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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促狭鬼。”

被谢行之含.咬着耳垂,卢宛半边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困意已经清醒了大半。

她往小榻里侧躲去,想要蜷缩起身体,用绒毯盖住自己。

只是下一瞬,身上的绒毯便被男人夺了去,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也被勾住抱了回去。

卢宛侧首,娇容绯红,含羞带怯地望了谢行之一眼。

谢行之将她转过身来,垂首,在她的侧颊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他嗓音低沉地催促道:“快解衣衫。”

片刻后,卢宛被男人覆在身下,轻颤着手解自己的衣带,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羞得泛起浅浅绯色。

这还是头一回,她在白日里做这般羞人的事情。

少女娇容上尽是旖.旎情动的红晕,一双潋滟娇媚的水眸有些迷蒙地望着身上的男人,美得勾人魂魄。

“嗯……”

房中气温越发炙热,卢宛最后的那点子困意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正被点燃着,在兴头上,却忽然被书房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所打断。

“摄政王!摄政王!”

听到书房外传来的动静,卢宛气息起伏不定,一张白皙的芙蓉面,因为赧然红得越发厉害起来。

抬手推了眼眸半阖,除了面庞微绯,神色仍旧淡漠如常,却肆意妄为驰骋着的谢行之一下,卢宛细细皱眉道:“摄政王,外面叫您呢。”

似乎有些不满卢宛的出神,谢行之的力道变得又重又快。

惩戒似的含.咬住她的耳垂,谢行之低沉沉道:“不必理会。”

仿佛以为书房中的主子们没有听到一般,门外的敲门声愈发紧迫。

巨大的赧然与紧张之下,偷.情似的快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卢宛绷紧了身体,唇齿间难以克制地溢出轻.吟来:“啊……”

捏住她的面颊,男人炙热的亲.吻落了下来。

纾.解过后,谢行之冠玉般的面庞上,难掩畅快愉悦的神情。

卢宛面容绯红地望了他一眼,抱着绒毯侧过身去,不想再看他。

这般光天化日便行事,还是卢宛的头一回。

虽羞怯困窘不已,但卢宛也不得不承认,她有些得了趣。

一个时辰后。

卢宛躺在谢行之怀中,身上仅剩的衣衫早已宽散凌.乱。

她有些虚弱无力地抬手勾了勾谢行之的衣袖,虽然外面早已没有了敲门的声响,却还是催促道:“这总够了罢?夫君快出去瞧瞧究竟怎么了罢。”

她整个人汗涔涔的,耳畔散乱的发丝被细汗濡湿,面颊尽是情.动的潮红。

垂首,在卢宛微肿的嫣红唇瓣上啄了一下,谢行之厮磨地低沉沉笑道:“你先回去好好休息,晚上我们再补。”

卢宛睁大眼眸,嗔道:“你胡说什么……”

谢行之神清气朗地下了小榻,卢宛面容微红,有些绵软地侧躺着,瞧着他整理好衣衫与发冠。

不知为何,瞧着瞧着,她的面颊红得愈发厉害。

谢行之看到卢宛含羞带怯,慵懒的神色,复又上前捞着她吻了吻,方才离开内间。

甫一打开书房的门,侍从便一脸焦灼地迎了上来。

谢行之淡声问道:“何事?”

早已急得不行的侍从忙道:“二姑娘今日与太后娘娘的妹妹,张四姑娘打起来了,二姑娘她还……她还……”

见侍从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为难模样,谢行之追问:“还什么?”

侍从哭丧着脸道:“二姑娘还带人,将张四姑娘推进了御花园的湖中……”

……

绵软乏力,一路上直犯瞌睡的卢宛让自己打起精神,走进慈宁宫。

看到愁眉不展坐在圈椅上的张太后,卢宛曲膝,端庄地礼了礼:“臣妇见过太后娘娘。”

看到卢宛走进来,张太后勉强收了收面上的愁容,微微笑了一下:“谢太太快起来。”

望着面前袅娜妩媚的卢宛,见此行只有她一个人并两个女使前来,又见她这般小的年岁……

张太后面上虽在笑,但眼角眉梢的忧愁却难以遮掩。

“谢太太,哀家……”

甫一开口,张太后便发觉自己的声音中,带着些哽咽。

今日之事显然是谢芙寻衅在先,恼羞成怒将张姝推落水在后,事情清楚明了,但……

但,谢芙也不是头一天在宫里宫外欺负人了。

只是,从前在宫中谢芙做了什么,张太后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两下安抚糊弄过去。

却不曾想到,今日谢芙会因为不过输了一盘棋,便欺负到与自己关系亲厚,性子温和的亲妹妹身上。

果然只有被刀子戳在自己身上,才不会再轻飘飘地说无妨。

想到受了惊吓,身上有多处摔伤,擦伤的张姝,张太后抿紧下唇,神色有些复杂。

望着卢宛的目光变换了半晌,张太后勉强笑笑,还是选择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现在还不想,也不能轻易得罪谢家人,于是道:“都是些小孩子争吵的小事,劳烦谢太太进宫一趟了。”

顿了顿,掩于袖中的手指攥紧成团,张太后状似云淡风轻地笑了笑。

“芙娘既与姝娘道了歉,此事便就此作罢,闹大了对她们二人的名声都有碍。”

张太后这般说着,在心中气愤地想,这件事,她已经让步很多了。

希望这位谢太太,不要像她家女儿一般肆无忌惮,仗势欺人。

别不识抬举!

卢宛看着不善于掩饰情绪的张太后有些复杂难看的神色,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同样不喜欢总是无风起浪的谢芙,所以对张太后此时对自己摆出的难看的,恼火的面色,倒并不曾有什么太深的芥蒂。

“太后娘娘,侍从将这件事禀报摄政王的时候,臣妇也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臣妇已经知晓,只是摄政王是男子,不便入后宫来,所以臣妇才过来了。”

卢宛想到自己来之前,谢行之叮嘱自己的话,对张太后宽慰道:“太后娘娘放心,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既是芙娘做错了事,便理应受到惩罚,我们不会因为芙娘是我们的孩子,便偏袒她,这也是来之前摄政王的意思。”

听到卢宛这般说,张太后眉目间仍有难过与气恼的情绪。

她有些狐疑地看了正色的卢宛一眼,虽未曾说话,但目光中所表达的意思,却是不言而喻的——

谢芙从前嚣张跋扈地闯下祸事,谢家对她的责罚便总是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如今谢行之权势更加滔天,他会罚他掌上明珠,疼爱长大的女儿?

第15章 梦魇

谢芙跪在谢氏祠堂中,双膝肿痛得都有些麻木了。

从前,母亲在世的时候,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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