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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薄的目光落在岳峙的身上,轻笑出声。
每天都能欣赏到岳峙新鲜的洗浴视频。
幸福。
但……今天的岳峙很不一样。
纪渊渟解皮带的动作轻滞,漆黑的目光落在岳峙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滑动。
小岳……在自慰?
纪渊渟的喉结轻轻动了动,立刻进一步放大了画面,将岳峙的身体与神色铺满整个屏幕。
他的皮带扣还没有解完,抱着ipad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打开电视,将监控投到了大屏上。
高清无码的岳峙,朦胧在了蒸腾的水雾之下。
他蹙着俊朗浓黑的眉,两瓣眼眸像是清冽的溪流,乌黑的瞳仁在颤抖,手指顺着身体抚摸,难耐地爱抚自己,刮蹭着每一处敏感,不得章法地揉弄着阴蒂。
本来打算换好衣服再投屏,可今天,纪渊渟一秒钟都不想错过。
他将ipad放在桌上,细腻的指尖握着皮革拉扯,将裤子脱掉,舌尖舔了舔上颚,将内裤下瞬间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他粗喘一声,微微阖上润白的眼皮,激动得眼尾都在细微地抽搐。
柔软白皙的脸颊瞬间染了红,纪渊渟的额发垂落,细腻的手掌握着阴茎,本能地撸动起来。
他的目光恍若蔚蓝的海洋,平静之下是暗潮涌动的危险。一点点裹上情欲,将纯白的玉兰,引诱到最漂亮的艳粉。
纪渊渟用掌心抵着龟头转了转,微叹一口气,兴味地盯着岳峙。
小岳好笨。
要不要我帮你玩玩看呢,宝宝。
腰扭得这么好看,骑在老公鸡巴上扭好不好?
屁股好像小面包,好想亲一亲,再咬一咬。
可爱……真可爱。
老公不在连把自己玩到潮吹都不会了吗?
宝宝,看来需要锻炼一下你的小批了。
等等……
画面里的岳峙弯着腰闷喘,他微微抬起那张俊朗热烈的面颊,将自己的情欲媚态全然暴露在了镜头之下。
透明的口水粘在下颚上,淡色的嘴唇不断张合着,似欢愉也似凄苦。
岳峙在说话。
纪渊渟的手指紧了紧,微微睁大眼睛,立刻拉高了音量。
他的鸡巴搭在内裤外沿,龟头上翘,柱身粗红,兴奋到蓄势待发。
水流声太大,岳峙的声音很小,根本什么都听不见。
但纪渊渟看见了,他知道,岳峙在喊他,在叫他的名字。
他在叫,纪渊渟。
纪渊渟顿时兴奋得青筋狂跳,撸动了几下鸡巴就草草地射了出来。
他太兴奋了,兴奋到精神的愉悦远远大过于肉体,触碰到他的鸡巴就忍不住颤栗。
小岳在叫他。
小岳在想着自己自慰。
纪渊渟真想现在立刻马上就将他的鸡巴,严丝合缝地插入岳峙的身体。
他闷声喘气,冷淡俊美的眉眼微垂,黏腻着一手精液,轻轻地抬起指尖触碰着发热的屏幕,好像在触碰岳峙的的体温。
他用指尖细腻地勾勒着岳峙的身体轮廓,一点点,一点点地描摹。
想着我高潮了吗?
想要我亲你吗?
纪渊渟微微张开淡粉色的唇瓣,将头轻轻地抵在岳峙的身侧,病态地笑起来,回应道:“我也……想、亲、你。”
—
追岳峙计划好不容易进展一大步,纪渊渟正盘算着下班怎么骗岳峙出去约会,要像上次一样下药还是直接上手,摸摸他日思夜想的小批,一通麻烦的电话打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微扬的唇角顿时平直,冷漠了下去。
俊雅漂亮的眉眼,挂满了霜。
“父亲。”
“回家。”
电话那头是低沉的男声,不同于纪渊渟的冷冽矜贵,更显得成熟、低沉。
好似蹉跎上千年的礁石,倾听着海浪拍打,又毫无回应。
“我在处理工作,”纪渊渟的声音冷寒,毫无语调波动,像一潭清泉凝结的寒冰,“现在回不去。”
“工作暂停,”男人的语气有些不悦,强硬地道,“明晚前必须回来。”
“到底是什么事,”纪渊渟的心沉了沉,“我会根据事情轻重缓急,另行安排时间。”
“楚家二小姐点名想见你一面,”男人严肃道,“楚家世代从商,这次不允许你耍性子。”
什么?
“明白什么,”纪渊渟恍然笑了,讽刺道,“明白你想让我去做赘婿?”
“赘婿?”纪承修同样嘲讽地笑着,“你想得倒是好,能被她相中,才算作福气,看上你,是给你的脸面。”
“您是想拿我铺纪氏的路吗?”他冷冷地道。
“是,”纪承修干脆地答道,“你要考虑你的未来,还有纪氏的未来。”
纪渊渟抿了下嘴唇,答应道:“我知道了。”
他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手指点在额头上,悠长地叹了一口气,冷得像冰。
思考片刻,他翻了翻手机,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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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看纪渊渟大战他爸
纪总的家庭也很复杂,并不是单纯想象的那样豪门纠葛,还蛮心疼他的。
马上就要八千字豪车了,大家请系好安全带????
感谢累旋旋累了,香菇,奈奈奈斯宝宝们打赏的咸鱼????
第37章 38
对方接的很快,声音含笑,吊儿郎当地揶揄道:“哟,什么风能把纪少爷吹过来了?”
纪渊渟顿时笑了一声,熟稔地揶揄回去:“你猜猜看?”
“人找着了,乐疯了吧,”李迢言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转了一圈,微微眯起风流的眼眸看向窗外,“怎么,准备摊牌了?”
“嗯,”纪渊渟应道,“人找到了,我也该把一切都说清楚了。”
哪怕去死,他也不愿意服从于父亲安排的,毫无爱情的商业联姻。
“我明天晚上回去,”纪渊渟嘱咐道,“我怕父亲会做事偏激,会找人保护小岳,稍后我会把包括保镖在内的联系方式都发给你,帮我盯着点。”
“还有,计划案可以准备启动了。”
“知道了,”李迢言打了个响指,“我把川儿也一起叫着。”
“好,”纪渊渟答应道,“辛苦了。”
“有什么辛苦的,”李迢言忽然笑道,“上学的时候你也没少帮我们两个的忙,课题王。”
听见这话,纪渊渟也笑了。
李迢言和邢川都是他大学时期的至交好友,才华,家境,样样不缺。
纪渊渟早在大学时便开始考虑和父母亲坦白感情问题。
他计划找到岳峙后就坦白,倘若找不到,就等到父母亲逼迫他商业联姻的那一天坦白。
在这之前,他要布置好最周全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