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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当闲人这些年,我这耐性挺好的。”朱弘光表示他能等,更能忍,他且不急。
“成,四郎不急,我自然更不着急。那咱们就说定,再缓缓,再寻得一个最好的机会。”杜绵绵是说道。
“成啊。”朱弘光一口应下话来。
京都皇城,东宫。
太子妃正是病着,偏偏就是养病时她也不得闲,她没有一个清静的机会。特别是妹妹的嫡长孙出事,这一回从马上摔下来的事情在太子妃瞧来就不会简单。
“殿下,可是查到幕后真凶?”太子妃强撑着病体,她是瞧着来寝殿的太子,她的眼中有期盼。
太子司马柍说道:“暂时未能查出幕后的真凶。”目前查出来的一切表明都是只是一个意外。可太子妃不相信是意处,太子自然更不相信。
谁让太子夭折掉十个儿子,人到中年,太子膝下的儿子比起他爹来就是太少。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过想暗害鼎儿的凶手。”太子司马柍对于嫡长子自然是非常的看重。这是东宫的未来继承人。
得着太子的宽慰,这让太子妃是放心不少。太子妃在病中,太子自然不会在太子妃的寝殿久待。太子来探望一回后,他就是来匆匆,去匆匆的离开。
就在太子妃觉得人不太舒坦,这会子想歇下时。
殿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一个小黄门跑到殿门口,守门的领头宫女拦着路。小黄门说道:“快,姑娘赶紧传一个话进去。出事儿了。”
“大皇孙出事儿了。”小黄门脸色煞白一片,显然他是害怕极了。
领头宫女一听小黄门的话也是被惊住。她是赶紧的说道:“你等着,我马上去禀话。”宫女是得着太子妃身边的陪嫁嬷嬷信任之人。这会儿才会在殿门口当着守门的领头之人。
此时宫女是不敢多担搁,她是小步急走,她一进去殿内后,在离着太子妃榻前十步开外。宫女跪下来说道:“太子妃娘娘,外头有小黄门来报信儿,说是大皇孙出事了。”
“什么?”太子妃当场惊住。她哪怕在病中,她也是不能安生的躺下来歇息。
“去,让人备撵,本宫要亲去瞧瞧大皇孙的情况如何。”这时候不亲眼瞧见儿子平平安安,太子妃是没法子合上眼睛歇息。宫女听得太子妃的吩咐,她是赶紧的应下话。
第67章
大皇孙司马鼎是太子妃魏氏的命根子, 一听到大皇孙出事儿,太子妃顾不上旁的,她只想到大皇孙司马鼎的身边亲眼盯着。
太子妃拖着病体,她是坐着撵到大皇孙的寝宫。她到时, 殿中的宫婢小黄门是跪了一地请安。太子妃没在意, 她只是尽快往殿内去。在此时太子妃魏氏是有些迁怒的。这些照顾大皇孙的下人没尽着本份。
待太子妃一进大皇孙的寝宫里,太医在此时已经请来。便是太子司马柍也是在殿中候着。
“殿下, 鼎儿的情况如何?”太子妃一见着太子司马柍, 她就是赶紧问一句儿子的情况。太子司马柍一瞧见太子妃进殿中,他说道:“太医还在会诊。你先坐儿。”
太子妃哪能坐得住, 她是在宫女的搀扶下,她是想进榻前亲眼瞧一瞧儿子。太子司马柍想劝一回,可瞧着病得脸色苍白一片的太子妃,太子司马柍最终还是没有劝一话。到底是母子连心,司马柍相信太子妃这会儿不瞧着鼎儿平安,怕也是心难安。
太子妃走到儿子近前, 太医还在仔细的瞧着大皇孙的情况。这会儿给大皇孙诊脉的不是一人,而是轮着值班的太医全给唤来东宫。
领头的院判是与一众的太医商议诊断的结果后, 院判走到太子的跟前,他行礼后,才说道:“殿下,大皇孙是见喜。如今需要封宫避痘。”
院判的话一出来, 太子司马柍的神色变了。
太子妃魏氏此时的神色也是变得非常不好看, 她自然听到院判的话。便是在这等时候,太子妃魏氏说道:“殿下, 您是储君, 你当避出鼎儿的寝宫。至于鼎儿这里, 我留下来照顾就成。”
“……”太子在迟疑。
“殿下,不可担搁。一切当以皇宫安危为要。还请殿下吩咐下去,鼎儿的寝宫马上封闭起来,当是许进不许出。”太子妃魏氏谏言道。她是长宁郡王的嫡长女,又是当了这些年的太子妃,魏氏是非常知道轻重缓急。
皇宫之中,大皇孙当然是要紧的龙子龙孙。可皇宫里还住着干元帝,还住着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各宫嫔妃娘娘们。
这等情况下,大皇孙司马鼎的安危就要退一涉之地。太子妃魏氏是未来的国母,她不能落人口实,授人以把柄的。
“依太子妃的话,孤会立刻离开,稍后不光是鼎儿的寝宫封起来,东宫也当一起封闭起来。一切待鼎儿出痘后再行解开封禁。”太子做出决断。他是储君,他不可能遇事犹豫。
“陆院判,你等都要尽全力救治大皇孙,大皇孙痊愈后,孤重重有赏。”太子司马柍又对在场的太医交待话。
这时候太子不会久待,他哪怕要在东宫以观后效,他这一位太子有没有染上天花。但是为着舆论上不再出现更多的麻烦,太子就不能守在儿子司马鼎的身边。
“如此鼎儿这里就有劳太子妃。”太子与太子妃是语气温和的说道。
“我守着鼎儿,我才放心。殿下,您是赶紧离开吧。”太子妃又是劝一话。太子这一回没再反驳什么,他是提步离开嫡长子住的寝宫。
随着太子的离开,东宫封禁起来的消息自然是传开。
泰和宫,干元帝这儿也有人禀话,干元帝很快是知道此事。
“东宫封禁是太子的意思,那就照办下去。”干元帝没有反驳太子的吩咐,干元帝只是唤来内监头领,他吩咐道:“去查清楚大皇孙见喜一事。朕要知道真相。”
“奴婢领旨。”内监头领管公公是应下话。
干元帝在内监头领管公公离开后,他放下御案上正在批阅的奏章。此时的干元帝心情不太好。
余皇后薨逝,干元帝就像是整个人缺掉一半。如今大皇孙这一个司马氏一族的未来继承人又出事情。
干元帝心头是怒气很盛,只是他当了这些年的皇帝,他已经很能忍。这事情一定得查清楚,一旦查清楚后谁是凶手,干元帝当然不会放过凶手。
干元帝这时候能做的事情很少,天花这等恶疾一旦染上凶险万分。干元帝是帝王,他不是太医,他能做的就是吩咐一回下头的人查清楚真相,东宫一应花销按顶格的供应上。
就是在这等压着怒火的情况下,干元帝在平复心绪后,他是提笔继续批奏章。对于干元帝而言自然又是忙碌的一天。
忙碌的政务能让干元帝每一天过的充实,这让他有一种成就感。让这一个离乱的天下变成一个太平盛世,这是干元帝的志向。
次日。
泰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