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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络联络感情?”

“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虽是一家子亲兄弟,可大房愈发?兴盛,我们这穷酸亲戚没?脸总是登人家的门。”吴氏眼珠一转,又说:“太后?娘娘,最近这外头都在?传说是梁王相?中了袁家大房的姑娘,我们也不知?究竟是真是假,可是他们瞎传的?”

太后?端起茶盏,“梁王确实跟圣上提过此事,那姑娘是叫袁瑛吧,我也没?什么印象,你是她婶婶,应该对?她挺了解的,跟我说说她吧,梁王是圣上的嫡长子,给他选妃,可不能马虎呀。”

话?头这便递过来了,吴氏心道袁裕可算靠谱了一回,真让他说着了。她接着就同太后?说:“太后?娘娘放心吧,袁瑛是我看着长大的,乖巧可爱,招人喜欢得很呢。”她叹口?气,话?锋一转,“就是这孩子运气不太好,婚事一直都没?着落,先前还差点?让人给骗了呢!眼下能被梁王看上,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我们只有羡慕的份儿呢,。”

太后?看向?她,“你说被人骗是怎么一回事?”

吴氏就等着这个,按捺着心里的激动,一脸悲愤地把袁瑛和唐惟一的事情说了出来,说完还装模作样地给袁瑛打抱不平:“谁知?那姓唐的竟是个有妇之夫呢,连孩子都有了,幸亏是及时发?现了,不然这姑娘一辈子都要毁了。”

太后?听完,沉吟片刻,感叹道:“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吴氏瞧着太后?那若有所思的样子,就知?道这一趟来对?了。

若是将袁瑛和唐惟一那一段宣扬出去,梁王自然不会娶袁瑛了,哪怕他自己愿意,皇室也不会愿意。退一万步说,他就是真的娶了,有那么一个名声败坏的王妃,他将来也是不得民?心……

第45章

入了腊月,马上就是年节,家里上下都在筹备。黎又蘅今早去请安,徐应真?一边同她?说话,一边指挥着下人打扫。

“屋子里堆了好些物件,今日全给清理出去,辞旧迎新呐。”徐应真携了黎又蘅的手?,二人进屋里去说话。

那日袁彻挨了父亲一顿训斥,两人又不说话了,徐应真?想想就叹气,问黎又蘅:“暨明还好吧?”

黎又蘅说:“今日一早就见他进书房了,他向来勤勉,便是闲在家里,也?不会?懈怠。”

“他平日里总是忙,现在在家待着,悠悠闲闲地?过个年,也?挺好的。只是这好好的日子,他们?父子俩那脸拉得一个比一个长,我瞧见就犯愁啊。”

徐应真?坐在炕床上叹气,“谁家父子跟他们?似的成天闹不愉快?暨明看?着乖巧,其实性子里也?有几分桀骜,越大越不服管了,先前还想外放出京去做官,他嘴上说什么为了历练镀金,实际就是不想再被拘着。他父亲死活不准,说他自毁前途,我也?不乐意,还没娶妻呢,光想着往外跑怎么行呢?之后给他谈了婚事,他这才安生下来。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长辈之间愈发合不来,他父亲管虽得紧,到底也?是为着他好啊,可他们?向来说不到一起?去。”

黎又蘅在徐应真?身旁坐着,拿着剪子修建腊梅花枝,微笑说:“兴许以?后慢慢就明白长辈的苦心了。”

嘴上这样说,她?心里想的却是那日袁彻跪在一堆书中掉下眼泪的模样。

陪着徐应真?说了会?儿话,黎又蘅离开的时候,正巧见苏嬷嬷领着两个丫鬟抱着一堆杂物从长廊下走过,一张笺纸掉在了地?上,苏嬷嬷回身去捡,走在他们?后边的黎又蘅先一步弯腰捡起?了笺纸。

她?随意地?扫了一眼,脸色却冻住了。

上面写着白若晗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这东西只有谈婚论t?嫁时才用得到,偏偏在徐应真?这里。

苏嬷嬷也?是走过来才瞧见那是什么,再一看?黎又蘅的表情,忙解释说:“当?初夫人给公子议亲时,相看?过这位白小姐,后来白家遭难,就没再议过这事,她?那头母亲早亡,婚事是一个舅母帮着张罗的,毕竟关系隔着一层,没那么上心,这草贴递过来也?忘了要回去,我们?也?忘了扔,丢到那犄角旮旯里竟留到了现在。”

苏嬷嬷说完,拿眼睛小心地?去看?黎又蘅,“少夫人,你无需多想。”

黎又蘅唇角弯出一个云淡风轻的笑,“议亲不就是四处相看?吗?都是陈年旧事了,有什么可多想的。”

她?将?笺纸递给苏嬷嬷,神态自若道:“你们?忙吧,我先走了。”

苏嬷嬷目送着她?面含笑意地?离开,又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从徐应真?的院子里出来后,黎又蘅脸上的笑容被风吹得七零八落,两手?冻得生冷,紧紧攥在一起?。她?一边走,一边回想着方才徐应真?说过的话。

袁彻原本打算去外放,后来接受了家里安排的婚事才断了那个念头,所以?袁家一开始给袁彻是相的妻子是白若晗,可白家中出了变故,婚事不了了之,这才与她?结亲吗?

腊月的寒风,吹得人头疼,让黎又蘅忽而又想起?新婚夜,袁彻跪在父亲面前说,若不是父亲许诺帮白若晗解难,他根本不会?成这个亲。

这句话是她?亲耳听到的,只是过了半年多,她?竟给忘了。

……

“公子,那位吴娘子在京中有一好友,与其来往频繁,说不定知?道吴娘子的去向,那人的地?址已经查到了。”

袁彻最近闲在家中,正好有功夫去办友人的托请,听完曾青的话,他起?身去拿斗篷,“现在无事,就去见见那人吧。”

他刚出了书房,恰巧遇上黎又蘅,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竟直直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扶住她?的间隙,摸到她?的两手?冰凉。

“手?怎么这么凉?天气冷,不去给母亲请安也?是可以?的。”

黎又蘅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看?了眼他身上的斗篷,问他:“你不是不用去上值了,怎么还天天往外跑?”

他言简意赅地?说:“我出去办点事。”

黎又蘅抬头望过来,与他对视一眼,点头:“好,忙点好啊。”

她?错身离开,袁彻瞧着她?的背影,察觉到她?情绪不太好,便跟了过去。

黎又蘅进屋倒了一盏热茶捧着,袁彻来到她?面前,只见氤氲的热气模糊了她?的眉眼。

“你前一段日子一直待在养病,想是闷坏了,不如今日我带你出去逛一逛?”

黎又蘅抿了口茶,转身到一边的椅子坐下,“我病刚好,怕出去再冻着了。”

“那我留在屋里陪你说说话吧。”

黎又蘅斜他一眼,“不必,你要办的事一定很重要,去忙吧。我想睡个回笼觉。”

袁彻听她?这么说,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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