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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吗?”
漏瑚绝对不承认全盛时期的自己输给了个不是术师的人类,它输完全是因为它还不到正常降临的时间,累积的诅咒含量还不够。
过去,咒灵的天敌只有咒术师。它无法想象,等它再次降临这个世界的时候,是不是普通人类都能干掉它了。
那样的未来太可怕了。
甚尔不管这些,他又狠锤了漏瑚的头颅一顿,又问了几个问题。
确定漏瑚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后,甚尔掏出了游云。
他跪在地上,三节棍被他用成了棒槌,疯狂爆锤漏瑚的脑袋。
一直捶打到特级咒灵的头颅消失,地面泥土飞溅出深坑,甚尔才脱力般停下。
他颓丧的跪在那里,没有一丝快意。
特级咒灵是梨音拼了命斩掉的头颅,他捶打报复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头颅,如何能消解他心中的后悔和愤怒。
甚尔闭目仰头跪在那里,许久。
还有谁。
这场阴谋,还有谁?
甚尔忽然睁开眼,他想到了一个人。
下一秒,他起身消失在原地。
甚尔不见了,连带着梨音也不见了。
产屋敷夏树终归还是不太放心什尔的状态,他嘱咐了炼狱桃寿郎一声,说他离开了,让他最好注意下他姐姐和姐夫。
桃寿郎就打算回咒术高专去陪床,正好还能和姐夫替换。
他想的挺好,结果到医务室发现人没了。
他一开始以为姐夫是带着姐姐梨音回家了,等他回到梨音他们家的洋房,只有妈妈炼狱阳子在。
这下他知道坏了。
姐夫这是把昏迷的姐姐带哪去了?他难道不管惠和佑希了吗?
惠惠今年三岁多,舅舅满脸焦急的回家,爸爸妈妈又一直不出现,他敏感的觉得好像出什么事了。
之前姥姥还特意避着他和妹妹打了好几个电话。
“姥姥……”
惠抓着炼狱阳子的袖子,怎么也不松手,“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甚尔确实没心情管惠和佑希了。
应该说,他相信炼狱阳子能照顾好他们。
炼狱家人很会养孩子,他们把梨音养的那么棒,一定也能养好惠和佑希。
被炼狱家人四处寻找的甚尔坐电车去了埼玉。
早苗早不找他,晚不找他,偏偏今天打电话给他,他怀疑是不是有人指使她。
他回了个电话,说想把孩子扔给他也可以,他有话想问她,问她地址。
地址是处老旧街区,巷子极窄,一看环境就不太好。
甚尔面色冷漠的来到早苗给的地址。
他没敲门,直接爬到二楼翻窗户进去的。
客厅里只有一个黑发小女孩愣愣看着他,没有埋伏。
伏黑津美纪:“妈妈——”
早苗不耐烦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叫叫叫,鬼叫什么啊。”
“有人从窗户翻进来了!”
一阵椅子叮咣移动的声音,早苗画着一半的妆跑出来,“催债的来了吗?”
等她看清客厅中高大的人影,愣住了。
时光让四年前还有些青少年青涩的男人变的更加成熟。
身上的衣着干净版型又好看,很明显他过的非常好。
相比之下,不过四年时间,她从时尚的女公关变成了妆容都掩盖不住的憔悴。
禅院甚尔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她还想一定好好画个妆,至少别显得太狼狈,等见到禅院甚尔她发现,她妆画的再完美都没用。
早苗讪讪的寒暄:“好久不见,甚尔。”
甚尔懒得套话直接问:“谁让你打电话给我的?”
早苗:“……”
甚尔掏出一把匕首逼近早苗的脖子:“说。”
伏黑津美纪看到陌生男人用刀逼着妈妈的脖子,立刻尖叫了一声,扑到甚尔腿上想把人拉开。
然而她太小了,力气又不大。
甚尔下意识的想把那烦人的小鬼踢开,梨音的严厉的表情突然浮现在他脑中。
“甚尔!”
甚尔幻听了。
他听到了梨音的声音。
啊,梨音不会允许他伤害一个小孩。
甚尔抿了抿唇,在伏黑津美纪张口咬住他腿的时候,全当那小鬼不存在。
他只管逼问早苗,“说。”
匕首锋利又冰冷,早苗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没、没、没人让我。”
甚尔不信:“那你为什么偏偏今天想把孩子扔给我?”
第78章
早苗这四年多过的非常不好。
她一开始想的很好,好好过日子,好好和自己的孩子相依为命。让自己回归正途,但她发现,她想的太简单了。
人一旦尝试过来钱快的工作,就很难赚慢钱了。
便利店打了一天工,还不够过去她公关店里一瓶普通过的去的酒钱。
女公关时的消费观也养成了她花钱没数大手大脚的习惯。
炼狱小姐说,她欠的钱甚尔替她给了,她要还的话直接给甚尔就可以。
怎么说呢,如果是欠炼狱小姐的,早苗可能还努力一点,但债务转移到禅院甚尔身上后,她就总说服自己,唉,最近没钱,算了先不还了,等有钱了再说。
她一直都是从男人身上赚钱,也养成了不觉得花男人钱有什么不好的习惯。相反,对于同性,她就……突然冒出了一些早已丢弃的尊严。
埼玉老家消费不高,她确实也老实一段时间。
直到津美纪出生。
养孩子花销大的超出她想象。
从去年开始,她就渐渐撑不下去了。
打工的地方有个女顾客玩小钢珠,运气不错,每次都有的赚。
“早苗,你要不要试试?”女客人蛊惑的说。
早苗知道小钢珠属于赌博,她当过陪酒女哪能不知道赌博的恐怖,但是……她下周的饭钱都拿不出来后,她拿着手里最后的钱去试了试。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她居然赚了。
后面她又去赌了几次,她发现只要那个女顾客不在她身边,她肯定会把手里的钱输干净。
那个女顾客一定是惠比寿神(财神)在人间的化身!
自打她输了几次后,早苗愈发依赖那个女顾客了。
她开始和那位女顾客谈心,当然很多都是假话。
她说她曾经是歌舞伎町一条街上的头牌女公关,一天能赚多少多少钱,要不是为了不让孩子在那种环境长大,她也不会辞职回老家。
早苗承认自己虚荣。
她一向卖惨和虚荣并存。
卖惨是为了好处,虚荣……是为了不让人瞧不起。
特别是同性。
她努力在女顾客面前维持着,过去她其实很风光的假象。
甚尔在她口中是她相好,冤大头。明知道她有了别人的孩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