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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官府和恶霸无处申冤, 才被关了进去。”成郡王自幼在京城长大,不识人间疾苦。

这次莫名被下了狱, 才算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百姓的无奈。

“我皇兄在京城日日操劳, 我二哥在前线浴血奋战,同洲府这帮食君之禄的废物, 却干着欺上瞒下的勾当,不为百姓做主, 只认钱财。”成郡王愤愤不平。

“这就叫山高皇帝远。”祁丰说。

“今日所见, 我定要写封折子, 让人递到皇兄面前。”

喻君酌看着少年这副模样, 心道这次带着他出来,倒也不算枉费。只盼着成郡王将来回京后,能真的担起自己的责任, 别再整日游手好闲。

毕竟,他多替皇帝分担一些,周远洄就能少担一点。

马车回到大营时,周远洄正一身戾气。

若他们再晚回半刻,淮王殿下定然就冲出去找人了。

“一大早就让人往外跑?”周远洄瞪了谭砚邦一眼。

“王爷莫要动气,此事请容属下禀告。”

不等谭砚邦开口,成郡王和祁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喻君酌落在最后,那动作尚不利索,周远洄见状主动上前把人抱了下来。

“去哪儿了?”周远洄问。

“进城逛逛。”喻君酌道。

“王爷……”谭砚邦正要开口,被周远洄抬手打断了。

“一会儿再说。”周远洄并未会众人,而是半揽半抱地将喻君酌带到了营房内,还顺手关了门。

成郡王和祁丰探头探脑,想跟进去看看又不敢,好奇又紧张。

“先去吃口饭,饿死我了。”成郡王看向谭砚邦:“一会儿你别朝我二哥告状。”

“呵呵。”谭砚邦尴尬一笑,表情十分耐人寻味。

营房内。

喻君酌被按到了软榻上,动弹不得。

周远洄看起来像一只暴躁的野兽,眼底带着戾气,动作却十分温柔。

“伤好了吗?就进城。”周远洄语气低沉,压迫感十足。

“好了。”喻君酌闷声道,听起来像是在赌气。

“好了,那本王检查一下。”周远洄说着把人按在腿上,伸手就要去扯喻君酌的裤子。

“你干什么?”喻君酌气恼不已,挣脱不开,索性在周远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

周远洄吃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却没把人放开。

“委屈了?”他问。

“松开我。”

喻君酌挣扎着起身,一副不太想人的架势。

“你喝花酒不是为了同我圆房,而是觉得这样可以治我的疯癫之症?”

“你……谁说的?”喻君酌看向他。

不用问,这话只能是侯先生说的。

周远洄今日天还不亮就出发去了寨子里一趟,找侯先生把事情问了个清楚。

“那晚本王很生气,你知不知道?”

“气什么?”

喻君酌不解,周远洄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人,难道不是自己吗?

“你说本王为何生气?”周远洄强迫他看向自己,认真地道:“哪个做夫君的会为了这种事情高兴?自己的妻子不愿和自己圆房,竟要通过花酒助兴才行。”

“我不是……”

“你不是,你是为了给本王治病。”周远洄道:“有什么区别呢?”

喻君酌看向他,一时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本王是真的很想同你亲近,从很久以前就是,甚至在淮郡尚未回京之时就想。但你那个时候身子不好,年纪也小,我就想着再等等……”周远洄语气极为认真,“但本王再怎么想,也从未想过逼迫你,更不愿看你这般委屈勉强。”

喻君酌拧了拧眉,他没觉得和周远洄圆房一事有多委屈,他只是怕疼,怕自己会忍不住抗拒。

“本王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你为何就不懂呢?”

“我没有……”喻君酌说。

“没有什么?”周远洄盯着他,眸色幽深:“没有喝酒让自己失了神智吗?”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

喻君酌被男人身上的压迫感逼得不自在,起身想回避,却被周远洄牢牢禁锢住,不给他脱身的机会。

“今日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儿也不许去。”

“你……”喻君酌挣脱不了,越发气恼:“我是担心你的病,可也不全是为了这个呀,若是如你所言,生病的换成祁丰,换成三殿下,换成旁的什么人,难道我也会喝了花酒去和他们圆房不成?”

周远洄瞠目结舌,竟是被问住了。

“明明就不是你说的那样,你故意曲解我!”

喻君酌抿着唇,别过视线不看他了。

周远洄从少年的话里听出了些别的意味。他一直以来在意的不过是喻君酌不肯与他亲近,但如今想来,对方愿意为了他走到这一步,不正说明在意他吗?

想通了次节,周远洄心中豁然开朗。

“喻君酌……”周远洄扶着少年后颈,两人鼻尖相抵,呼吸可闻:“这件事情过去了,还有另一件事情,本王要同你算账。”

“算什么帐?”喻君酌心跳得很快,几乎不能思考。

“你自作主张,不同本王商量,私自喝了一壶花酒。”周远洄道:“你知不知道那种酒里加的东西是有毒的?若本王回来的再晚一些,或者你再多喝一点,你知道会如何吗?”

喻君酌前头还直气壮,这会儿是真心虚了。

“所以此事必须让你长个教训,免得下次你还敢胡来。”

“什么意思?”喻君酌问,他长得教训难道还不够吗?

都两天了,他屁.股还疼呢。

“意思就是,要狠狠得罚你,让你记住。”

“怎么罚?”喻君酌不解:“要打我吗?”

周远洄含住他的唇,在他饱满柔软的唇珠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喻君酌紧张地攥住周远洄的衣襟,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对方把他的嘴巴再咬破了。

“你不是喜欢给本王治病吗?等你伤好了,每晚都让你治,治上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周远洄说。

喻君酌:……

一个月,一日都不落下?

周远洄是想杀了他吧?

这人能一夜都不停,若是连续一个月,他岂不是连觉都不能睡了?

喻君酌今日醒得太早,用过饭后又补了一觉。

周远洄半哄半强迫地又给他上了一次药,才作罢。

趁着喻君酌睡觉的时候,周远洄找来谭砚邦,把今日的事情都了解清楚了。谭砚邦难得有了发挥的机会,添油加醋把同洲府的人如何冷落王妃,如何让王妃在外头等着,又如何态度嚣张目中无人,都朝周远洄告了状。

周远洄这两日本就心疼得不行,一听说同洲府的人竟然让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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