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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基本上都是有过虫崽的!

而且之前孟亦舟从来都有些若即若离的, 这下突然有了一个共同话题,于是一群雄子就这么开始了一轮新的讨论。

他们非常热情的给孟亦舟出注意, 告诉他一些孵蛋小知识,也说一些不知道在哪里听来的小偏方。

比如虫崽喜欢听什么类型音乐, 大概在哪个时间段和崽崽聊天他可以听到, 又或者怎么和崽崽交流沟通,怎么通过蛋的温度来判断崽崽的健康状态。

当然最重要的是,

崽崽破壳前都会有什么样的预示。

他们说的这些东西在星网上也是能够搜到一些的, 不过都是零零散散的, 是没有这样详细的。

基本上都是他们自己的经验之谈。

“哦…这样啊…可以交流的吗?”

“可以啊,在第二个月的时候,或第一个月月末,那会儿崽崽就有听力。然后就可以和他说话…”

“嗯…你问雄崽和雌崽的区别吗?这个在蛋里没什么区别,破壳才知道, 破壳后很明显的。”

其中一个雄子比了个大约十厘米,可能还不到的长度, 孟亦舟也在心里换算了一下, 大概还没有拉斐尔一个手掌大。

“嗯…大概雄崽也就这么大一点, 可能会有更小的…一开始是很难养活的。”

前一个雄子刚说要,后一个立马补充。

“不过这个不用担心啦,如果破壳是雄崽,雄协那边会让好多专业育崽师上门照顾,一直会照顾到崽长大到…”

他又比了一个高度,“这么高的时候,生存几率会高一些。”

孟亦舟粗略算了一下,

那个高度差不多是四十多厘米。

“哦,是雌崽的话,就会比雄崽大一点,他们长得也很快,就非常好养活。”

“…嗯嗯。”

“没什么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嘛,没什么的,反正大家都是雄虫嘛,本来就是要互相帮助的。”

“舟,晚上蛋到了以后,你有什么不懂的,我来教你呀。”

“嗯嗯嗯,我刚好也有空。我上个蛋刚破壳,是个亚雌。”

“啊…我看你上个有蛋纹诶,我以为是雄崽。”

“我也以为…”

“…”

【261】

可能是白天的时候和那些雄子们讨论得太或许激烈,又或者孟亦舟脑子里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晚上的时候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着以后他做了一个梦。

他先是梦到拉斐尔回来了,然后梦到他带着好多好多颗蛋一起回来了,他说舟你看,这都是你的。

那一颗颗蛋他数都数不过来。

梦里时间都是扭曲的,孟亦舟只记得他看到了好多好多好多蛋,还有天上掉下来的,一个个都汇聚到孟亦舟身边,几乎把他整个身子都淹没了。

“我不行啊,这太多了…太多了,”

梦里的孟亦舟一直喊,

他都喘不过来气了。

“太多了,真的,我忙过不来的。”

然后一转眼那些虫崽又一个个破壳,

一声一声喊他雄父,叫他papa。

等孟亦舟醒来才发现,他之所以喘不过来气,因为希尔安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抱得紧紧的,手腿压在他身上,他当然喘不过气。

他默默把睡得正香的罪魁祸首的手拿开了。

等下就给拉斐尔发消息,

还是少生点吧。

【262】

前一天希尔安还真留下来了,那会儿在送走了其他雄子以后,他挂在他身上。就这样晚上他们一起换了睡衣,孟亦舟陪着他一起睡的客房,

梦是被一声叮咚声吵醒的,一般消息是屏蔽的,除非是好友的。他睁眼看了下,嗯还真是拉斐尔的。

在昨天的讨论里那几个小雄子几乎把所有关于孵蛋包括后面带孩子事情都讲了个遍,他心里也算有了一个大概流程。

睡觉之前突然反应过来,他好像都还没问拉斐尔那是不是真的,问他是不是真的怀蛋了。

因为当时那个报道说的也只是疑似。

毕竟能够让雌虫出现那样反应的其实也不只有怀蛋才有,也会有别的原因也会出现。

例如一个雌虫已经习惯某个雄虫的信息素后,会对这个雄虫产生一定程度的上瘾,然后突然和那个雄虫分开,就会有这样的反应。

被迫和雄虫分开的话,就会非常的不适应,会表现得比平时更加焦虑,这样也被称为一种戒断反应,和怀蛋的反应也是有一定相似的。

这种戒断反应也不是每个雌虫都会有,本身就会有很多其他因素的影响,因此充满了不确定性。

但可以肯定一点是,这个雌虫越喜欢那个雄虫,分开后的戒断反应就会越严重。有反应严重的雌虫,也就会有那种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雌虫。

但大部分猜测还是更加倾向于拉斐尔上将怀蛋,主要还是因为他们想看,反正就前一天看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开始压他这次会怀几个,以及会不会有雄崽。

——啊上次生雄崽是什么时候来着?

——忘了,好像大半年了吧,再这样下去,我看今年雌雄的虫口比例啊,还得往下跌啊…

——破一万比一了吗?

——我记得好像破了。

【263】

他们上一次通话还是前一天的早晨。

孟亦舟轻手轻脚下床,去外界接的通话。

刚接上,一眼注意到拉斐尔眼下的青黑,他好像睡觉不怎么好,所以给他的感觉很疲惫,但看了看,没受什么伤,都还是完好的。

“…啊你咋了。”

对面的军雌的嗓音通过耳麦传到耳道时多了几分沙哑,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孟亦舟,其实也就几天没见吧,但感觉好像很久很久没见一样。

“想你。”他又重复了一遍,“真的好想乖乖。”

在孟亦舟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总觉得这里的全息投影非常真实,觉得它和现实几乎别无二致。

还记得第一次和希尔安通话时,他也觉得这简直就像面对面交流一样,太真了,但现在又觉得不像了。

全息投影毕竟只是投影,哪怕感觉是面对面但那不是。它没有拉斐尔的心跳,没有拉斐尔的呼吸,更没有拉斐尔的温度。

就像一朵假花,再怎么像也不是真花。

而且他们真的曾经拥抱过亲吻过,自然是怎么看怎么假。

他们聊了许多,从结婚以后就整天粘在一起,突然间分别一下,其实不仅不会对彼此的感情有什么冷淡,反而更加发现对方的重要性。

军雌说他很想他,眼里的思念浓稠得几乎化不开,他说完以后又问孟亦舟,“乖宝有想我吗?”

“我…也有一点想你。”小雄子对着他比了小半个指甲盖的大小,他笑得眼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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