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4
且潮湿地看着周彦学,“这边也要弄……”
周彦学深吸一口气,眼神晦暗声音喑哑:“你跟谁学的?”
“什么?”
“这种勾人路数!”
蔺昂笑了笑,低头含着周彦学的茎头热辣地吸了一口,差点把他吸出来。蔺昂舌尖磨了磨顶孔,抬头认真看着他问:“这样?”
周彦学再也忍耐不了,身体下滑,一手揽住蔺昂的腰,一手伸下去掐了一把娇嫩的蒂头,直接全根捅了进去。二人双双喟叹一声,都升起一种倦鸟归林的满足。久违地被湿紧的肉壁包裹,周彦学压住蔺昂大腿,大开大合地进出,一阵紧凑的臀肉拍打声在这墨香书房响起,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听见了。
白日宣淫了一场,淋漓痛快地相互发泄完欲望,周彦学总觉得不够,就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着闲话。这初夏时节,出的汗因为身体紧贴在一起不易干,黏糊着把两人粘成一体。蔺昂情热悸动渐渐平复,自从他回京,一门心思为周彦学吊着,眼下春情未消,记挂的人康健地被揽在怀里,心底难得透出一股暖融融的乏意。他将外衫披在周彦学身上,周彦学便双臂一扯,将衣衫展开后顺势拢下,把光裸的两人一并包住。含着茶杯残茶慢慢渡到蔺昂口中,凉茶在亲吻间变得温热,津液稀释下苦味也淡了。
“大病体虚还得多养一养,虽已入夏,也要提防热伤风,你别怪我拘着你不让你出去。”原是之前跟郭兰森的话被蔺昂听进去了。
周彦学懒散笑笑,眉眼潋滟如春水:“我欢喜着呢,这些日子没出去,你给我说说有什么新鲜事儿。”
“好。”于是蔺昂将些细微琐事拿来分享,说到在永昌侯帮忙下调回城防之后的庶务交接,说到京郊河岸开始播种小石榴也回来帮忙,又说到程姐生了对龙凤胎,一高兴把朗德扶了正快要成婚了。蔺昂从不会说逗乐的笑话,只会絮絮说些从生活里挑出来的喜事,哄人哄得十分笨拙,周彦学知晓他讨好自己的心意,也不打断,含着笑意静静听,渐渐盯着他出了神。
“是不是我说得无趣,听得烦了?”
“嗯?”
“这么看着我……”
周彦学抬手抚了抚他鸦黑的眉尾,呼地起身将重新硬起来的下身挺动两下,成功换得蔺昂不设防的一声轻吟。窗外一朵夭夭芍药轻轻摆了摆,也不知是不是花神来了又去,留下一屋子浓浓春意。
“我就是觉得你真好,希望年年岁岁,都如今日一样。”
番外:
求亲
【作家想说的话:】好久不登海棠,前天旅行回来看留言才发现竟然真的有朋友在等我小破番外,赶了两天先发个清水章,感谢关注!
“啪!”
安定侯府书房,一件玉竹镇纸被撩到地上,散得粉碎。
蔺昂昨日悄然回京,经了三个日夜的无休奔波又被周彦学一番遗言激得吐血,身心俱疲后差点昏睡在周彦学的卧房门口。等到休息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周彦学还是静静躺着,身上插了若干粗细银针,但是呼吸沉沉,脸上灰气似乎少了些。姜一泉约莫是通宵未眠,一双眼血丝弥漫,连眼纹都多了好几条,见他进来简单说了下进度,言道今晚若是安稳过了,便差不离能成。
蔺昂想了想奔回家跪在书房外面,说了回京缘由,任由父亲责罚。安定侯直接啪地甩上门,自己在屋里气得拿拐杖发泄,文房物件落了一地的声也盖不住他怒气冲天的嗓门。
“出尔反尔!当时你是如何答应我的?”
“你翅膀硬了,也不必理会我,我老了,自是管不了你。”
“擅离职守,不召回京,呵,真是我的好孩子,生怕昭王余党不把十年前的风言风语再传一遍啊!”
“为了个男人鬼迷心窍,你那天是怎么当着祖宗的面跟我说的,啊?这么快就忘了?”
蔺昂任由父亲骂了一个时辰,眼见夕阳西下,着急回周府,便默不做声地磕头。杨管事在旁边看得心疼不已,看他额头磕破,青石板都染了一星半点,忙冲着书房高喊:“哎呀小将军别再磕头了,瞧这一地的血!”
书房霎时静了片刻,而后安定侯重重哼了一声:“你不必跪我!你自去给圣上请罪,昭告天下说你为了私情作出这样的好事!”
蔺昂跪在地上,将眉心一点血拭去道:“父亲宽心,我已差人向义父处告知,若彦学无事,我明日便立即离京,不会耽搁,”他说着又磕了一下,“鸣野不敬尊长,来日再领家法。”说罢起身而去。
书房寂静无声,良久低低传出一声:“走了?”
久侯的杨管事连忙应道:“走了。”
里面又传出一声长叹,也不知是跟谁说话:“你要是还在,就好了……”
晨曦乍破,天明后姜一泉收了针点点头:“成了。”
孙管事高兴地一巴掌把门口还没醒的周放拍起来:“成了,成了!”
周放擦擦口水傻笑:“我去给世子他们说一声。”
蔺昂守了一整夜,此时并未完全放下心,他把周彦学盖严实了,转身问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呢?”
姜一泉打了好大一个哈欠,擦擦潮湿的眼角回道:“说不好,估计得个两三日吧,我怕他挨不住疼,用了针刺麻醉之术,常人也要昏个一天,况且他这病虽然拔得干净,终究是我首次施为,可能会伤元气,就算醒了也需静养个把月,万不可让他思绪郁结。”
蔺昂应下,退开一步认真施了一礼:“姜大夫妙手,大恩万金难酬。”
姜一泉摆摆手将各类物什归整好:“这话还太早,等他好了再谢我不迟,再说了,哪里用的上你来谢我。”
“我们,我跟他……”蔺昂以为他没看出来他俩的关系,正犹豫要不要明言,谁知姜一泉轻描淡写地嘱咐了一句:“哦对了,房事就暂时不要想了,他现在底子弱,你先忍忍,好日子在后头呢。”说完也不看蔺昂尴尬涨红的一张脸,就抱着药箱回去补觉了。
早饭是孙管事按姜一泉的医嘱备的素粥,掺了些云腿末。周彦学昏迷中唇齿抗拒,勺子进不去,蔺昂便将人从背后揽抱住,含着粥用舌尖引着去喂他,如此几次,周彦学在熟悉的气息中大概意识到了是在喂食,渐渐放松吞咽,再拿起勺子便轻松塞进去了。
半碗素粥刚喂完,赵明经带着宁乐来了。世子一进门看见周彦学能进食,高兴得不得了,又怕高声说话打扰到他,便龇牙咧嘴努力压低声音跟蔺昂说:“能吃就好嘿,能吃就能好啊!”高兴完才意识到这个人照常理不该出现在这儿的,于是疑惑道:“你怎么在这儿呢?你不是护送和亲去了么?你头又怎么伤了?”
蔺昂摇摇头,将粥碗搁在一旁,动了动让周彦学舒服地倚在自己胸前,将自己回京的情况简单说了,边说边把手伸进被子里贴合在他胃部轻轻揉按。
赵明经看着蔺昂此番亲密的理所应当的动作,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