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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成结了。
结果那个他一直都想接近的小雄虫…带着他那个上将雌君主动跑来找他了?!
而且主动来找他算了,假如他们是来和他做交易的,那也勉强在达西的接受能力内,他也可以和他们有来有往的谈条件。
结果小雄虫根本没打算和他谈什么条件。
他开门见山说他那儿的确有一份图纸,又很直接说他不打算留下…他说…如果他是加里的朋友,那么还他也没什么。
哈?!
还他也没什么?!还也没什么?!
这样的举动显然不在达西的预料中,小雄子是那样的坦坦荡荡,和达西之前那么多的崎岖的心路历程相对比起来…
他真像个上窜下跳又自作多情的小丑!
莫名有种羞愤,口比脑子还快。
【214】
他语速很快,孟亦舟没听清他说他有啥地图,好像是说上面有很多什么脉什么能源之类的东西,他没说的很清楚,那话像含.在嘴里似的。
“哦…既然你这么说了。”拉斐尔听得很清楚,他慢悠悠道,“那就交出来吧,我可以保你安然无恙出去。”
“我自己也能出去。”
“哦?”拉斐尔没看里头的雌虫,他轻抚着座椅上的小雄子的一缕头发,往前凑了下,让他靠着,嘴里的话却是对着那个雌虫说的。
“是吗?可我说的是现在,你能不能安然无恙。”
这个来自垃圾星的瑕疵雌虫能这样笃定他能出去,说明他有后路,但拉斐尔和他说的不是一回事。
“拉斐尔。”
旁边围观他们讲话的孟亦舟突然开口。
拉斐尔也看向他,耐心等待他的后文。
“他刚才说的那个什么什么能源真的很值钱吗?”
拉斐尔:“嗯,还可以,有点价值。”
“这样啊…”
黑发的小雄虫沉吟了会儿,像是在思考什么,差不多过了两秒,他似乎终于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办法,
他问旁边的军雌。
“你在这儿把他杀了,有难度吗?”
拉斐尔回答得很快:“没有。”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一点难度都没有。”
他甚至都不需要抬头去看他,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这一点不需要确认。这也并不是傲慢,是事实。
小雄子又问:
“那他死了,外面那些不会问吗?会不会有事啊?”
拉斐尔看了眼和他们隔着一层防护栏的雌虫,就看的那一瞬间,他已经在心里想好无数个善后的法子了。
站在黑发雄虫身后的军雌没丝毫犹豫,语气依旧平静,“这个也不用担心的,殿下,像畏罪自杀这种事,还是挺常见的…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小雄虫拖长了调子,“那我就放心了。”
【215】
达西目睹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商量着怎么处理他的全过程,他自己也在想其中的可行性。
很不幸,可行性很大。
先不说那个小雄子,就单说拉斐尔真的要在这里杀了他,以他的身手来说的确很简单,甚至对拉斐尔来说都不会说惹什么麻烦。
毕竟达西只是一个前虫族公民,垃圾星出身…他死了就死了,不会掀起任何一点点的小风波,谁会在意垃圾的生死?
而且浮空号那些估计…巴不得他死了,只要他死了就永远为他们保守秘密,他当然知道。
想清楚目前的处境以后,达西表情稍微有点僵硬了,他现在还不想死…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而看到他表情的黑发小雄子突然笑出声,仿佛什么恶作剧得逞一样的。他先笑了一会儿,又成面无表情,
“你刚才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我很好骗?”
黑发小雄子极为精准的说中达西的心思,还没等达西想好怎么回复的时候,那个小雄子又开口了。
他其实根本没打算听他的回复,
“我觉得我一开始是不是没和你说清楚啊,我从来没有说过要给你啊…”
“我说的是——假如你真的是加里朋友的话,给你也没什么,但是我认识的加里的朋友只有……”
小雄子看了看他,
“这样吧,你让弗兰克来拿,我给他。”
第39章
【216】
从监室出来以后, 孟亦舟明显感觉里面的温度低并不是他的错觉,是真的比外面低一点。
因为他从那儿出来以后,能明显感觉温度升高。当然也有可能是那会儿他身上还披着一件明显比他大的外套的原因,
“殿下昨天说想去哪儿来着?”
拉斐尔休了婚假, 一副想去哪里都可以陪他的态度,反正都听他的,而孟亦舟一时还真有点想不到他想去哪儿。
毕竟他之前都是能宅在家里就宅在家里, 秉承着能不走动就不走动,能不见人就不见人的观点就这么宅着。哪怕到了虫族以后的确比之前有长进了不少, 但本质上他还是从心里排斥太过于热闹的场所。
最后他们去了一个客流量比较少的博物馆。
据说里面那边展览了许多一千多年前的东西和资料。大部分是虫族掌握跨星系航行技术的时候保留下来的老古董,展览期限特别长, 好像是一年。
其实之前希尔安就和他说过了。
那时候他们刚匹配,希尔安说去那儿的虫很少, 他如果到时候去了觉得无聊的话, 旁边挨着就是水族馆,说那儿的水母特别好看, 不行附近还有植物园也还行。
他们那次没去成, 后面阴差差阳错还是去了。
的确就像希尔安说的那样, 都没几个虫过来看,目之所及处也没什么游客,这让又戴帽子又戴口罩的孟亦舟就显得特别突兀,他逛了会儿干脆取下兜帽和口罩。
拉斐尔亦步亦趋跟着他,化身导游和他讲得很细, 在哪里发现又有什么典故。
小雄子听得很专注,时不时轻轻点头, 偶尔问一点自己的疑问, 总之就是乖得不行。有时候认真倾听对于讲话者来说也是一种尊重。
他们一路沿着一条长长的走廊随意漫步, 透过光滑的展览台的玻璃,孟亦舟看到自己和拉斐尔的影子,他们挨得很近,影子几乎融为一体。
“乖宝在看什么呢?”
拉斐尔有时候和他说话会故意凑到他耳边,好像就是为了在他耳边吹气一样,为了看他耳垂发红一样。
如果以前孟亦舟可能就这么算了,但现在关系比之前熟,他也有样学样,在拉斐尔的耳边用气音说话。
黑发小雄子刚有动作,身躯高大的军雌主动矮了矮身子,让他不用垫脚垫得那么辛苦。
有时候好像并不是做了什么事,看到了什么景色才那么开心,而是因为陪在身边的那位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