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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后就回到了月祭候选者的庭院。
一般来说,作为一名玩家,现在最应该思考的,应该是怎样潜入血族领主和四大亲王的住处,将血族的机密资料偷出来。
所以等他回到庭院时,留在住处的大部分都是副本内的NPC人类。
至于玩家们,估摸着应当是各自开展自己的计划去了。
“我看到你往大殿东侧去了。”一道声音从宁眠终身后传来,他回头,正看到那名中年男人从几步之外的房间里走出来。
“似乎并没有什么收获?”男人将他打量了一番,似乎是早有预料,他和善地笑了笑,向宁眠终邀请道,“要来我房间吗,或许我们在本次副本中,可以友好合作一下。”
男人名叫杨尹,是位与副本绑定了八年的老玩家,这些信息是宁眠终在此后长达一个小时的沟通中了解到的。
杨尹似乎对副本有点自己独到的见解,这也是他在第一天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
“相比较于一上来就考虑怎样完成任务,我还是比较喜欢在了解完整个副本的信息之后再做打算。”杨尹带领宁眠终进了自己的房间,搬了把椅子给他坐,“虽然任务完成的效率不怎么样,但胜在安全系数高,不是吗?”
宁眠终看向对方深不可测的双眸,并没有出声否决他的观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通关方式,有时候稳妥一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说你在副本中已经八年了?”宁眠终不动声色地避开杨尹的反问,对之前他的自我介绍做出了提问。
“是有这么回事。”杨尹应道。
“那么我有个疑问,这八年,你真的没有抽到过或者听说别人抽到过解绑卡吗?”
哪怕解绑卡的爆率再低,八年的时间,几十次副本,总该能碰到一次吧?
哪怕存在于别人的口中。
杨尹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回应,他的目光落在对面的宁眠终身上,突地笑了一下:“那你呢?你来副本六年,也不是个新手了吧,这几年的时间,你有见过解绑卡的影子吗?”
“我与系统绑定的时间比你晚上一些。”宁眠终道。
“可你的抽卡机会比我多上很多。”杨尹接道,他将双手交叠放于膝上,往前探了身子,是个认真谈话的姿势,“代表玩家实力的,不仅仅是通关副本的次数,还有手头拥有的卡牌数量,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神级玩家’在这个圈子内的含金量。”
这个暗示意味很明显了。作为“神级玩家”的宁眠终,手中所拥有的卡牌数量肯定是一个很可观的数字,如果连他都没有抽到过解绑卡,那么别人能抽到的可能性便更少了。
但事实的确如此,宁眠终手中有很多各式各样的功能卡,但偏偏连解绑卡的影子都没见过。
“你说,解绑卡真的存在吗?”
对于宁眠终这个疑问,对面的杨尹只是唇角勾上一下,似乎并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存不存在,对于我们有什么实质性的改变吗?”
宁眠终的视线看过去,只见杨尹又解释道:“存在,我们抽不到,照样要被困在副本里;不存在,我们不可能抽到,此后没一点希望地被困在副本里。这两种结果,似乎差不了多少。”
“不想活命的人早在前几次进副本的时候就完全束手就擒了,而想活命的人,哪怕没有解绑卡,他们仍旧可以凭着通关副本来续命。”
“所以,我们现在纠结的不应该是怎样摆脱副本,而是如何从副本中活下来。”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宁眠终跟杨尹大致商讨了从血族手中拿到机密资料的具体计划。
按现在的局势,机密资料分别处在大殿的五个住处,每个住处都有血族把守,而留给玩家们的时间却只有五天。
所以把握时机是很关键的一点。
“要等晚上动手吗?”杨尹简单地了解完现状,问道。
晚上大殿的守卫会松懈一些,相比白天来说更容易溜进这五个住处。
“等明天吧,晚上血族领主和四位亲王都在,被发现的可能性很大。”宁眠终分析道,“按副本的设定,这五天内,每天都会在这五位出一位来负责当天的事务。所以只要判断明天是谁负责的事务,就可以确定哪个住处的危险系数最低。”
选择当天不在住处的血族实施计划,不管在哪方面都会方便很多。
两人定好了第二天的计划,可令宁眠终没想到的是,第二天竟然是奥密兰德负责安排月祭的相关事务。
而更令他没想到的是,奥密兰德这家伙竟然忽视月祭的任务,直接在自己的住处将两人堵了个正着。
彼时宁眠终和杨尹正打算进房探探地形,还没等他们找到点什么有用的线索,一扭头正看到面容含笑的奥密兰德优雅地靠在门口的位置,丝毫不慌地冲他们招着手。
“你们要找什么东西,我对这里比较熟,或许可以告诉我一声?”
于是等孟启书赶到的时候,正看到双方的气氛剑拔弩张,仿佛只差一点火候就要干起来。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奥密兰德回头看了一下,在辨清来人后,眸内极快地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被一抹意料之中的神色覆盖。
“距离消息传到你那边,似乎才过去两分钟不到。”奥密兰德堵着门口,歪了脑袋笑看着不远处正往这边走来的孟启书。
孟启书没理会奥密兰德语气中的调侃,他挑一下眉,用同样的语气嘲讽回去:“可你传来的消息似乎有误,不是说在大殿北侧?”
亏得他所在的地方正好在奥密兰德住处附近,要前往大殿北侧,免不了要经过这边的露天庭院。
也正是这么一路过,偏就让他撞到了堵在自己房间门口的奥密兰德。
不是说这家伙在北殿捉人?现在出现在他自己住处的这家伙又是谁?
对于孟启书类似于质问的嘲讽,奥密兰德面上只是适时表现出几分歉意,话音里却仍旧是他那副毫不关心的语气:“是这样吗?可能是手下传话传错了,这是可以理解的。”
听起来似乎很真诚,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可这句话听在孟启书耳里,却硬生生给他听出几分虚情假意来。
在奥密兰德这边,从来没有传错的话,只有故意误传的话。
这也是孟启书这么长时间来,如此厌烦奥密兰德的原因之一。
第105章 吸血
孟启书并不想在奥密兰德身上浪费过多的口舌,只是屋内某个被抓住的倒霉蛋似乎还需要他的一点帮助。
他方才上楼之前草草往屋内瞥了一眼,正是这一眼,让孟启书从没如此佩服过自己的未卜先知能力。
真的是上一秒刚想这位被抓包的人会不会是他碰到的那人,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