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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点果子来。”

秋月应下话便出去。

约小半刻钟后，屋内上齐新的茶点果子。秋月不在屋中担搁，她听着姑娘的示意告退离开。

书房内，杜绵绵与两个堂妹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杜绵绵说道：“今个儿日头不错，咱们先吃些茶点果子，稍后一起去小佛堂赏一赏碗莲。”

“会不会打扰到祖母？”杜宁宁开口寻问一句。

“祖母见着二姐姐只会乐开怀，三姐姐，你尽管放心就是。”杜婉婉一边笑，一边还拿小筷子夹起一小块的点心往嘴里送。

“小佛堂檀香味浓，咱们去时也一起拜一拜菩萨，搁祖母眼中一定是上香祈福。三妹妹，四妹妹放心，祖母最喜小儿辈承欢膝下。”杜绵绵说一回轻松话题。当然杜绵绵也能理解三妹妹的小心谨慎，说到底杜家二房的二伯杜珗是庶出，祖母待大房、三房更亲近些。

待得一翻的茶点用好，杜绵绵招呼两位堂妹，她道：“咱们如此去小佛堂，这落下大姐姐可不成。不若一起去大姐姐那儿一趟。”

杜绵绵对堂姐杜贞贞的观感越来越差，可这些都不影响杜绵绵做判断时，那一定不能把堂姐杜贞贞落下。一家子姐妹不齐心一定会在长辈们的跟前坏了形象。

在长辈们的眼中最是喜欢看到相亲相爱的一家子亲人。杜绵绵是乐得一些小事上讨好一下长辈们的印象分。杜绵绵一直记得自己出嫁时的嫁妆，还要长辈们的手头是松快一下子。

不巧的是杜绵绵、杜宁宁、杜婉婉一起到大房的正院时，堂姐杜贞贞不在。

杜绵绵有点儿小好奇，她这一位大姐姐去哪儿？当然杜绵绵没当场问，她准备让丫鬟秋月去打听一下。

“既然大姐姐不在，那咱们这便去小佛堂。”杜绵绵跟两个妹妹说道。杜宁宁、杜婉婉自然是答应。

一行人往小佛堂去。

在小院门外，杜绵绵与守门的老嬷嬷说道：“嬷嬷，我们姐妹来向祖母问安。”

老嬷嬷见礼后，回道：“三位姑娘，奴婢这就进去向老太太通报一声。”杜绵绵忙摆手，她道：“不可打断祖母诵经礼佛。嬷嬷宽心，我等姐妹进院后一定待祖母诵经完，再向祖母问安，如是自去就好。”

老嬷嬷听着这等话，她自不再阻拦。

于是杜绵绵、杜宁宁、杜婉婉三姐妹一起往院中去。待得过小院子，在小佛堂的堂屋门外，杜绵绵听见堂姐杜贞贞的熟悉声音，杜绵绵觉得大丫鬟秋月省事一回就不必再当一次包打听。

“祖母，孙女回去后多次的反思己身，上一回确实是孙女犯错以致让姨母受辱。孙女真心思过，还望祖母给孙女一个机会，让孙女这一回跟祖母一起去唐家向唐家太太赔礼认错，以此来解开唐家太太对杜家的心结。”杜贞贞表示自己是诚恳的认错。

小佛堂内，老太太坐在蒲团上，她看着侍立在下首位置的大孙女贞贞。

老太太在听完孙女贞贞的一翻话后，老太太回道：“你一个未出阁姑娘，你的名声最重要。你娘最近在给你相看亲事，你若真是知道悔改的话，往后记着收敛一下闺中娇娇气就成。唐家的事情，我自有主意。”

“……”杜贞贞还想再说话，老太太摆摆手，她道：“好了，莫再打扰佛堂清静。贞贞，你如果没其它的事情，你且先回去。”

杜贞贞瞧着老太太主意已定的由不得她再分说。杜贞贞只能是福一礼后告退。待杜贞贞一出门，她就瞧见屋外头的三个堂妹。

特别是杜宁宁、杜婉婉二人，这两个庶房庶出的堂妹一直让杜贞贞心中有点瞧不上眼。想着刚才一翻话一定让三位堂妹全听着，这让一直在庶房堂妹面前优越感十足的杜贞贞是一下子羞红脸。

“大姐姐。”杜绵绵是妹妹，她自然是落落大方的先向堂姐福一个礼。瞧着二姐姐的做法，杜宁宁、杜婉婉这时候也是回过神来。她二人是赶紧的福一礼。

杜贞贞满面羞红，她不甚标准的急急回一礼，然后不回一句话的匆匆离开。此时的杜贞贞没有多余想法，她只是脑中嗡嗡作响的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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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杜贞贞一离开，杜绵绵和三堂妹杜宁宁，四堂妹杜婉婉便是一起进小佛堂的堂屋内。

“孙女给祖母请安。”杜绵绵、杜宁宁、杜婉婉三姐妹是一起福一礼。

“都坐。”老太太此时是面容慈祥，态度和蔼。杜绵绵、杜宁宁、杜婉婉三姐妹一起谢过话后，自是一人寻一个蒲团坐下。

“祖母，孙女一直觉得您讲的佛经小故事妙趣横生，您今个儿再为孙女们讲一讲可好。”杜绵绵捡着好听话讲，她还是带上央求一般的语调。

老太太听着高兴，她笑道：“我老了，吃斋念佛除却修身养性，亦是求菩萨庇佑家族的功德。你们闺中女儿家的年岁浅，听些佛家故事学着持身心正是好，更好更要紧的还是得跟着当家太太多学学管家理事。”

话到这儿，老太太又是打趣孙女绵绵，她道：“当然今日你们三姐妹一道来，你这猴儿精一样的央求着想听小故事，我便为你们讲一段，就当听一个趣。”

“祖母您真好。”杜绵绵回道。

杜宁宁、杜婉婉在旁边不多话，只要老太太不点名，她二人就是笑得一团和气的做背景板。

老太太这会子许是心情真不错，她絮叨几句后，还真给三个孙女讲一讲佛经上的一段趣闻小故事。杜绵绵一边听，一边是附合，偶尔里也会问一点疑惑。当然这些全是杜绵绵的特意投其所好。

如是这般的听完一段佛经小故事，杜绵绵瞧着老太太一收声，她马上起身去给老太太倒一盏茶送上。杜绵绵笑道：“祖母讲这般久的话，一定口渴了。”

老太太笑着接过茶盏，她小饮一口。对于孙女的孝顺举动，老太太很满意。

待老太太饮过茶后，杜绵绵才又讲话，道是她跟二位妹妹要一起给菩萨上香祈福。

老太太自然不拒绝。

待得上香祈福后，杜绵绵与二位妹妹自然不担搁老太太继续诵经礼佛，三姐妹准备去隔壁的厢房赏碗莲。

老太太笑着同意了。老太太又道：“等会子你们三姐妹玩耍好，也不必再来打扰我诵经，你们自行离开就成。”杜绵绵与二位妹妹听着老太太的吩咐，自是应下话。

小佛堂内，诵经声起。

在隔壁的厢房，窗边隔断成一个半露台的模样。上面摆着各色的碗莲，错落之间别有意味。地板上的大缸里是碗莲开，水中有鱼儿在游动。

错层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