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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先是失去大皇孙与太子妃这等皇宫里的支柱,又是在北地失去人脉上经营的多年余荫,加之东宫有吕氏这一个新上任的太子妃给秦王打辅助。
在秦王的眼中,定国公府输得不冤枉。谁让定国公府明明没有筹码后,还是一直赖在赌桌上不下来。这等赌徒,一旦输红眼就是开始错招连连。
搁眼睛里不揉沙子的干元帝面前,定国公府是连续的丢失圣眷。
堂堂国公府,站队出问题,立身又不正,这就很要命。特别是定国公府敢在东宫出手,秦王可惜自己没能看到好戏。
“定国公府没了,本王心情真舒坦。”秦王感慨一回。
“太子大哥,我为你除一隐患,你如何都应该帮衬弟弟一回啊。”秦王的目光又是望向京都的方向。他这一趟回京都,他是回定了。谁拦,都拦不住。
京都内城,忠勇侯府。
在晴天之时,侯府的老祖宗司徒氏是让人打开窗户,她想瞧一瞧外头的天气。窗边摆着几枝梅花。
司徒氏的目光是瞧着外面,她的心情一时间挺不错的。
这时候的司徒氏想到了一些过往。然后,她没想着更多往事时,府上的晚辈们来了。来向司徒氏问安。
也是与晚辈们聊一些话,司徒氏问着一些京都的近况。
司徒氏从孙媳侯夫人冯氏的口中听着一些最新的消息。司徒氏问道:“宫中的静嫔殁了。怎么会?”
由不得司徒氏不在意,静嫔未进宫前,那是司徒氏的一个晚辈。这一位静嫔当年还在忠勇侯府里小住过一些日子。
“这事情千真万确。”太夫人魏氏肯定着这一个消息的真假。
“什么时候殁了。”司徒氏对儿媳问一话。
“回母亲,是冬至后小半月里殁了的。”太夫人魏氏讲了静嫔殁了的时间。司徒氏听后是沉默下来。静嫔啊,那在司徒氏的眼中愰若再现。
司徒氏的眼中又是浮现起来当年那一个明媚如春,笑颜如花的姑娘来。如今却是伊人不在。
“你们可进宫了,静嫔的身后事……”司徒氏问着话。
“母亲,还是不多提静嫔的好。静嫔的身后事简办的。宫里不让议论静嫔本人。”太夫人魏氏是赶紧的提醒一话。
“宫里出事情了。”司徒氏只想到这一个理由。
“静嫔殁了,静嫔生下的小公主也是殁了。”太夫人魏氏感叹一回。
“都殁了吗?”司徒氏听后的情绪有些低落。她不再提静嫔,司徒氏想到是其它的事情。
“算了,人殁了,我一个老婆子也不多管其它的闲事儿。这事情往后咱们都不必再提。”皇家不让议论的人,司徒氏当然不会明知故犯。
司徒氏只是讲着一话,她只道:“今年的小年节,你们多请两家客人。儿媳妇,你舅舅司徒家,你姨母杜家,我的弟弟和妹妹都请来府上吧。我这年岁大了,这亲姐弟,亲姐妹之间怕是过一年,就是少上一年。”
司徒氏的语气是低落的,这态度上也是客套的很。太夫人魏氏听了,这自然满口就是答应下来。
小年未至。
各藩的王爷们进京都。然后,东宫的太子司马柍就是摊上事情。在京都二十里外,秦藩的秦王带着人上京都来了。
东宫太子司马柍接到最新的消息,秦王的求救之语递到哥哥跟前。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太子当然是心软一回。
太子出宫去见兄弟。要说这等消息当然是瞒不过干元帝的。
干元帝感慨一回,他只道:“太子还是心软了。”干元帝不知道圣旨就落下嫡次子,那是于秦王的面上难堪吗?
干元帝都知道的。只是身为帝王,他不能给太子留下后患。他也不能让无能的嫡次子有太多的幻想。
丢掉幻想,让秦王在藩镇上当一个安稳的王爷,这就是干元帝对于嫡次子最好的保护。更是在维系皇室的嫡长子继承制的根基。
长宁郡王殁了,可长宁郡王当年在干元帝心中种下的刺是扎根下来。
只是长宁郡王地下若有灵,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定国公府没享着福,让吕氏这一位新太子妃与其子二皇孙得着便宜。
也不知道长宁郡王会是什么样的想法?又会是何等的滋味。
京郊外。
太子见到专门等候的二弟秦王司马松。
“大哥。”司马松一见到太子时,他的态度是摆得恭敬。谁让他是弟弟,面前的是长兄,同时又是储君。礼下求人,司马松还是舍得脸面。
“大哥,你得救弟弟一回。如今父皇不发话,弟弟是不敢进京都。弟弟心头苦啊。”司马松一见着太子后,他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起来。这哭得没半分的形象可言。
太子司马柍瞧着这般的弟弟,他是不太习惯的。这不光丢掉皇家体统,这让太子瞧见后,他真就觉得二弟有点可怜。
“二弟,咱们一家子亲兄弟,我如何都会帮衬你。”太子先给保证。
“我就知道大哥你一定会帮衬弟弟,大哥,有你在,真就太好了。咱们没了母后,父皇跟前如今是没弟弟半分的位置,还就得请大哥你传递一回话。请父皇待我这一个不孝子宽佑一二,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司马松说的挺有自知之明的样子。
太子司马柍能怎么办?他不可能拒绝二弟的话。
倒底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啊,他说道:“如今你这般停在此处不是事儿,我回宫后,我去向父皇请旨。也盼二弟你往后一定莫要再惹父皇生气。父皇还是心疼弟弟,唉。”太子叹息一回。
“大哥放心,弟弟往后一定不会再犯之前的错处。”司马松是保证了一话。他当然不会再犯相同的错处。这一点,秦王自己最明白。
秦王在心头想到,那些给他使绊子的人,那些定国公府的狗腿子全没了。如今秦藩王里没着拖后腿的,他如何都不会惹麻烦的。毕竟那些麻烦里有多少是别人强加给他的,秦王自己最清楚。
只是在太子跟前,那些苦不必讲。难不成让太子知道定公府在背后给太子又是做着多少的好事吗?
定国公府都没了,那些往事自然是随风去。
泰和宫。
干元帝见到回宫后,来此向他请旨的长子。
“父皇,二弟已经知错了,还请父皇给二弟一个机会,让二弟能改过自新。”太子向干元帝求话。做为一个兄长,太子一直是好哥哥。
“罢,这一回你求话,朕再给松儿一次机会。若有下次,朕加倍处罚。”这当然是干元帝故意的。若是秦王没来京都,那就是秦王在皇家、在天下人面前坏掉名声。
如果秦王来了,他没圣旨,他也不敢进京都半步。他能求的人有谁?除着太子外,再无旁人。
干元帝是乐得看着儿子们感情好。太子有长兄风范,下头的弟弟服管教,这是好事。至少干元帝是如此以为的。
圣旨很快到秦王的驻地。
天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