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瓣瓣玩弄。
外?边攻势也终于停止,阵法留持在将破未破的临界边缘。
即使薛明?川随时都可能闯进来,要将他这样的妖族斩杀剑下,他现在也不大?想分?神去管旁人。
薛祈安抚弄这少女的乌发,在一片叮铃声里,很乖地等她?平静。
反正看不见她?就行了。
她?喜欢刺激。那他也喜欢。
这样能算刺激么?
“薛祈安。”
好?一会儿?,虞菀菀才抬头,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怒恼瞪去:“你?再敢动你?灵海里的花岛,我就揍你?了。”
她?两颊泛红,这瞪的一眼就显得毫无威慑力,纸老虎般轻轻挠一爪子似的。
薛祈安忍不住笑。
那条柔软灵活的尾巴又不受控制地轻轻缚住她?,一圈圈缠绕收紧,像要将她?揉碎占有。
“说过了,师姐给的我都喜欢。”
少年凑近,在丁零当?啷的银铃和链条碰撞声里,眉眼弯弯笑说:
“所以,师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离得近了,她?泛红的眼尾被他尽数收揽眼中,是很罕有的模样。
只在她?之前走火入魔时见过。
好?漂亮。亮闪闪的漂亮。
想要禁锢起来、私藏占有的漂亮。
薛祈安摩挲她?面颊的力度加重,忽然?想起那个吻。
她?拽住他、亲上?来,很绵延青涩的一个吻。
还有那阵弥散五脏六腑,渗透在血液间,像要将骨头都泡酥泡软的欢愉。
龙奇怪的本能忽然?占了上?风,他忍不住低头,尾巴将少女往怀里摁,在她?泛红的眼尾亲了亲。
退离时,衣襟却被一把捉住。
被他尾巴束缚的少女,撑在他腿上?,直起腰身咬住他的唇。
和之前一点儿?也不一样。
浅尝即止。她?仅仅是贴着他,咬下一瓣唇,轻轻灌入她?的气息。
她?肯定也碰了他留在她?灵海的印记,胡搅蛮缠远胜于他。
薛祈安微微发抖,察觉到抚弄蹂.躏眼尾红痣的指尖后,他抖得更厉害了。
体内、灵魂深处的欢愉如沸水新烧开?时不住向上?冒的气泡般蒸腾,离鼎沸有瞬遥不可及的接近。
少年箍紧她?腰肢,呼吸稍重,微扬下颌近乎本能地索取她?的气息。
“是你?说做什么都行的。”
她?总算松开?他,哼哼两声:“你?漂亮,我舍不得揍你?。但你?再动我的花,我就默认你?想我亲你?了。”
“反正我喜欢亲你?。”虞菀菀凑到他耳边,揪着他耳垂超大?声说。
一时没声。
长久的沉默,她?忽然?被揽住,抱着放在最近的桌面,青白衣袖层层交叠。
少年亲了亲她?的眼尾,像她?之前做过的那样,从耳际交界处顺着下颌轻轻吻下来。
虞菀菀忍不住一缩脖子。
他却突然?停了动作,伏在她?肩头低笑,肩膀微耸,胸膛震动不止,乌发羽毛般在她?颈间挠着。
海水翻腾,银链叮当?作响。
殿外?似有白玉石坠落,轰然?一片,如群山坍塌前的绝响。
她?听见少年含笑温柔的嗓音,穿过晦涩汹涌的深海说:
“嗯,我也喜欢师姐。”
第41章 浮屠秘境(七)
干嘛突然?这样说呀……
虞菀菀耳朵发痒, 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竟未第一时间应。
殿外同时响起另道声音,竟是李明, 他好似和薛明川起了争执, 冲出来拦下薛明川的剑势。
李明难以置信:“明川,你这是准备强抢?众生平等, 就算是妖也讲先来后到。这些年?你愈发偏激了。”
薛明川说:“妖性?狡诈,他眼下连面都不敢露,未必不是心存歹心, 想夺走紫浮萝以向人族下毒手——李少宗主,让开。”
阵法的破碎却并未加剧,约莫是他没让。李明说:“我若知道你存强抢之心,这卦我都不会替你算。”
“天易宗的道讲究众生平等、万物?共存。他未先行发难,此举不义在?你。我若让了, 便是对不起自己的道心, 于?日后修行亦不利。”
青年?嗓音稍青涩, 却铿锵有力地一字一顿道:“你若还准备强抢,便连我一起劈了。放心,我身上法宝众多?你杀不成我。但?数月后的仙门大会, 想必我父亲少不得对薛家的问责。”
天易宗虽没落, 可仍位列仙门十大宗之一,又是老牌仙门,在?修仙界的话语权不小。
约莫如此,薛明川才许久没声。
半晌,殿外灵压骤撤, 伴随剑刃入鞘声,薛明川淡道:“希望你不会为今日行径后悔。”
脚步渐远, 应当是薛明川走了。
门被?轻轻一敲。
阵法未察觉来人硬闯的意图,自然?没被?触发。
李明在?外面说:“抱歉,方才那位公子无礼在?先,我替他向阁下赔罪。”
默然?片刻,他又说:“但?紫浮萝于?他有大用途,阁下看是否能?割爱?有条件的话,我们可以尽量满足。”
没人应声。
屋内,少年?环着?少女?的腰,下颌依旧伏在?她肩头,侧过脸,轻轻在?她脖子上亲了亲。
喜欢她的味道。
与众不同的。好喜欢。
他衔起层薄薄的皮肉,牙齿碾磨,好似要?将她拆骨吞吃入腹,又带几分戏弄。
“你是小狗吗?”
虞菀菀并不讨厌他的行为,只是被?弄得好痒,忍笑低声问。
“师姐喜欢的话,也不是不行。”
薛祈安也笑,满不在?乎地应,指尖缠着?她腰带打个漂亮对称的蝴蝶结。
耳尖痒得愈发厉害,好似还有热意蒸腾,她连掌心都在?痒。
虞菀菀不自觉蜷曲指节,高高兴兴去捧他的脸说:
“只要?是你,我都能?喜欢呀。”
脸在?江山在?嘛。他这张脸,就算只剩层皮,她也可以喜欢一辈子。
少年?静静看她会儿,忽然?伸手,将她推倒在?了桌面。
破天荒地头一遭。
“会有什么区别吗?”听见他很好奇问。
水晶桌浸于?深海里,比冻整天的冰块还凉。脖颈触及时,虞菀菀忍不住打个哆嗦。
一门之隔,李明也明白他的意思说:“那我告辞了,阁下保重。”
脚步同样渐行渐远,屋内只余他们呼吸交织。
什么有什么区别?
虞菀菀没太听懂,费力抬头去看他,耳垂却突然?被?衔住。
很难言的痒意从耳垂漫向全身,像是泡在?蜜罐里,无数蚂蚁在?骨髓里穿行。
虞菀菀忍不住握紧拳,却于?事?无济,她在?克制不住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