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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自己衣裳一边疑惑道:“这还没入亥时呢,这么早?先吃完吧。”
周彦学将临近床边的最后一盏灯灭掉,房内瞬间一片黑暗:“看,天黑得够彻底了,我要吃点儿能填肚子的。”
说着将蔺昂掀翻过身,黑暗中伏在他身上从上到下吻过脊背,最后在熟悉的梅花胎记处重重一吮,而后将他腰臀抬起,手指伸到女穴里毫无章法地探挖拨弄,不一会儿柔软内里就泌出滑润的水来。
蔺昂对这种跪伏求欢的姿势有些不自在的羞窘,刚要翻回来便被他摁住制止,紧接着大腿被往外一拨,只听身后人命令道:“分开。”
今日周彦学实在反常,蔺昂努力扭头想看看他的脸,可房内昏黑,根本看不清。他有些不安问:“你今日怎么了?”
周彦学一言不发,下一瞬直接挺着粗硬的阳物长驱直入,蔺昂不防他这么急,穴道一阵紧缩,两下里都爽了个结实。蔺昂狠攥住褥面,慢慢放松想如往常一样应和他。可身上的人全不似平日温言软语,动作间也比以往的情事粗鲁。黑暗中看不见的脸和强行被激出的情欲让蔺昂思绪有些混沌不安,仿佛背后之人不是自己熟悉的情人,而是个强制闯入的陌生人。
可偏偏他又对自己身体了若指掌,敏感处全被他拿捏住,快感像一丛丛被极速催开的花,而花蕊全向着周彦学一个人。
身下抽送实在激烈,蔺昂上面那根也禁不住挺得硬直,顶端一下下擦过床褥。他刚腾出一只手想伸下去自己弄,被周彦学控住两只手腕。
“不准。”
可随着快感累加,实在难耐,蔺昂忍不住拧着手腕想要摆脱,周彦学咬着他后颈语气恳求道:“别,就这样射出来,单为我,好不好?”
蔺昂素来吃软,顺从地自己握紧拳头忍着不伸手,顶端被褥面磨得淌出晶莹的水液,两厢空虚之下,身后孔穴也翕张得更加厉害,被周彦学连续戳弄到敏感处,不一会儿便颤着腰身,深处泛出了一大股黏热的水。周彦学往前一摸,他阳物还在一跳跳的,褥面也湿了一片,竟是前后同时到了。
蔺昂被又急又快的双重高潮激得颤了好长一会儿,还没等缓过气,周彦学拉起他双腕,带着他上身直起来,身下用力一挺,竟是就着后入的姿势让他骑坐在自己身上。一时入得极深,顶端一下子擦到深处最隐秘的口,陌生的酸痒瞬间袭过全身,刚刚经历过双重高潮的人再也忍不住吟叫出声。
“唔——彦学!”
蔺昂手腕被控在背后,武者的敏锐让他肌肉下意识绷紧想要挣扎,可此情此景下完全忘了什么擒拿术,只胡乱抓了下他的手腕,下意识朝“凶手”求救:“彦学,彦学……”
周彦学刚才那一下被吸得差点儿射出来,他尝试往那个小口磨了磨,又换来好听的呻吟和几下紧缩,周彦学舔过他的侧颈,感受着他的脉搏,再一次命令道:“分开。”
“啊?”
他调整了下姿势,热涨的前端抵着深处的那道小口:“分开,我要进来。”
年年雪里,常插梅花醉第二十五章 添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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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的鸡鸣声又响起,蔺昂惯性在卯时正刻醒了,睁开眼才感受到身体从里到外都透着疲惫酸软。昨夜黑暗里被他破开宫口后,自己配合地任由他施为,还做了好些之前没弄过的花样儿。他想到最后一回被摆弄成侧躺,周彦学抬抱着他大腿快速又深入地在宫口进出,自己被激得受不,却犹嫌不够地将腿张得更开催促让人射进来的情形,不由得面红耳烧。他丝毫没觉得昨夜过火的亵玩有什么问题,看了看身边还在沉睡的人,心里想的却是:幸好昨晚没有点灯,没让彦学看到我这付浪荡软弱的模样。
周彦学醒来时天已大亮,身侧寝被凉沁沁的,显然人早就离去了。他怔怔看着床帐顶,半晌眼角淌落一滴泪,划入鬓发消失不见了。
眼下冬至已过,是戴荣回北疆的日子,他特意到将军府跟安定侯辞行,去书房找蔺昂的路上正碰到了刚出偏院往外走的周彦学,擦肩而过时戴荣叫住他。
“戴将军是有何事与下官说么?”戴荣挣扎半天不知如何开口,周彦学垂手问道。
“将军他……他都跟我说了,”一句憋出来,后面的就好说了,“我只是想提醒大人,我们将军虽然脾气好,但内里刚毅倔强,不是个任人拿捏的。”
周彦学整整袖子,却是向他抱拳道谢。
“你谢我作什么?”
“我谢将军待鸣野至诚。”
“你待鸣野诚心,是因为你跟我一样珍爱他。”
戴荣惊道:“才不是!我待将军、我待将军是,是……”
他是了半天也下不了定义,周彦学淡笑道:“我明白,鸣野此人若宝物藏于匣中,我们都是有幸得观风采的人,只是将军如今跟我说他刚毅倔强,是担心鸣野在我这吃亏?”周彦学摇头,“将军此番可是轻视于他了。”
戴荣听他一番话面色阴晴不定,沉静片刻,突然低声对他道:“你若胆敢负他,我定不宽饶了你。”
说罢后退一步,施了一礼便走。他平日里装老成惯了,外人都忘记戴荣将军只有十九岁,此时放狠话赌气才略微显出少年人的模样。
周彦学看着他的背影,收起方才的志得意满,看了眼书房的方向,突然畏缩起来,放弃去寻蔺昂默默自行离开了。
安定侯果然说到做到,趁着快年底走动频繁,跟相熟的官员朋友都下了帖子,挨家挨户邀请家里有适龄女眷的来将军府叙旧。男人们不觉得有什么,可他们的夫人一猜便知,有的夫妇俩直接领了女儿一起拜府。
蔺昂开始也并不觉有什么,以为是父亲在府中闷了,但拜了许多世叔世伯之后他终于明白过来,有些哭笑不得地找安定侯说:“父亲别着急为我操劳了,这事还是等日后再说吧。”
“我知道我一个大男人弄这些嫁娶之事笨拙得紧,可天下父母心都是一心向着孩子的,等到你姐姐能分出心替你张罗的时候,怎么也得明年了。”
蔺昂想了想,小心翼翼地说:“我还会在京中留段时日,或许有合适的人呢?”
安定侯嗤笑一声,斜着眼看他,仿佛他在说笑话:“就你?在陌生女子面前只知道回避克礼,看都不看一眼,能碰到什么合适的人?”
“我……其实……”
“哎呀行了,你害臊我知道,我听你的,不再相看了,”安定侯打断他,小声道,“省得外头风言风语的,还以为是我续弦呢。”
“……”
“不过,我已经相看好两家,是莫知府家的二小姐和国舅爷府上的五丫头,都是好人物啊,莫家的知书达理,一看就会管家,国舅爷家的有股子英气,对了,还跟知浣要好,幼时便想当个女将军了,跟你肯定聊得来……”
“父亲,”蔺昂咬了下嘴角,坦诚道,“其实我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