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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练气四层。

正心中得意,听闻祖父派盛瑾瑜那家伙去一个小地方,他一向看不惯这位表里不一的表兄,便向祖父请缨,带着战仆们来到高庐县,拦截任遥……

要不是当初他一时冲动,这会儿应该已经在修仙学院,跟兄长他们一起学习仙术了,盛羿忍不住在心中感叹,只是,他觑了眼对面的任遥,立刻没了这种心思,如果能抱稳这条金大腿,修仙学院,不去也罢!

就这样,盛羿坐在了任遥他们后面,开始了他“丰富多彩”的初中生活。

班主任陈淑瑜第一节 课就通知大家一个月后将进行分班考试,然后就是惯例的自我介绍,按身高排座位,最后,任遥和一个女生一起坐,而任远,则和盛羿坐在了一起。

对此,任远虽然有些不高兴,但很快就被盛羿哄得喜滋滋的,之后,任遥时不时地观察他,发现这丫的在盛羿的带领下,很快就适应了这个班级,不由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亏她还担心这傻狗第一天上学,会不习惯呢!

就这样,时间一晃而逝,距离开学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任明渊在开学一个星期后,见这两个家伙没有异常,便回津市工作去了,直到今天中秋节,才回到高庐。

晚上,一家人坐在阳台花园里吃火锅,这个楼盘是近几年新建的,一层一户,他们这层是倒数第二层,楼上楼下都被任明渊买下了,前阵子重新装修,上面一层敲了一个角落,露出一个大阳台,正好改造成一个小花园。

关素心闲暇时喜欢种花,虽然不是特别热衷,但看着一个生命,从种子慢慢变成一株株红花绿叶,让她有种心灵被洗礼的感觉。

现在种子刚种下没几天,花盆里只长出一些幼芽,什么品种的花都看不出来。

天上挂起了一轮黄澄澄的明月,已是夏末,晚风一吹,凉意袭上心头,却又被火锅的热气彻底驱散。

“这段时间在学校待得怎么样?有跟老师同学好好相处吗?”任明渊一边问,一边动作麻利地给关素心捞了片牛肉,再晚一秒,锅里的肉就要被这两个小家伙全部捞完了。

任遥吃得还算斯文,动作却极为快速,一转眼,碗里满满当当的肉就被她消灭殆尽,她已经很久没吃火锅了,满足得忍不住打了个嗝,这才有空,含糊地回了一句:“挺好。”

等了半天就俩字,任明渊心中叹了口气,转头看向任远:“你呢?”

塑形丹的药效还在,任远依旧是一副人模狗样,他用不惯筷子,关素心便给他拿了一副手套,他也不怕烫,肉刚用勺子捞上来,还没进碗,就直接进了他肚子,吃相委实寒碜了点。

任明渊别开眼,默默地将肉菜往辣锅里放,他口味清淡,但关素心和任遥,甚至任远,都比较重口,喜欢吃辣。

等下一锅的空当,任远总算闲了下来,见他拿起手机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任遥踢了他一脚:“咱爸问你话呢!”

“哦,差点儿忘了,他问什么来着?”他拿着手机,露出一副痴呆的表情。

任遥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问咱妈最近在家里过得好不好?”她也一样,光顾着吃了,压根没听任明渊具体说了什么。

任远信了,立刻狗腿地看向任明渊:“我这段时间每天帮忙做家务,她可轻松了。”

事实上,是这丫最近跟盛羿迷上了一款游戏,两人都氪金氪上了瘾,他的小金库岌岌可危,这才在任遥的建议下,想了这么一出,干家务换报酬。

效果也很不错,家里再也不用请家政阿姨了,当然,省下的这笔钱,全都进了任远口袋。

任明渊扶额,这俩家伙!

恼了一会儿,他又松了口气,虽然答非所问,但看样子,应该没惹事儿。

关素心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随口附和几声,法术确实比家政阿姨好用,说完,手机突然响起,是关震西打来的视频电话。

看到屏幕那头出现两个“任遥”,老爷子吓了一跳,赶紧问是怎么回事,一家人七嘴八舌的,成功将他给绕晕了,忙打断了他们,并说过几天就来高庐。

皎洁的月光洒下,整座花园都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千里之外的津市,任嘉莘站在窗户前,看向远处的万家灯火,眼神难得流露出几分伤感。

旁边的林管家心中了然,适时开口道:“昨日的董事会,少爷还没给您汇报会议结果呢。”

任嘉莘看了他一眼,他面色如常:“您要现在拨通电话吗?”

借口已经替他找好了,任嘉莘却叹了口气,突然幽幽道:“你说人这一生,怎么样的才算成功呢?我辛辛苦苦替任家守了一辈子,除了我自己,会有别人觉得,这是一件有意义的事吗?”

“少爷只是没想通,等他想通就明白您的苦心了。”林管家对此,也只能如此安慰道。

任嘉莘摇了摇头:“除非总令局的谋划成了,否则,他永远也不会有想通的一天。”

“但这一天,能不能来还是未知数。”

说完这些,任嘉莘便不再开口,见状,林管家心中一叹,默默地陪他一起赏月。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同一时间,关素心挂断电话后,任明渊便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他陷入回忆,连任遥叫他都没反应过来,直到任远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想…想什么呢兄弟,还不多…多拿几瓶酒出来!”

任遥扶额,这家伙成天跟着盛羿,都学了啥!

任明渊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对面已经没有关素心的身影,而任远的桌子前面,摆满了空酒瓶。并不是什么高度数的白酒,只是一些气泡果酒,拿来给关素心喝的,没找到稍不注意,就被这两个家伙霍霍了。

看着醉醺醺的任远,以及偷偷摸摸将酒瓶推到他桌前的任遥,任明渊脸色有些难看:“喝多少了?”

“他是精怪,体质跟咱们不一样,喝酒没事儿的。”她这一句解释,总算让任明渊的脸色不再那么难看,却依旧看着她,一言不发。

“我没喝!”任遥笑得乖巧,桌子底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一脚把空瓶子踢到任远脚下,消灭最后的证据。

任明渊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她不可能不喝。

孩子不是一般人,是修仙者,他在心里告诫自己,但十二岁就喝酒,还撒谎骗人,这种告诫说服不了他。一面是远超常人认知的身份能力,一面是他几十年来教育认知中公认的堕弱前兆,他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却又觉得不应该生气,身为“仙人”的凡人父亲,他突然不知道该怎样做了。

可能是中秋的气氛偏向感性,一切情绪都被放大,他揉了揉脸,这一刻,他似乎终于明白了为人父母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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