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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眠终的怀里,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再蹭我,拖出去砍了。”
宁眠终后来果真没再蹭孟启书。
他将孟启书往怀里带近几分,这才安安稳稳地搂着对方的后腰继续睡觉。
早上去公司的时候,宁眠终提出要送他去,于是孟启书也没拒绝,就由着他将自己塞进车里,一路送到了公司。
宁眠终的车在公司有登记,所以他直接把车开了进去,停到了他们公司楼下。
孟启书下车的时候正巧碰到刚从停车场上来的何映白,看到他俩,何映白直接打了声招呼:“呦,宁哥,好久不见你来公司找我,有什么事吗?”
“不找你,顺路。”宁眠终简洁地回答完,转头看向孟启书的眼神里立马柔和几分,“晚上等我?”
孟启书点点头,然后就看到宁眠终将车发动,一溜烟离开了公司。
“不是,他们警局的方向又不在这边,顺你妈的路啊!”何映白看着汽车消失在公司大门的方向,后知后觉地发问。
孟启书有心给他翻个白眼,想了想还是装着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径自上楼去了。
好歹这也是个上司,还是放尊重一点。
第56章 是你啊
这还不算什么,直到何映白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经常看到宁眠终往他们公司跑,每次都是接了孟启书就走,对跟在后面的何映白根本就是视若无物后,他才隐隐察觉出几分不对劲。
不是,他之前也没见宁眠终往公司跑的这么勤快啊!
到底谁才是谁兄弟?
于是某天何映白好不容易逮到这俩人上了车没直接开走,而是在路边小停了一会儿,直接就上去了。
这必须让宁眠终好好认识认识,到底谁才是跟他从小玩到大的!
凭什么对新朋友就是天天接送,对好兄弟就不管不顾了!
哪怕这俩家挨着也不行!最起码给他打个招呼,而不是看到了跟没看到一个样!
越想越气的何映白直接上去就拉车门,结果这车门没关好一下子就被他拉开了,本来也没想着能拉开的他先是错愕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去看车内的人。
“喂,宁……”何映白开口,正打算在气势上先声夺人,结果刚喊出一个姓就险些没咬断自己的舌头。
只见原本应该坐在副驾驶的孟启书单膝跪在车座上,另一条长腿松松垮垮地搭在座椅边缘,半侧着身子靠向驾驶位的方向。他一条胳膊搭在驾驶位那人的肩头,微微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腰上还搭着另一人的胳膊。
听到身后开门的声响,孟启书的头微微离开一点,先是眼神瞥过来,继而转过半个脑袋,浅浅地笑一下:“是你啊。”
“你……我……”何映白瞬间就磕巴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恨不得从来没打开这个车门。
这个姿势,怎么看都不对劲吧!
“你们在做什么?”
话一出口何映白就后悔了,他问这么蠢的问题干什么!
“系个安全带。”孟启书没什么压力道,他从宁眠终那一侧将安全带勾过来,在中间的位置卡好,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
何映白瞠目结舌。
系安全带?认真的吗?
“你有什么事吗?”在孟启书低头给自己系安全带的时候,另一旁的宁眠终开口了,语气里明显带着点不耐。
于是何映白瞠目结舌的对象又换成了宁眠终。
没什么事还不能找他了?这还是兄弟吗?
“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现在是下班时间。”宁眠终丝毫不给他多加反应的机会,直接道,“启书,关门吧。”
“好呢。”孟启书拉住车门,一句废话也不多说就要关门。
“诶等等!”何映白反应极快地去拉车门,这才没让车门在自己眼前关上,“邵姐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说让你有时间去惊鸿一趟,她有事找你。”
“邵诗奕?”孟启书插嘴道,“她为什么不直接给眠终打电话?”
“她说她打了,但是没人接。”何映白道,“她专门挑着晚上的时间打的,就是怕宁哥白天忙着尸检,没空接,结果晚上也没人接。”
何映白犹豫一下,看向另一侧的宁眠终:“宁哥,你这段时间是不是睡得比较早啊?”
“……”宁眠终罕见的沉默了一下,这才道,“我知道了,我过一阵儿就去。”
的确睡得比较早。
睡晚了人就跑了。
“你有接到电话?我怎么不知道?”直到车发动起来,公司的影子被远远甩在身后,孟启书才问出这么一句。
“……我静音了。”宁眠终抿一下唇,道。
“后来没打回去?”
“忘了。”
“……”
孟启书无语地看他一眼:“不如以后还是别静音了,万一有什么突发事件?”
“……”宁眠终想了一下如果不静音的情况下有人找他,果断拒绝,“不行。”
“万一你们警局有案子呢?”孟启书笑着逗他。
“警局有别墅的座机电话,突发情况会打座机。”宁眠终道。
反正不静音是不可能的。
孟启书拗不过他,只能笑着看他坚持自己的决定。
可惜了,又少一个半路逃跑的理由。
两人在餐厅简单吃了个饭,回到别墅的时候,孟启书还没准备开溜就被宁眠终抓着手腕拖回了自己的别墅。
“眠终,我都好几天没回过我的别墅了。”孟启书无奈。
“你想搬,随时都能搬过来。”宁眠终将门从身后关上,从后面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细细地磨。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搬了?”孟启书瞥他一眼,在他怀里转过身来,捧住他的脸,在唇上碰一下,“我今天能歇歇吗?”
“不能。”宁眠终刚要凑过去接他的吻,就被对方后仰一点,避开了。
“那我明天能歇歇吗?”孟启书用胳膊将两人间的距离撑开一点,笑问。
“我可以替你请假。”宁眠终握住他的手腕,拉开,亲上去。
孟启书这次没再躲,极其服从地与他交换了个缠绵悱恻的吻,然后就感到自己的后背抵上了身后坚硬的墙面。
“眠终……”他双手搭在宁眠终的肩头,微微偏了头凑到他唇齿间,细细地呼吸着,蛊惑着,“抓住我的手腕,绑上它们,然后……”
顿了一顿,孟启书的唇角勾一下,带着笑。他的语气混着点欲,眸子却是垂下来一点,透着点乖,夹杂着纵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孟启书第二天很理所当然地迟到了。
“孟启书?”何映白在公司里碰到他的时候还很吃惊,“宁哥不是说你今天请假吗?”
“请假?什么时候?”孟启书回一下头,真诚地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