道:“你,真的就喜欢这么个武夫?”
“不是说夜里凉,不用等我?”与宴官员的下榻之处分散在行宫周边十里内,并不远。
“我不冷,左右无事,想跟你一起赏月。”
“他又跟你说什么了?”蔺昂语气平淡如常,眉头都没皱一下,可周彦学就是能听出他话里的不高兴。
“无他,只是问我砚台收到没。”
“哦。”蔺昂不说话了。
那天做下那样臊人的事,看到那方砚就想起自己跟他在书房这样的严肃之所颠鸾倒凤,第二天便背着周彦学把那砚台沉了南湖,图个眼不见心不烦。事后他也没跟周彦学说,偶尔周彦学提起他便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周彦学看着他蒙混过关暗暗发笑,权当自己不知道是他扔的,转言道:“少见你穿全甲戎装,好看得紧,像个战神一样。”
“你若喜欢,我得空穿给你看就是。”
“还是算了,”周彦学回头扣住他下巴含住下唇,调笑道,“远观虽好,但在下更喜欢近处亵玩。”
蔺昂笑了笑,把人向后一揽,梅香入怀,下巴卡在他肩上将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