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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天下割据的一人。
第一代忠勇侯在这等情况下强娶太夫人司徒氏为妻。
彼时的司徒氏,特别是老太爷这一脉是受到牵连的。名声有些难堪外,就是主脉在那时候投靠着另外一位人物。
族里一些或明或暗的打压。老太爷的儿子就是因着族里的问题,在族中与人争执打起来。
少年受过伤,大夫治过,但没治断根。
老太爷的儿子打那时候起喝药太多,后来娶妻生子,孙儿受着一些影响。孙儿生下来就是先天体弱多病。
老太爷自己在姐夫第一代忠勇侯发家后,在干元帝一统天下后,老太爷自己是攀上忠勇侯府的光彩。他是压着族里,那把族里压的不敢喘气。
可这些又如何呢?
这些也改变不了老太爷送走早逝的儿子,送走夭折掉的孙儿。
陈年旧怨,这些事情让老太爷不甘心过继族中那些早出五服的同姓族人。
在老太爷的眼中,他们个个都是害他儿子、孙子的凶手。哪怕不是凶手,也是凶手的家人。总之,爱可能会随着时间消失。恨不会,恨只会时间越久,越酿越深沉。
对于族人有恨意,有憎意。
司徒老太爷的心结解不开,那是两条人命。那是让司徒老太爷当绝户的诅咒。
司徒老太爷这一回是真得得好好的思考一下,他要如何抉择。他当然不可能真的不过继嗣子,或者嗣孙。
绝户,没一个摔盆送终的子嗣,那就是死了去地下,司徒老太爷都没脸见祖宗。
“老太爷,您今个儿夕食的胃口不佳,可是厨房的哪一处不合意。”管家是关心的问一回话。
对于这一个心腹,老太爷是相信的。因为管家的一家子人全是家生子。
管家的儿子如今是外头的大掌柜,将来是要按管家的班,继续做司徒宅里的大管家。这是子承父业。
“我是心病啊。”老太爷感慨一回。
管家一听这话,他不敢再多提。他知道自己这一位主子是心头清明的很。主子不会喜欢下头的人替他决断。
“我今个儿遇上一桩难事。我啊,难难难。这是两难之间得抉择。”管家不回话,老太爷很满意,他是继续的说着自己的难处。
“要说这世道里,与我这一支血脉最近的,还就数弘光家的两个小人儿。这两个小人儿来我跟前,我一瞧着就欢喜的紧。”老太爷继续说着自己的话。
“我琢磨着,如果我能过继弘光做我的孙儿,我家地下的老祖宗也跟我一样高兴。”老太爷这话一提,管家一惊。
“你有什么话想说,瞧你震惊的样子。”老太爷当然瞧出来管家的满脸不敢相信的模样。
“老奴是觉得侯府多尊贵,这不敢攀比。”管家实话实说。
“是啊,我这一支的家业再大,那也是攀附着侯府的关系。真论起来,我是一个没本事的人。”老太爷承认一个现实。这些年里他没给家业添什么,一直倒是花销不老少。
“我问过弘光,他是自己乐意过继回司徒氏。他是不爱慕侯府的富贵,我瞧着他是一个经得住考验的好孩子。”老太爷夸一回话。
“说起来还是我家的大姐会教导儿孙啊。”老太爷又是赞一回话。
“就是弘光是一个倔强的性子,他说不能坏掉侯府的清誉。若他过继回司徒氏,我这一脉司徒氏的家业与钱财要全部献给朝廷。”老太爷摇摇头。
“家业难舍啊,非如此大舍,弘光是不乐意占司徒氏的半分好处。非如此,弘光就劝我在族中过继一人做儿子,又或者过继一人做嗣孙。”司徒老太爷说完话。管家都是听愣了。
对于自己主家的家业多大一份,管家最清楚。
这等家业说舍就舍掉,这莫说老太爷叹一回败家子。就是管家听了,也得感慨一回侯府出身的就是不同。这等家业送到口中,这等大好处也能舍弃。
管家能说什么?
管家这时候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以此来表达他的震惊。
“此事太大,还得老太爷您做主决断。”管家最后附合一回,他是拿出一个最不犯错的态度回话。
“我难啊。”老太爷继续感慨一回。
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的老太爷,他准备跟朱弘光使用拖字诀。他把这一回事情详细写到信中,让下头的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京都。他跟姐姐求援军,想让侯府的姐姐给支招。
这一封信,再快,也是大半个月后才到的京都。
京都内城,忠勇侯府。
太夫人在见到弟弟的拜礼与家书后。太夫人是打赏过一回送礼的管事与小厮。然后太夫人是拿起弟弟的家书看起来。
在书信里,太夫人知道管事的拜礼,在江南时没安排。这是让人在京都置办的。
太夫人瞧一眼后,她是直摇头。弟弟太破费,侯府哪缺这三瓜两枣的。可这是弟弟给予她这一个姐姐做面子。
太夫人还是非常感动弟弟一直以来待侯府亲近的举动,这是姐弟之间的感情好。哪怕隔着山与水,这不改血脉上的亲情。
在看完信后,太夫人却是沉默下来。
“嬷嬷,去请我的好儿媳来一趟。”太夫人是说一话。
嬷嬷应下话,然后去太晖堂请侯夫人。
当然,更正确的说法,如今的太夫人在忠勇侯府是升一辈。如今她老人家被侯府称一声老祖宗。
如今的侯府太夫人是魏氏。
如今的侯爷是朱弘明,如今的侯夫人是曾经的明二奶奶冯氏。
又过去半柱香的时间,太夫人魏氏来了。
“母亲。”魏氏向司徒氏这一个婆母问安。
“你来了,快坐。”司徒氏很客气。
婆媳二人坐着离得近,丫鬟送上茶果点心后,司徒氏打发掉屋中侍候的人手。然后,她说道:“来,先吃茶。”
“谢母亲。”魏氏也是客气,司徒氏让吃茶,她自然就真的吃茶。反正她现在是侯府的太夫人,侯府当家做主的是她的嫡亲儿子。魏氏有底气的很。
吃过几口茶,婆媳二人都是搁下茶盏后。
司徒氏是说道:“我唤人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情想与你商量商量。”
魏氏瞧着司徒氏这般客套,她忙道:“母亲吩咐一回就是,有什么事儿能办成的,一定听母亲一定办妥当。”
“这事情很大,我说着不算。你这儿说着,也怕做不得主。还得让弘明那儿点头,他是侯府的当家人,他说的才成。”司徒氏把事情先摆一摆谱。
魏氏一听,这是牵连到嫡次子朱弘明这一位忠勇侯的头上。她不多嘴,她只道:“关乎到弘明身上,母亲是知道的,我从不管弘明外头的大事。”
“不是外头的事情,是咱们自己的事情。”司徒氏提一话。
“母亲请讲。”魏氏准备听一听婆母寻她来的本意为何?她是真好奇的。
“江南来信,我的嫡亲弟弟有一件事情求到我这儿。儿媳妇你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