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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其实是诸萦松手的一瞬间,就将它收入游戏背包。

惩戒过这些人之后,诸萦没有特别处置闵绥,而是告诉桓尔萤,“此人冒犯的是汝,便由汝自行处置。”

诸萦看着桓尔萤娇嫩的衣裳和精心打扮的妆容,她深深的看着桓尔萤,“汝贵为公主,知否?”

说着,诸萦在意识中打开游戏背包,认真挑选了一番,从里头拿出了一柄短刃。在诸萦眼里并没有什么用,因为游戏中,这柄短刃的定义就是凡铁,但是可以增加物理攻击。

换言之,应该就是削铁如泥,伤人的时候,开个三分的口子,它能给你变成四分。

她将这把短刃递给桓尔萤,目光深重,“且前去罢,愿此短刃,能赋予汝勇气。”

桓尔萤接过短刃,目光似乎要黏在短刃上。这把短刃没有鞘,但是刀刃锋利,和她以往见过的那些刀剑都不一样。

即便是所谓的传世名剑,应也不及它半分。

这便是仙家宝物吗?

作者有话说:

因为好像我之前老是把桓萤和诸萦的名字打错,加上两人的名字太过相似,所以我把桓萤的名字改成了桓尔萤。前面的章节也会在这两天改完。

今天的状态还是不太好,虽然没有那么痛,但是腰酸犯恶心,所以有点短小,明天的更新会粗长起来的!

还有就是,大家想要女主骑什么坐骑!可以在评论里说,我试试能不能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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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相传,那是神女下凡的日子。◎

桓尔萤收回心中的惊叹,她跪了下来,将短刃举过头顶,一脸正色的向诸萦行礼,“多谢神女恩赐。”

诸萦没再多说什么,她相信桓尔萤能明白她的意思。

她已经尽力给予桓尔萤支持,诸萦相信,在宫外历经磨难的桓尔萤,一定能有所变化。桓尔萤在遇到困境时,如此施为,其实不算错,但终究有失眼界,光有榨干自己身所拥有的每一寸,以达到目的的勇气,却没有对大局的掌控力。

困囿宫中多年的女子,若不经历些什么,是很难有所蜕变的。

但诸萦相信自己的眼光,从那日在卫王宫献舞开始,她一瞧见桓尔萤不甘于此、暗含野心的目光,就知道桓尔萤和那些人不一样。

桓尔萤拥有别于其他宫中女子的清醒。

诸萦在心间微微叹了口气,她只是需要足够的时间罢了。

没见过诸侯国间的山光春色,纵横天涯、重诺轻生的游侠儿,互相攻讦、繁花似锦的诸子百家,你来我往、毫不留情的大国攻伐,终究是少了些意趣。

诸萦伸出手,缓缓地覆在桓尔萤的发顶上,带了些叹息的意味,却又似乎有无限怜惜。

垂首捧着短刃的桓尔萤,霎时间,眼睛一酸,心中似乎就有了无尽胀意,搅得她喉间一哑,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是她辜负了神女的期望,她现在是奉神女之命,游走于各个城池,却仍旧以不受宠的庶出公主来思虑事情。桓尔萤想,她一定要变历害,即便是为了神女。

她是桓尔萤,她有不输于男子的智谋和决断之心。

她可以。

桓尔萤因酸涩泪意,而带有血丝、湿润充盈的双目慢慢变得坚定,她抿着唇,神情一点点坚毅起来。她是她,又仿佛不是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像是春日里的蚕蛹,随着一阵微风,亦或是伸展的枝桠,在一瞬间破茧成蝶。

此后,无尽的春光,伴随着它振翅起舞。

诸萦动用瞬移的技能离去后,桓尔萤一人,保持着那个姿势良久,她跪着,双手捧短刃。

因为桓尔萤不动,所以其他人也不敢动,直到有人忍受不住这样的氛围,按捺不住起了骚动,桓尔萤才慢慢抬首,她冷漠的扫视了闹出动静的人。

和以往和煦的模样不同,这一刻,桓尔萤才真正让这些人,感受到了何谓王室的威严。整座庭院,瞬间又是鸦雀无声。

桓尔萤慢慢走到闵绥的面前,冰冷的短刃贴着闵绥的脸颊。看着桓尔萤漫不经心的用短刃在自己的肌肤上游走的样子,闵绥慌张极了,他咽了咽口水,“公、公主,我……臣、臣无意冒犯您,也非刻意伤人,虽有罪过,可、可您能否看在臣这些时日对您无微不至,处处周到、周到……”

闵绥感受着桓尔萤手中的短刃突然游移到脆弱的脖颈间,他吓得一时失语,浑身颤抖,涕泗横流,慌不择言的搬出先祖,“臣的祖先、祖先,对待卫国世代衷心,当年,可是闵氏先祖在疆场救下卫王,才有了后来的基业啊!您放过臣吧,臣不过是野彘……”

桓尔萤看着闵绥愚蠢的模样,冷笑一声,像是失去了所有兴趣,抽离短刃,一甩袖子,背过身,吩咐道:“将他拖出去,置于城门前,凡是受其欺压者,皆可惩戒。”

桓尔萤处理了闵绥之后,便不再关注此事。

然而,如丧家之犬一般狼狈的闵绥,一被拖出去,就有不少平民围上来。

刚开始,畏惧闵氏一族的权势,还无人敢动手,直到侍卫桓尔萤的甲士当着众人的面,朗声念出桓尔萤的吩咐,又毫不留情的对闵绥拖拽如犬,那些被害死亲眷,活活抢走屋宇田地,被从前的闵绥当狗嬉戏欺辱的平民们,按捺不住愤怒,一个接一个的出现,最后一拥而上,活生生的将闵绥打死。

闵绥在平城犯下的恶行,罄竹难书,他喜爱美色,尤爱稚童,不论男女。别看他人模人样,生的清秀,可藏在皮囊下的,不知是怎样不堪的魂魄。

桓尔萤她们未曾来此之时,每隔几日,便能从闵绥的府上拖拽出一副草席,草席偶尔垂落而出的肢体,尽是伤痕累累,也不知道生前曾受到过怎样的折磨。

一报还一报,当日猖狂的闵绥,如今的尸身,便同那些草席下的尸首一般,血迹斑斑,他的头皮被扯落,身体肿胀不堪,全是殴打踢拽的痕迹。

一个满头白发,穿着补丁衣裳,步履蹒跚的老妇人,看着闵绥死后的凄惨相,不由得嘶哑着大笑,她一边笑一边哭,像是癫狂了一般,伏跪在地上,面朝张阔的天地,“姒儿,我的姒儿啊,这个畜生终于死了,哈哈哈,他死了,罪有应得啊!”

老妇人一个哽咽,“只是、只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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