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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卡牌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吗?”
众人:……靠?
“你你你……这是你撕的?你真的把副本的东西撕了啊?”何映白简直都目瞪口呆了。
在众玩家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卡牌不被损害的时候,这位大佬竟然已经对副本的东西下手了?
“刚进副本脾气不太好,一时手痒没忍住。”孟启书无所谓地笑笑,“而且它还挑衅我。”
卡牌:你放屁!你胡说!
看着抖得都快从自己手中脱离的卡牌,孟启书没好气地拎着它就是一顿甩:“看,又死机了,真不知道同一个副本,为什么我的卡牌就这么逊。”
完事后又举着被自己一通操作搞熄火的卡牌凑到何映白眼前,无辜地笑着:“老板,借个火?”
“手还没好,就别玩火了。”身后伸出一只手,将卡牌从孟启书手里抽走。
宁眠终一手按住他肩膀,另一手绕过孟启书半个身子将卡牌放入他胸口的口袋,末了还在那里拍上两下:“再玩下去你的牌就要自焚了。”
孟启书喉头微哽了一下,憋了几秒还是没忍住道:“宁眠终,你再对我不客气,焚的就不一定是谁了。”
“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阵法吗?”有声音响起,继卡牌之后,秋实又在棺材附近找到了新的东西。
几人拿着蜡烛靠近,只见从棺材底部开始,向外延伸有一圈圆形的图案,正对门口的方向正是秋实所描绘出来的新的那部分。
“对,是它。”孟启书往旁边走了两步,好离宁眠终远一点,却是一不小心撞到了黑暗中的什么东西,顿时引起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
“哇靠!什么东西?孟大佬你又干什么了?”沉迷于看阵法的何映白被惊得一身冷汗,忍不住跳起来看向孟启书的方向。
“这次真不是我。”孟启书无奈摊手,抬脚踹踹身旁那东西,顿时又是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太黑了,我也没看到这边有个货物架。”
货物架的摇晃还没停止,于是整个地下室的人都听着这刺耳的声音在空间里回荡。
吱呀——吱呀——吱呀——砰!
“好像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孟启书蹲下身,在黑暗里摩摸索着。
“不会是你把那木头架子晃散了吧?”宁眠终也跟着在他身边蹲下,抓住他一只手,“别乱摸,脏,一会儿该感染了。”
“我有这么娇气吗?还有,宁眠终你是不是忘了,副本里的伤害不会转移到现实的,只是这么一小会儿而已。”孟启书任由自己的手腕被抓在宁眠终手中,另一手突地碰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等会儿,我好像摸到了。”
借着众人围过来的火光,孟启书将东西放到中间,只见一本酷似书籍的东西上明晃晃地刻着一行镀金的字体。可惜字体是用花体写的,没人认得出来那行字是什么意思。
“打开看看?”宁眠终与他对视一眼。
孟启书点点头,单手翻开放在地上的书,只见暗黄色的纸张上赫然画着一副圆形的图案!
阵法!
众人眸中皆是一震,顺着孟启书一页页往后翻的动作,一个熟悉的图案展现在众人面前。
“这是不是公爵夫人画的这个图案?”秋实将图纸拿出来放到书旁,一对比才发现两者惊人的相似!
“这怕不是一本阵法图集?”何映白咂舌。
“有可能是。”暮晓云肯定地点点头。
“图案旁边有文字标注,”孟启书凑近了看,费力地辨别着,“翻译过来的意思好像是……复活……献祭……重生什么的。”
“不愧是孟大佬,这么高深的文字都看得懂!”何映白对孟启书投过去一个崇拜的眼神。
孟启书嘴角抽了抽,指着书上的字道:“这是英文,OK?只不过光线太暗了我看不完整而已。”
“……”何映白捂着脸往角落蹲过去一点,“不好意思,当我没说。”
“这么看来,公爵夫人的阵法就是从这本书上得来的了。”宁眠终总结道,他抬眼看向在座各位,眸中闪烁着一点光芒,“我好像已经知道这次副本的捷径了。”
暮晓云和秋实的眼神瞬间转移到宁眠终身上,只见对方勾了勾唇角,指着那本书道:“副本说的任务是存活七天,离开城堡,正常情况下玩家肯定要在城堡中活过七天,并且在七天之后城堡打开的那一刻离开,才算完成任务。那么,这本书里存不存在一种阵法,可以同时完成这两个条件呢?”
几人的眸光瞬间亮起来,何映白激动得一下子跳起来在孟启书肩头一拍:“不愧是宁老大,这都能想到!”
“还只是猜测,具体有没有这种阵法,还得等找了之后才能确定。”
“谁英语好,可以帮忙找一下?”孟启书从左边看过去,被看到的几人皆是一阵摇头。
“我来吧,我大概还记得些。”暮晓云道,从孟启书手中接过那本书。
“解决了地下室的问题,我们就先回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大家休整一下明天再继续推理剧情。”宁眠终提议。
“好。”
没人反对,大家站起身,一起顺着楼梯往楼上走去,各自回房去了。
除了……某两位大佬。
“好巧,宁眠终,你也饿了吗?”走在去餐厅的路上,孟启书用胳膊肘捅捅跟他同路的宁眠终,眸内有种找到同类的兴奋。
真是的,其他玩家一进了副本怕得跟什么一样,害得他晚上觅食都找不到伴儿。
“……”宁眠终懒洋洋地抬眼,施舍给他一个眼神,一言不发地推开餐厅的门径自进去了。
几分钟后,从橱柜里翻出一叠面包的孟启书坐在餐桌上,看着宁眠终在餐厅里翻箱倒柜,百无聊赖地啃着手里的面包。
所以这家伙来餐厅不是找吃的,那他是来做什么的?
第13章 白切黑
咣当一声,正当孟启书啃面包啃得正开心的时候,一瓶东西砸在他面前的桌上。
他顺着那个东西往上看,只见宁眠终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别吃了,把手给我。”
“你从哪找的酒?”孟启书的手刚要摸上酒瓶,半路被宁眠终一把抓住,拉到自己面前开始拆绷带。
“厨房里。”
“其实真没那么严重,它已经不流血了,真的。”向来怕麻烦的孟启书一脸真诚地看着宁眠终的脸,希望对方能看在他的话上停止对自己的“迫害”。
“不好意思,我这个医生有职业病,忍不了。”宁眠终淡淡地开口,“而且我不希望我的队友因为手伤没处理好被副本boss搞死。”
“你是个医生啊,怪不得那么专业。”孟启书肃然起敬,“听说你们医院医患矛盾挺严重的?”
“还行,我的岗位从来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