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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女儿的,一定会给兰敏、兰珍挑中好人家。”杜绵绵这般回一话。主要是杜绵绵觉得朱弘晴是当爹的,当爹的做主给女儿挑亲事,在这一个时代里,谁来评一评都觉得老大的道理。
甭管好与坏,当爹的做决断了,那就是父母命,媒妁言,没得更改。
“就跟四弟妹说的一样。我是把合适的人选全圈出来。最后老爷选中谁当女婿,我是不多管的。也免得落一个埋怨。”三太太贾氏也挑明自己的态度。杜绵绵一听后,这还有什么不懂的。
“凭着侯府的富贵,如今禛儿、礽儿也是进了官场。侯府的门第搁这儿,再是差,兰敏、兰珍的婚事也不会差哪去。嫂嫂,你尽挑女婿就是。”杜绵绵说的大实话。忠勇侯府的招牌现在热烫着。
三太太贾氏是点点头。她显然也同意杜绵绵这话。
转过眼,中秋到了。
一年一度的团圆节。杜绵绵还得着忠勇侯府的消息,朱兰敏的婚事定下来,定下的人家也不错。未来夫君如今哪怕没做官,也是有功名在身的举人。其父是文官,在工部做官,如今是五品员外郎。
这一回朱兰敏会嫁得这样的人家,那是三太太走得娘家的门道。从娘家那一边寻的姻亲。这一桩婚事朱家三老爷朱弘晴很满意。如今两家已经小定。朱兰敏来年及笄后,就会出嫁。
至于朱兰珍的婚事,一时间三太太贾氏不太着急。到底得把朱兰敏嫁出去后,才会操持另一个庶女的亲事。
杜绵绵这儿也在给弟弟杜启相看人家。只是要寻着特别合适的。能在科举一道上给启弟帮衬大的岳家。这一时间就没那么合适的人选。
杜绵绵这儿还没有寻到合适的弟妹。朝中发生大事情。
京都皇城。泰和宫。
干元帝召孙儿司马瞻一起用膳。这一位帝王最近两年待这一个东宫的嫡孙特别亲近。如今不光是关心这一位嫡孙的学业。连朝中的一些奏章,干元帝偶尔也会问一问嫡孙的看法。
对于孝顺皇祖父这一等事情,司马瞻从来不落于人后。他表现在外面的是一派赤子之心,看在干元帝的眼中越来越像其父司马柍。都是一般的仁孝有嘉。
比着犯错的秦王、晋王这两位王叔,只能说比衬下的司马瞻让干元帝瞧着顺眼起来。这越瞧自然就是越顺眼。
毕竟孙儿养在跟前。这孩子究竟孝顺不孝顺,干元帝还是能一眼看出来。司马瞻这一份孝心是不沾半点的假。
干元帝是老大欣慰。对于心头的决断,干元帝已经拿定主意。
若论这大周江山,在干元帝的心中自然是司马家的诺大家业。给这一份家业挑一个继承人。在太子司马柍殁了后。秦王、晋王出局后。
干元帝已经没得选,除着皇孙司马瞻外的人选,干元帝过不去心头那一关。因为其余的皇子皆庶出。
干元帝不想把诺大的家业传给庶子。那么能承继这一份家业的儿孙,自然就得在嫡出里选择。
司马瞻是如今司马家的长房长孙。在吕氏被扶正为太子妃后,就是嫡长房的嫡长孙。对于看重传承有序的干元帝而言,长子长孙的份量那是非常重的。
不可否认的,这里面也有余皇后的余荫。日月有序,阴阳相生。在干元帝的心中,他若是大周朝的天上大日,余皇后就是最配他的皎皎明月。
“瞻儿,你很好,朕瞧着你是一个能有大作为的好孩子。”在干元帝的眼中,司马瞻就是最得他器重,最得他心疼的孙儿。
“往后你还得多担一些重担子,多为皇祖父分忧。”干元帝已经是在明示一些话。司马瞻又不傻,他当然听懂了。
“孙儿愿意替皇祖父多分忧。孙儿盼皇祖父长寿无疆。”司马瞻一派赤诚的回话。他的眼中不参杂旁的什么。因为他最清楚,在这大周朝里最不会害他的人,除开母妃吕氏外,就是皇祖父了。
干元帝不在多话,他伸手,他是起身在孙儿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一拍。
这一个少年如日初升,在干元帝的眼中自然有无限可能。望着他,干元帝就像是想到当初,他这般年少时,他遇上自己的元配嫡妻。
那等明明在苦水里泡着的苦日子,如今回想起来,与元配嫡妻就是吃糠咽菜,那也是有一翻的欢喜在心头。
干元帝看着孙儿,他发现这孩子的眼睛像他祖母。
干元帝看着这一个孙儿,他在想,若是梓潼还在,那应该多好啊。若是柍儿还在,他又能轻省多少啊。
干元帝得承认一个事情,他老了。他就更要为这大周朝的万里江山选一个未来的新君。
干元二十四年,秋。
干元帝下旨为皇孙司马瞻赐婚,赐婚的对象自然是未来的皇孙妃。这一位皇孙出身余氏,余皇后的娘家余氏。
东宫。
太子妃吕氏对于这一桩婚事不太满意。因为余氏一族没什么出众人物,下一辈里尽是普通的小辈。吕氏望着儿子,她问道:“这一桩婚事是你求来的。”
“回母妃的话,是儿子求来的。”司马瞻在母妃跟前,他是大大方方的承认。这一桩婚事就是他求来的。
“为什么不与本宫商量,你的婚事岂能随意做主。你知道不知道,母妃已经在为你挑嫡妻。已经挑中好些出身尊贵,娘家又是势力庞大,对于你将来助益良多的人家。”吕氏自认为是苦口婆心的劝话。
“木已成舟,母妃,这婚事是皇祖父赐下来的,不可能更改。”司马瞻讲出来一个事实。哪怕太子妃吕氏再不满意未来的儿媳妇,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得改。
圣旨下了,皇帝的金口御言。
“是啊,圣旨都下了。如今说这些全是废话。”吕氏一下子跟失去精气神一样。
“母妃,您想为儿子选择妻族助力,儿子当知道这般的大益处。只是这些都不足以改变儿子的想法。在儿子瞧来,天下间能决断咱们母子命运的人,非是儿子的妻族,而是皇祖父。”司马瞻提一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吕氏听出话中有深意。
“母妃,皇祖父到如今还没有册立储君,要知道父王已经过逝三年了。这里头的文章,母妃就从未曾的多想一些吗?”司马瞻对母妃吕氏问一话。
“许是你皇祖父在考验你的诸位王叔。”吕氏回一话。
对于太子殁了一事,吕氏那是已经断着曾经的诸般念想。实在是没法子再多想。主要是干元帝不缺儿子。
在吕氏看来,太子没了,干元帝在考察诸皇子后,自然就会册立新的储君。然后,如今的东宫一众司马柍的妻儿自然会被扫地出门。往后就是盼着司马柍的弟弟给一份体面,将来留一些余地。让这孤儿寡母的有一份体面日子。
“母妃,您真的这般想吗?”司马瞻再问一话。
“你就真的没想过,也许皇祖父待父王的感情甚深。也可能爱乌及屋。”司马瞻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