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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让县主您过去一趟,”即便是没有做,可既然被质疑,也要到场分辨清楚。

祁晔虽然在与太子打马球,但也留意着陶灼,见这边似乎有事,很快摆手让太子停下,自己策马过来,近前看到陶灼与福安两人神色皆不好,忙问,“灼灼,福安,发生何事了?”

说着,翻身下马。

传话内侍行礼后,把方才的话复述一遍。

祁晔虽然意外,但知道就算不是陶灼所为,但也得过去,便道:“没事,灼灼,我陪你过去,”见太子那边还打的热闹,便让人去与他们说一声。

福安公主道:“皇叔,我也跟着一起。今日我跟灼灼一直在一起,我也可以为她作证。”又忍不住道,“这是谁胡乱猜疑,居然怀疑灼灼,太荒唐了。”

陶灼倒也不怕被冤枉,她没做过便是没有,而且,她只是跟清充容争吵几句,看不惯她作态,可怎么也不可能去害她肚子里的孩子啊。

“不必担心,”祁晔安慰着陶灼,三人与宫人和内侍们便往外走。

那端,太子等人闻听发生这种事,也没心情打球了,都跟着回内宫。

四公主追过来,气喘吁吁,但也安慰陶灼,“灼灼,别怕,不是你,谁也不能冤枉你的。”

陶灼朝她点点头,“我不怕,”只是这种被人泼了脏水怀疑,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清充容所居的翎晖殿内,明间里,景隆帝和孟皇后都过来了,两人坐在主位上,下面是几位妃嫔,有翎晖殿主位丽昭容,住的较近的季淑妃许修仪等人,而里屋寝殿不时传出清充容哀哀地哭啼声。

与清充容交好的刘充容在屋子里陪着她。

而质疑陶灼是害了清充容的话头最先是从丽昭容嘴里提出的,当时太医诊出清充容是服用了过量的寒凉之物才小产时,清充容自然怀疑有人害她。

当时丽昭容便道:“应该不会吧,谁跟你有仇有矛盾吗?居然敢去害龙嗣。”

这话就像是个引子,上午才与陶灼发生过矛盾的清充容一下就怀疑上了,“是毓华县主,毓华县主害我孩子,圣上,您要为妾身和可怜的孩子做主啊,我可怜的孩子,毓华县主厌恶妾身,觉着妾身仗着龙胎与她争吵,便想让妾身无所依仗,呜呜……”

清充容越想也觉着是这般,咬住了陶灼不松口,就算孟皇后说她是胡乱猜疑,可看这样子,也只能让人去将陶灼找过来。

但孟皇后知道此事与陶灼无关,若清充容真是被人算计害的小产,那凶手定是另有她人,因此便令人仔细严查。

孩子没有了,景隆帝也心疼不好受,可难受无用,安慰了清充容几句,“孩子没了,养好了身体,日后还会有,别哭。”

可清充容哭,还哭诉,一口咬定是陶灼害了她,景隆帝却觉着,毓华县主虽然上午行事狂妄了些,但不是这般品性的人。

加之屋子里血腥气也重,太医也说屋子里人太多,便到了明间里坐着,见皇后让人查,他也下旨彻查。

因事情紧急,陶灼等人来得极快,但因为是皇帝嫔妃居所,太子皇子诸人便不适合过来,四公主和福安公主又是没及笄的小姑娘,也被留在了外面。

而祁晔是晋王,算是小叔子,也不该进妃嫔的宫所,这与到皇后的栖凤殿性质还不同。

因此,在祁晔放心不下,想要陪同进去时,陶灼忙拦住他,“晔哥,我能应付,你进去不合适,在外面等着,我很快就出来的。”

见他还不放心,她又强调,“真的没事,有皇后娘娘呢,实在不行,我再让人找你。”

劝住了不放心的祁晔,陶灼跟着宫人走进翎晖殿。

听到毓华县主到了,清充容不顾太医阻拦,裹着棉被也要宫人把她抬出寝室到明间。

一看到陶灼,清充容便对她恶言相向,直指是她害了自己小产。

看到这样的清充容,本对她小产同情的陶灼,很是无奈,“我没有害你小产,此事与我无关。”

“就是你,看我怀了孩子有仪仗,想让我失去孩子被打落下去,”清充容眼神凶狠地瞪视陶灼,“上午还羞辱我,下午便来害我,你好毒的心。”

“不是县主,绝对不是县主,”一道害怕却坚定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谁在外面喧哗?”景隆帝问道,“带过来。”

听着声音还有些熟悉。

很快,人被带了进来,却是听说因上午事,被清充容怀疑是毓华县主害她小产的小雀儿,她觉着事情是因她而起,便要来帮陶灼,虽然被梅巧阻止说去了无用,也非要过来。

进来后,小雀儿有些紧张害怕地行了礼,可也坚持又道,“县主心肠好,见了婢子受欺负都帮婢子,怎么可能去害人,充容冤枉县主了。”

景隆帝也是这般认为,一个肯为小宫女出头,不惜跟后宫妃嫔对上,还敢以下犯上顶撞他这个皇帝,又雇佣贫寒百姓做工,还自己出资办慈幼院的姑娘,定没有这恶毒心肠。

作者有话说:

天气炎热,小可爱们注意防暑,多喝水哦!

第201章

见小雀儿这个小宫女般忌惮,却还是坚持说话,景隆帝点点头,“你倒是个不错的。”

清充容见景隆帝居然夸赞小雀儿,不敢置信地看过去,其实这便是变相认同毓华县主不是害她的人了,“圣上,您要为妾身做主啊,妾身可怜的孩子,妾身都感受到他的动静了啊,就这么被人害了……”

虽然同情那可怜孩子,同情清充容失去孩子,可陶灼还是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据她了解所知,孩子胎动得要四个月左右母体才感受到,她可是跟着前世堂姐们科普过,这清充容感受到的动静怕不是孩子动静,而是她自己的肠蠕动吧?!

她心里疯狂吐槽,却没法说出一字来。

不过,还好屋子里不止她一个明白人,太医不必说懂得很,微微低头露出一言难尽表情。

另有已经生育过的嫔妃,比如丽昭容,看清充容目光便带了些嘲讽。

孟皇后作为后宫之主主持公道,此时便温声揭破了清充容的错处,“孩子得到四月左右,才能感受到胎动,清充容不必如此夸大其词。且,现在为止,并无任何证据指向此事系毓华县主所为,清充容便是悲痛也该适可而止。”

这般诬陷陶灼,待等着查出行凶者另有其人对清充容有好?

只是,清充容听不进去,许是小产刺激,让她偏执认定是陶灼害她。

“小女并未谋害清充容,请圣上和娘娘明鉴,”陶灼觉着这本就是很可笑的猜疑,“今日自从入宫到了栖凤殿,我便一直都与宜蓁在一起,身边也一直有宫人内侍,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谁知,清充容却道:“你自己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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