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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红荞故意所为,原来就是为了拿走王妃的衣裳好扮做她的样子,去勾王爷,这个贱人!
采荷气的不轻,等到祁晔带着人过来,看到红荞旁边还跟了一个跟自己打扮模样差不多的丫鬟时,更是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好啊,好,你个贱蹄子,居然还找个丫鬟扮做我的模样?!”
采荷气急了,扑上去对着红荞就是一顿打,后来被罗正拉开才算。
那个扮做她的丫鬟一直都吓得匍匐在地上,所以,采荷才去打红荞,以免那丫鬟是被胁迫的。
陶灼还是第一次见如此泼辣的采荷,但却觉着她静时沉稳、动时怡人。、
望着底下那个与自己装扮五分相似,衣裳正是自己被咬坏掉的那件外裳,陶灼眸中也带了冷意,尤其她听禀告说,这红荞居然还模仿自己的声音,且十分相像,可见其居心。
冷静下来,采荷忙向祁晔禀告了红荞身上的衣裳之事,“……婢子昨日才与王妃说了,也找了丫鬟去盯着红荞,只是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既然发生了这种事,采荷方才也让人去找自己派去盯梢红荞的丫鬟了,但明显没盯住红荞,反倒让她跑到了王爷面前去献媚。
“我只是过于爱慕王爷,许是方法用错了,但求王爷饶我这一次,”红荞自然不甘心,她身上还穿着陶灼的衣裳,此时除了声音,作态也模仿了她,“求王爷垂怜。”
陶灼看着甚是碍眼,不由道:“既然你自己说是爱慕,那为何又扮做本王妃的模样,可见你只是想用不光彩的手段算计王爷而已。”
祁晔也看着她觉着碍眼,先安慰了陶灼一句,“灼灼,不值当与她动气,”然后不耐烦地催问,“孔姑姑还没到?”
不管是神情还是语气,都让红荞心中发冷,王爷对她是真的毫无一丝丝情意,可即便如此,她也不甘心,反而求道:“王妃,就看在我只是爱慕王爷的份上,让我服侍王爷吧,您放心,我不会分您的宠,只是留在王爷身边……”
“像只阿猫阿狗一般?”陶灼打断她,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带着讥讽。
红荞忙点头,“对的,对,我就是想给王爷端茶倒水伺候着,绝对不会分您的宠。”
祁晔道:“你愿意,本王却不愿意,本王不想身边有任何一个觊觎本王的存在。也不想让王妃看着膈应。”
他冰冷的话落下,红荞脸色白一片。
孔月此时匆匆过来,跪下请罪,“殿下,是老奴没有管教好红荞,让她做错了事,老奴这就让她离开王府。老奴,老奴也自请离开王府,请王爷日后照顾好自己,老奴不能在您跟前伺候了。”
“行,就按孔姑姑说的办。”
祁晔毫不犹豫,直接就应了下来。
如她所求便是。
孔月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晋王,她只是说说而已,想以退为进让殿下放过红荞,并没有想真的离开王府啊!
福全看着孔月吃惊的样子,缓缓摇了摇头。
孔月她还是算计太多,忘记了殿下他最讨厌的便是被身边人算计,若是方才孔月认罪,是她帮着红荞,也许殿下还顾忌旧情,原谅她。可她居然到现在还耍小聪明,以为殿下看不出来这件事也有她一份掺和其中,是她扶持着红荞觊觎晋王妾室位置。
“看在你服侍了我十几年的情分上,你出府,本王会送你一座小院安居,也算是全了你我主仆一场的情分,”祁晔身边容不下这样算计他的下人,即便是孔月不成,所以,方才即便不是孔月以进为退的话,他也会让她离开王府。
孔月脸色猛然一变,意识到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嘴唇哆嗦了一下。
虽然,她现在也到了养老的年纪,可在王府养老与到外面可是天差地别,便是她在王府不领差事,出去行走,一般的官员也会给她三分体面。
可若是离了王府,便是王爷再赠宅子,可谁不知道,她这算是变相被赶出王府了。
“殿下,”孔月还要再说,被祁晔挥了下手打断。
“姑姑服侍本王这么多年,也当知道本王脾性,本王曾说过,这王府里谁敢不敬王妃便是不敬本王,王妃甚至更重与本王,可你却连同红荞算计了王妃,又来算计本王,本王岂能容?”
“是,殿下,老奴知晓了,”孔月本以为传言只是传言,王爷敬重爱重王妃也是一时,哪里真能守着王妃一个人过活,可没想到王爷居然对王妃如此根深情重。
最开始时,她将红荞带到王府,便是有让她与晋王做妾室的想法,尤其是红荞只见了晋王一面便心动爱上,便决定慢慢谋划。
只是,孔月了解晋王,见他见了红荞一次后,毫无感觉,便让红荞蛰伏下来,也不要去晋王面前晃悠献媚,甚至让红荞自梳留在王府。
红荞以前在老家时跟人学了一个口技的绝活儿,能模仿女子声音以假乱真。等到晋王大婚,她便让红荞跟在身边做事,暗中模仿王妃的举止行为,然后静待时机。
可谁知道,晋王居然能识破红荞的假扮,让她们计划落空。
红荞显然不甘心,还想再说,却被祁晔不耐烦地让人直接堵了嘴带出去。
孔月见状,唯恐磨掉最后那点主仆情分,请罪过后也退了出去。
陶灼见祁晔干净利落处置了这对姑侄,心中也没有什么怨怼,甚至还觉着他累了两天了,回府还得处理这摊子事,很是心疼,便站在他身后捶背,“累不累?等下泡个热水澡吧?我让人去准备。”
“好,是有些乏了,”祁晔拉过她的手,“不过还好,别累着你的手。倒是方才这事把你折腾起来了。”
方才陶灼已经换了寝衣,此时也只是穿了外裳,祁晔自然看到她里面是寝衣。
“我本以为你今晚不能回来了,不过,方才也没睡,在看话本子。”
又拍拍她的手,却没让她靠近,“我先去洗澡换个衣裳,这还是昨日回京时的衣裳。”从入宫就开始忙,昨晚睡觉也是囫囵了几个时辰。
陶灼跟在他身后,“江南那边情况如何了?”
“不大好,尤其是沿海市舶司那边,祁毅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居然把当初我任命的人都替换了,江南内地大半都被祁毅的人渗透了,尤其是江南东道一地彻底沦陷,西道也陷进去一半。他当初跟突厥勾结只是一方面,竟然还有人手早就渗透到了江南官场,没想到,他居然还藏了谋逆夺嫡之心,看样子应该是谋划多年了。”
景隆帝发现这一事实时,也是惊出一身冷汗,万没想到,居然还有宗室的人想要谋反。
陶灼听完也是十分震惊,“他这么大胆子啊?不过,他只是宗室,野心也太大了!”
祁晔点头,所以才觉着不可思议。
而且,江南官场沦陷,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