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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抱!”

任遥将刘小云护在身后,又加了一条规则:“任远与狗,不得近身!”

一人一狗又闹了起来,刘小云看着他们,突然对自己未来的生活,又有了期待。

她笑着看他们打闹,前面突然出现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站在那儿打量着她,眼神有些古怪。

这人有些眼熟,她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之前就是他和怪物打斗,僵持不下,最后那怪物却被任遥一脚踢飞。

任遥见了他,收起笑意:“你来做什么?”

任嘉垣见到她便觉得脸有些疼,来这破地方几天的时间,他总令局活阎王的名头在这崽子面前,算是丢尽了,频繁被她打脸,让他一见着她便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任嘉垣默默地移开视线,朝刘小云道:“师父叫你过去!”

刘小云愣了一下,他竟也是师父门下弟子,叫师兄是不可能的,既然他没自我介绍,就假装不知道好了。

刘小云跟任遥招呼了句,就要离开,脚边突然扒拉着两只狗爪,任远有些委屈:“你怎么就只跟任遥打招呼?”

任遥扶额,刘小云却被他逗笑了,她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委屈巴巴的小土狗,清灵的嗓音在树林回荡:“那我先走啦!”

任远这没出息的,被这声音所惑,立刻变得迷迷瞪瞪,拼命往她身上蹭:“不许,我不许你走!”

任遥再次扶额,单手拎起这狗崽子的后脖颈,朝刘小云点了点头,刘小云笑着离开了。

人都走了,任远这没定力的狗崽子还在那嚷嚷,任遥有些无语,威胁道:“要不要我跟小云讲讲咱俩第一次相遇的场景?”

任远立刻安静了,想起自己的黑历史,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只是很快,他狗眼瞟到任嘉垣,立刻怒了,不由分说地朝他狂吠起来。

任嘉垣一脸莫名,但是,他这次可不是来打架的。

“能和你聊聊吗?”他看着任遥,神色严肃。

任遥将任远放下,踢了他一脚,示意他自己玩去,然后看向任嘉垣:“行啊!”

她也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呢。

任远见了任嘉垣,就像肉骨头见了狗──此生大敌,哪能轻易离开,有任遥在,他也不敢扑上去,只能继续狂吠,宣泄着那阵莫名的愤怒。

任遥见他光在那逼逼不动手,也就不管他了,如此,两人就在这种特殊的背景声下,展开了交流。

“如果没错的话,你应该叫我叔公!”

任嘉垣的第一句话就让任遥心头一跳,她试探着问道:“阁下贵庚?”

任嘉垣臭着一张脸:“在修仙界,我还是年轻人!”

任遥立刻懂了,没有七十,也有八十了,确实是她爷爷辈的:“我为什么没在族谱上看见你名字?”

“你师父瞧不上我,又怎会让我入族谱?”任嘉垣顿了顿,看着任遥,“如今你还不知道任家家主意味着什么,等过个百八十年,就明白了!”

“师父为什么瞧不上你啊?”

任嘉垣握拳,眉头紧皱,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因为,我是怪物。”

“我生来就没有呼吸,不会哭,不会闹,要不是我会动,他们早把我当死婴埋了,”任嘉垣苦笑一声,着看向远方,“而你爷爷就不一样了,他从小就聪明伶俐,极得家里人喜欢……”

任嘉垣没有说下去,转头看向任遥:“我不是任家人,也不懂任家的规矩,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你能加入总令局。”

“不去。”任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去上班。

“总令局其实很好的,以你的实力,用不了几年就能攒够功劳,兑换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功法,灵物,法器,秘笈这些东西,应有尽有……”

任遥笑眯眯地掏出一块令牌,任嘉垣立刻闭嘴了,并在心里怒吼,这怎么回事?她怎么有通行牌,年纪轻轻就享受这样的特权,真的好吗?

任遥也是在问过玄午道人后,才知晓这令牌的作用,有了它,她便有资格去总令局任何一个地方兑换宝物,还能享受八折优惠。

总令局那些人累生累死,也就为了拥有一次兑换资格而已,而有了通行牌,任遥想兑千次百次都可以!

任嘉垣臭着脸站了起来,这还谈什么谈,通行牌人家都有了,还会在乎他给的那些蝇头小利,不要让他知道是谁给的令牌,不然,他一定打爆这人的狗头!

任遥收起令牌,笑着道:“这可是玄午道人亲自给我的,他说,当做总令局对我这次诛杀凶兽的奖励!”

任嘉垣面色一窒,熊熊怒火像被泼了一桶凉水,当场浇灭:“我师父真这么说?”

不等任遥回答,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不觉懊悔万分,早知如此,当初就算豁出性命,也要将那凶兽杀了,如此一来,这奖励不就是他的了吗?

见他神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任遥心中暗爽,就连一直在旁边狂吠的任远,心中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任嘉垣回过神来,正想离开,任遥突然问道:“你认识慕道韫吗?”

他脚步一滞,扭头看向她:“你见过她了?”

见任遥点头,他神色一肃:“那女人不是正常人,你最好离她远点。”

“她跟我也说过同样的话,只是对象换成了你。”

任嘉垣想了想,重新坐了下来,开始跟她讲总令局的事。

原来,总令局身为官方机构,跟其他机关单位一样,每十年换一届领导班子,明年总局就要退下来了,如果不出意外,明年当选的,不是他,就是慕道韫。

执法队和护卫队是总令局的核心部门,他们俩身为队长,是下任总局位置的直接竞争者,自然是不想对方阵营多出一个筑基高手,因此,互相抹黑也是正常。

任遥想通了这茬,心中的疑惑总算解开了,但是,她看了眼还在那对着任嘉垣狂吠的任远:“你究竟对任远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让他如此不待见你?”

任嘉垣这次是真不知道,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只狗,就连听都没听说过。

任遥见他不似在说谎,不由纳闷了,她想了想,干脆不再束缚任远,由他去了。

任远感受到任遥的意思,立即猖狂起来,不要命似的朝任嘉垣扑了过去,任嘉垣仓惶应对,一边朝任遥喊:“管好你家的狗,咋能乱咬人!”

闻言,任远咬得越凶了,任嘉垣前几天刚被任遥揍过,也不敢在她面前动用底牌,真把狗打死了,就算他是她亲叔公,也绝对活不了。

看着被任远追得满山跑的任嘉垣,任遥皱起了眉头,看来这家伙还真没说谎,要是真有血海深仇,以他的脾气,不可能露出如此怂样。

那问题就出在任远身上了,话说,他身为灵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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