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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休怪我向城守状告。”

原本诸萦就表现的像是贵族少女,很是趾高气昂,此刻见诸萦动怒,这个身形矮瘦的商人,不免生出了些畏惧之心,连连告劳,“是、是小人的不是,还请贵人息怒。”

诸萦没再理会他,而是径直走到这个少年的面前,望着他虽脏污,但是极为明亮的双眼,她蹲了下来,“你还能走吗?”

砚直视着诸萦,眼里倒映着诸萦姝丽的面容,沉默不语,但是身上的伤势不可避免的在影响着他,尽管咬牙忍着,呼吸也仍是紊乱。

见他这副模样,诸萦也未生气,但是也不再指望他能回答自己。她将目光转向再人群中站着的颉叔,“先生,能否请您帮忙。”

这桩事本来和颉叔没什么干系,但既然遇上了,又许诺过要送诸萦到昉阳门,也就没有中途抛下的理由。再者,他亦颇为欣赏砚的脾性。

所以颉叔走到诸萦的身边,和砚面对面,颉叔伸出手,明明他看起来并不算精壮,但竟然一下就将砚拎了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可谓是毫不费力。

诸萦看着将砚背在背上的颉叔,神色微讶,她只是问个路,竟然就碰巧遇上这样的人物,这位颉叔,看起来很不简单。

惊讶归惊讶,礼数是不能少的,诸萦十分谦逊的对颉叔道:“多谢先生。”

颉叔摆了摆手,不甚在意,“举手之劳罢了,姑娘只消说准备去何处,某可送至。”

诸萦莞尔,她没想到颉叔不但身法不凡,连思绪也灵活非常,一下便明白,按现下的情况,只怕她是去不了珍阛楼了。

“不知这附近可有何客栈?”诸萦问道。

但是颉叔反而被诸萦的话弄得神情一懵,半是猜度的问了句,“客栈……某不太知晓,但若是客舍,某倒是知晓几处。”

诸萦闻言,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正是客舍,是妾口误了。”

颉叔眉再追究下去,反而替诸萦思量了起来。他原本以为诸萦该是某个大臣乃至王公府中的贵女,因着顽皮才独自出府闲逛,但既问了客舍,那便应该不是居于城内。

即便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此情况下,寻常客舍鱼龙混杂,只怕并不安定。

仔细想了想,颉叔对诸萦道:“若是姑娘信得过某,不妨暂居于朝阳坊的客舍中,乃某同门师弟所设,虽略微简陋,但某师弟为人秉直,绝非坑蒙拐骗的不良之人。”

诸萦对王畿压根就不熟悉,与其随意前往一处客舍,倒不如相信颉叔,观颉叔行事,便可知其光明磊落。

所以不带半点犹豫,诸萦点头道:“如此便有劳先生了。”

砚还欲挣扎,却被颉叔制的死死的,他朗声笑道:“可惜是个奴隶,否则有这份心气,倒是适合做我墨家弟子。”

作者有话说:

子砚:没想到叭,我白送~

本万贯美咕: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对惹,我一般都是定时十二点更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会被审核,所以经常晚半个小时才被放出来。

_(:з”∠)_我发四,我真的清汤寡水,至今为止半点琦念都没有,连路人甲都满脑子的钱。(靓鸽挠头)

还有就是,关于这一部分可能写的长一点,毕竟要为女鹅的基建大业打下坚实的基础。(诸萦萦就会哔哔赖赖,干活还得专业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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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两间房舍便是一百钱。”◎

墨家!诸萦眼睛一亮,这里和史书中记载的时代,虽有相似,但却大有不同,没料到竟然也有墨家。如果不是碰巧同名,而是却有相似之处的话,那他们是否也极为擅长机巧之事?

她的确有超越这个时代的想法和见识,可是要将之从脑海中展现到实际,还是大有难度的。而普通的匠人未必能达到她的要求。墨家却不同,如果这个墨家能同她立时所见的墨家一般,只怕对各项机巧的擅长尤胜诸萦再现代的认知。

诸萦看着颉叔,面上露出和煦的笑容,在心中想着应该如何开口。

还有她的神女身份,若是来日将对方带回卫国,纵然以她携带而来,超越时代的技能来看,对方不太可能怀疑自己。但是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才好。

脑海中掂量着,诸萦的手也没有停下来,她自然而然的伸出手去搀扶地上的老者。老者花白着头发,衣裳褴褛,身上脸上都带着擦伤,看着对方微微颤颤,关节阻滞,却还勉力站起来,满载风霜的脸上布满焦虑,急欲跟上砚的模样,诸萦很难不生出怜悯之心。

无论贫贱富贵,都能对处于不幸境地的人共情,这是人之天性,至少在诸萦所受到的教育里,这是理所应当的。

但老者明显受到了惊吓,枯瘦的手连忙一避。

砚也注意到了诸萦和老者的动作,他哑着声音,对诸萦怒目注视,“你!你要对公孙叔父做什么!”

诸萦神色无奈,“我只是想扶这位老人家起来,他的腿脚看上去不太方便,应是受了伤。”

砚仍是倔强非常,他怒视着诸萦,“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在诸萦和砚说话间,没人注意到,颉叔听到砚唤那位老者时,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

诸萦没有继续理会砚,而是自顾自的扶住老者的手臂,她脸上没有过多的神色,但是却低眉温声道:“我扶您吧。”

老者缓慢的抬头看向诸萦,他没有诚惶诚恐,也没有砚的尖锐不配合,他冲诸萦点了点头,咳嗽了声,“多谢姑娘了。”他唤诸萦姑娘,而非主人,可见即便沦落到这个境地,在他眼中仍旧只有砚才是他的主人。

诸萦没有计较这些,她扶住老者之后,转头看向颉叔,“先生,还要麻烦您带路了。只是不知道这么一来一回,会否耽误您要办的事。”

诸萦这话指的是刚刚颉叔说他正好顺路,亦要在昉阳门附近行事,所以可以顺带带诸萦前往一事。但此时原就不急,不过是怕诸萦婉拒,才特意提出来的。

所以颉叔闻言后,先是爽朗大笑,同时用一只手稳稳制住砚的挣扎,然后道:“不必担忧,某欲行之事不急在着一时半刻。反倒是某已然应承了姑娘,要送你一程,自没有食言的道理。”

诸萦没有再客套,“那究多谢您了。”

然后便跟着颉叔前往客舍。

一路上,诸萦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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