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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女一对上影后女五,期待值满满!
不过她一点都不觉得严灿烂的演技会比游可心差。
相反,严灿烂在演戏上极为有天赋,一直没红不过是缺了曝光而已。
严灿烂是个在演技上肯钻研,惯会举一反三的天赋型选手,加之这部电影题材是严灿烂的心头爱。
听川羌说,严灿烂不仅将女一的剧本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其他女配的台词也熟记于心。
薛枕半个小时后没来接走师白瓷,不过托了助理送来三星大厨的私人房。
师白瓷邀请虞纸纸跟她一起去车上吃。
虞纸纸当然不会放过和美人鱼崽共进午餐的机会。
进了宽敞的豪车,迎面而来的是色香俱全的豪华午餐。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一盘盘摆在那看的虞纸纸眼花缭乱。
沃日。
虞纸纸狠狠吐槽了一把。
薛狗这么有钱吗?她拿什么和薛狗抖?
就她那点没眼看的工资真的能养活的起美人鱼崽?
虞纸纸切了一块顶级牛排吃了,又快乐的咕咚一口价值十几万的红酒,舒服的歪在那。
心里叹气。
哎。
她就是在经纪人岗位上再干个五千年恐怕也达不到薛狗如今的财富地位。
不行!
虞纸纸猛地坐直。
她怎么能向薛狗认输?!
她要努力挣钱,她要把美人鱼崽从薛狗手中抢过来!
师白瓷被虞纸纸的一惊一乍吓了一跳,放下刀叉,柔声问:“怎么了?菜系不合你胃口?我一向吃的清淡,可能你吃不惯,这样吧,陈叔,你再去做——”
“不用麻烦!”
虞纸纸忙喊住三星大厨,拿起刀叉继续吃,吃的那叫一个香。
师白瓷胃口一如既往的不好,只吃了几口就不再动了。
陈叔担心,指着桌上几样精细的食材劝师白瓷再吃点。
“不吃了,饱了。”师白瓷擦了擦嘴。
虞纸纸适时放下了刀叉,使劲的将嘴里的美食嚼碎吞咽。
两人对坐着,她这边的菜肴几乎都见了底,反观美人鱼崽呢,盘里的菜和上来前几乎没区别。
“真吃不下了?”虞纸纸耐着性子问。
师白瓷抱歉一笑:“嗯,我是不是搅了你吃饭的兴致?你继续吃,不用理我的。”
虞纸纸呜呜感动。
看到没,这就是她的崽儿~
善良又温柔~
可惜老天爷为什么要那么不公平的对她,她还这么年轻!
“崽…额,不是,小瓷,你该吃还是要吃的,我觉得吧——”
虞纸纸不好意思地瞥了眼陈叔,小声哔哔。
“其实吃东西并非一定要顿顿都是山珍海味,小瓷,你明显对这些硬菜不感兴趣了…”
陈叔:“……”
吃我的,喝我的,还当着我的面吐槽我…
虞纸纸很对不住陈叔,但为了美人鱼崽的健康,她还是要说。
“小瓷,你不妨试一试外边大街小巷的美食。”
师白瓷还没说呢,陈叔急了,立马道:“不行,太太每日的餐食都有营养师提前配置好了的,不能乱吃。”
虞纸纸鼓着腮帮子:“再有营养又有什么用,小瓷压根就不爱碰这些。”
“要我说,你们没抓住小瓷的喜好,她真的爱吃这种需要出锅后蘸盐巴吃的七分熟牛排吗,你有没有试过给小瓷换一个烧法?比如做成坊间那种香辣口味的?”
陈叔一个劲的摇头。
“太辛辣的菜式会影响其他菜的口感,这不符合豪门大户的吃饭规矩。”
虞纸纸懂陈叔的意思。
有钱人家餐桌多以国宴淮扬菜为主,清淡。
一来主人吃的时候不会因为辣味导致面目狰狞丢面子。
二来,用餐的多是有地位的人,进食只是次要,餐桌上商讨公事才是正事,谁也不想牙缝里塞韭菜和对方谈话吧。
“问题是小瓷一个人用餐,不需要顾虑这些呀?”虞纸纸强词夺理。
她就是想让美人鱼崽换个口味。
崽儿后来产后抑郁身亡,就是被这所谓的豪门死板规矩给活活困死的。
陈叔迟疑了,半晌才说:“我会向薛总汇报的,至于薛总会不会同意就不得而知了。”
虞纸纸很笃定地说:“他会同意的。”
只要能治好他老婆的厌食症,让薛狗去吃屎,他都会去吃。
下午三点,B组的戏开始拍了。
拍戏并非按照电影剧情前后顺序拍,分成好几组同时拍,可能上午是现代的夏天,而下午却是古代的冬天。
今天的B组大戏就是一场冬天的戏,且是古装。
女主身为高门贵妇,得知丈夫带回来的妾室是自己的妹妹李容,女主李蒹葭头一遭在府中发了火。
丈夫碍于李蒹葭的高门身份,又因李蒹葭执掌家族中馈多年,家里上上下下都听李蒹葭的,丈夫无可奈何,便让新收的小妾李容,也就是游可心饰演的女五亲自去给李蒹葭奉茶。
唯有李蒹葭这个主母点头认下了李容,李容才能入府做正经的妾室,否则一辈子都只能在外边安置,当一个没名分的外室。
外室子女,子不能科考做官,女不可入府当大娘子。
为了肚中孩子的前程着想,李容只能收敛起狐媚子劲,恭恭敬敬的跪下给李蒹葭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敬妾室茶。
虞纸纸带着师白瓷过去时,戏还没开拍。
现场乱遭遭的。
“怎么还没开始?”
虞纸纸随便揪了个场务人员问,不忘找了把软和的椅子给师白瓷。
“热吧?我的小电风扇给你。”虞纸纸道。
师白瓷觉得虞纸纸对她太好了,把她当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守护着。
她很感动,虞纸纸和薛枕对她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好。
虞纸纸偏爱她,处处以她为中心,薛枕也是,但那男人更多的是束缚,那种窒息的爱像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虞纸纸就不一样,和这个小女孩呆在一块,她周身每个毛孔都很舒服。
“不用,电风扇你拿着吧,我一向不怕热,不信你摸一下。”
虞纸纸没放过和美人鱼崽贴贴的机会。
发热的手掌心蹭了蹭师白瓷光滑如脂的手臂,虞纸纸心中一阵喟叹。
呜呜呜,好软,冰冰凉凉的~
该说不说,薛狗好福气啊!
场务人员道:“游老师有点过敏,刚来了没一会又走了,咱们都在等她呢。”
虞纸纸哦了声。
这时严灿烂拽着厚重的襦裙艰难地往这边走。
“虞姐——”
虞纸纸忙过去扶。
小助理急得在后面追:“灿烂姐,你别跑,这天太热了,小心中暑。”
严灿烂切了声,扶着额头上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