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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年,皎皎渐渐长大,眉目长开,一打眼就能看出像周彦学来。于是大街小巷的瓦舍堂会又开始唱,情节曲折离奇,言说什么周侍郎始乱终弃花街女子,蔺将军情深义重抱养婴儿。此事不日便传到安定侯耳中,他皱眉冷哼着断了四个大字:“好不鬼扯。”
杨管事连连点头:“都是些坊间胡吣,脏了侯爷耳朵。”
“改日跟府衙说一声,这些个乱人声誉的东西赶紧取缔了,被孩子听到像什么话!”安定侯双手撑膝气了片刻,问道,“云雁和星翼他们呢?”
“在花园儿玩呢。”
“大日头的也不怕晒,快把他们叫到阴凉处再玩。”
“是。”
先前偌大的府里只侯爷一个腿脚不便的老人起居,从未在花园林木上花过心思,近些年子孙多了,去年特花了大价钱修的,假山苍翠,绿溪潺湲,花木蓊郁,端的是一步一景。角落的凉亭台阶下,两个小脑袋凑在一处,正是云雁和星翼。
云雁蹲在地上双手用力捧着腮皱着脸,好好的漂亮脸蛋挤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满脸深沉说道:“我可能要被他俩抛弃了,很快我就是没家的孩子,流落街头挨饿受冻了。”
星翼拿着根树枝正不亦乐乎地捣着蚂蚁窝,听了毫不在意地问:“又怎么了?”
云雁见他回应立刻神秘兮兮凑到跟前一咕噜倒出来:“他们俩总是背着我不知道干什么,父亲前天刚回来,我都仨月没见他了,他都不想我!昨儿个找他说是累没理我,还以为他今日会问我功课,特地起早抄在手上,结果晨间我去叫他就被赶了出来,还不让我跟爹爹说话!”
星翼拨弄着土又把蚂蚁窝盖上,瞥了一眼她胳膊上根本藏不住的小抄墨迹无聊道:“行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舅舅不考你功课还不偷着乐?”
“你不懂,他这是待我生分了,”云雁重新皱脸地哀愁,“郭叔父那天给我带了个话本,我虽然听不太懂,但隐约悟到了真相——我可能是捡来的。”
“哈?”星翼斜眼看着她表演。
“先前我就问过,为什么旁人都有娘,父亲就是不告诉我。如今算是知道了,我一定话本上一样,是流落在外的孤儿,被父亲捡到收养,若我不认真孝敬他,就会吃糠咽菜,永远长不高。”
星翼扣了扣耳朵眼。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连故乡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说,会不会其实我也像你一样,有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或者有个弟弟,只不过我不知道?”
“你有没有姐姐弟弟我不知道,倒是有个长得像的爹爹,你跟他多像呀,怎么会是捡来的。”
云雁无法反驳,故作老成地叹了口气,执着地信口胡诌:“那倒是,可能我本来是爹爹亲生的,走丢了被父亲捡到,后来爹爹找到了我,父亲便不让他带我走了,他觉得对不起爹爹所以才对他特别好,恨不得上天给他揽月摘星。”
“揽月摘星”这种词儿大概是跟了大人学的,星翼扣了扣脑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这叫金屋藏娇!兰林说过,先前有个皇帝专门打了个金屋子让美人住进去,像周叔父和兰林这样的美人都应该住金屋子!”
他口中的兰林正是郭兰森的四弟郭兰林,先前星翼启蒙时本来拜了周彦学做老师,可是兵部缺人,公事十分繁忙,加之郭兰森刚被点了翰林,周彦学便荐了他。郭兰森倒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生怕把人家孩子带歪,就把这启蒙童子的重任交给了好学的幼弟。兰林虽年少老成,如今也只是个十五六的少年,他自认为天降此大任是为了磨练自己,于是一边自己苦读一边努力担负起教书育人的责任。星翼本来不爱久坐读书,被父亲拖去拜师见了一面后一发不可收拾,风霜雨雪天都喊着要去见漂亮哥哥。赵明经知兰林为人,也乐得把皮孩子交给他,于是这对差了十岁的师生愈发亲密,星翼也就愈发得寸进尺,天天兰林或哥哥地叫着,没半分尊师重道的模样。
孩童们还不明白金钱的价值,只知道金子很贵很贵,云雁听完想了想,重新忧愁道:“父亲要是真的要造金屋子,家里没钱肯定不会要我,哎,我以后再也不吃鸡腿了……”
星翼仿若没听见,兴冲冲要撮土搅泥准备盖房子,杨管事来时正看到他满身是土地跪着从锦鲤池里鞠水,吓得老爷子边小跑边吆喝。
“小少爷哟,留心别掉进去!”
二小童言稚语还没扯够就被杨管事提溜回安定侯处,草木丰茂的花园重归静谧。突然,一旁的假山突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隐秘逼仄的石洞中,罗衫摊了一地,云雁的美人爹爹正将她父亲推挤到粗糙的石壁上做些少小不宜的事。推挤间前胸乳珠和硬挺的阳物不小心被磨到,女穴也被入到最深,蔺昂再忍不住,一声闷哼从捂住他嘴的指缝中溢出,周彦学忙松开手,从背后亲了亲他侧脸问道:“弄疼了?”
“嗯……”蔺昂小声应道,从假山参差的孔洞往外看了看,确信没人后又道,“不知道他们回不回来,还是回房吧。”
周彦学将他身子掰过来面对面细看,浅褐乳尖被山石表面磨得确实有点红,挺在那里显得可怜兮兮的。周彦学运力抬抱着他大腿将他双脚离地地抵在石壁上,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低头舔舐着那泛红的乳尖,本来初衷是疼惜安慰,渐渐就变了味儿。
孕育后蔺昂体质几乎没有变化,只一点让他有些羞耻尴尬,就是每当欲潮高涨时,双乳都会泌出星星点点的乳汁。发现这个秘密是在云雁满月后的第一次床事时,那时正值盛夏,二人在梅庄的泉池里只为尽兴,做得格外激烈酣畅。翻云覆雨之时,周彦学突然发现水里有白丝漾开,以为蔺昂射了,把人翻过来才发现他细小乳孔泌出了一滴白乳,挂在红艳的乳尖。周彦学被这种异样的情色夺了目,动作都停了。
蔺昂彼时尚无察觉,眯着眼只顾含着久违的阳物,餍足地细颤。胸前蓄足的一滴乳眼见要滴下来,周彦学并起二指接住,看了片刻又伸出舌尖舔掉。蔺昂睁眼疑惑他为什么停下来,正看到这一幕,直愣住了。
后来发现这泌乳在情事过后不一会儿便止了,求医知道无碍便没有再管,反正此景只有周彦学才能看到。可是对于周彦学来说,仿佛看到了什么标准,之后每次不做到他泌乳就觉得他肯定没有到顶没有满足,因此对他那对乳格外痴迷,搞得蔺昂暗暗叫苦。不知是不是这大半年的孕育让周彦学忍到极致,对他的欲望一日比一日高涨,以至于偶尔在城中遇到他巡防路过,一想到他坚硬轻铠下挺着一对被自己咬到艳丽肿胀的乳头,立马就硬得需要遮掩,当天晚上也必定是混账一番。
今次自然也不例外,周彦学把人抬抱着抵在墙上舔着这乳尖,轻拢慢捻,大有不吸出奶来不罢休的架势。蔺昂被他舌头挑得难耐,身下湿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