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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与三姐姐的话漏出去,不然门儿清的都能从李家往昭容县主这猜测,即便陶宝琼是受害一方,且是昭容县主无稽之谈,但未免有人心思不正,非议陶宝琼争风吃醋,诋毁她的名声。
一番商议后,卫氏便将人扭着那李祥兴请的官媒去了京兆府。
之后,京兆府那边接了案子,传人到堂。
作者有话说:
陶光启:小侄女真是我的克星!
六姑娘:我可真无辜,渣伯父你就可劲作罢。
第152章
京兆府大堂之上,李祥兴自然要狡辩,说亲事是陶光启与他说定,才让人上门提亲,信物都交换了,伯府这却这般行事,是欺负李家微末之类。
卫氏就咬定,并无亲事一事,李家肖想儿媳想疯了,偷了玉佩谎称信物。
那李祥兴家自然说陶光启言而无信云云,偏卫氏和伯府这边由着他们诋毁谩骂,直咬定是李祥兴趁人酒醉偷窃玉佩,最后弄得李家无奈。
京兆府府尹断案多年,自然看的出来事情真相,最后让他们私了,此事就这般不了了之。
但让陶灼看来,还是觉得伯府和陶宝琼吃了亏,忿忿地将这事记在小账本上,只等晋王那边回京。说到底这还是他的烂桃花惹出来的,等他回京后让他去收拾昭容县主。
而威远侯府冯二爷夫妻,一点儿也没耽误与伯府亲事进程,请人合了八字是上上后,不出十日,纳吉、文定流程就走完了,陶宝琼和冯昊初便成为了未婚夫妻。
昭容县主闻听此事后,匆匆找到固和驸马,“父亲,我听说陶宝琼定亲了,定的还是威远侯府的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给她找了咱们旁支的人家吗?”
固和驸马也是打算跟她说这事,道:“是承宁伯府提前就跟威远侯府说了亲事,我原打算搅合了这事,没想到承宁伯太夫人居然不按常理出牌,不顾损毁她夫君背信弃义的名声,竟把李祥兴和官媒都告去了京兆府,非说那定亲信物玉佩是李祥兴偷去的。”
昭容县主这几日没出府,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一桩事,原本出于她的嫉妒心,是想毁了陶宝琼,让她嫁给李祥兴的小儿子,既是自己的晚辈,那李祥兴家又是不入流的人家,折辱与她。
哪成想,她竟提前一步与威远侯府公子定了亲事,还反将一军。
固和驸马也很气愤,事情居然脱离他的预算,“那个陶光启也是废物,爵位丢了,竟然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居然被伯府舍弃了。”
虽然昭容县主不高兴陶宝琼竟然嫁去了威远侯府,但却觉得,“父亲,这样更好,就算是晋王回京,陶宝琼都定亲了,也没办法,我的机会就来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可这话才说完,到了下午,固和驸马就打听到一桩事,晋王在闽南重伤昏迷不醒了。
晋王一而再地昏迷,让固和驸马心里也打起嘀咕,固和大长公主本就反对昭容县主跟晋王,如此更是说道:“驸马,还是算了,这晋王一而再地受伤昏迷,万一哪一日……还是让蓉儿另寻良配为上。”
固和驸马心里也有了些许退意,晋王本就不喜他闺女,这命格看起来似乎也有些不好。
可昭容县主却不愿,还十分担忧,让固和驸马多去打探消息,幸好,又过了两日,闽南快报,晋王昏迷三日已脱离危险。
起初,晋王受伤昏迷只皇家和宗室人知晓,等他脱离危险,景隆帝又收到一封来自晋王亲笔奏折后,赶紧拿着这奏折去了栖凤殿。
“你们娘娘呢?”
景隆帝急火火去了正殿,却未看到孟皇后身影,急问女官。
“圣上,发生何事了?”孟皇后从偏殿里走出来,她方才正教福安公主打络子,出来见景隆帝一脸着急,忙快步走过去询问,心里也担忧起来,莫非是晔儿那边又有不好?
“皇后,你看看,这是晔儿让人快马送来的密折,”景隆帝说这话时,眉宇间还带了丝丝喜悦,孟皇后心思才安稳下来,接过信笺看起来。
“这,”孟皇后看完便笑了,“不想竟是这般,虽说是咱们晔儿福大命大,可灼灼这孩子也着实立了大功,救了晔儿一命。圣上,您是如何打算?”
原来,当时晋王被箭镞射中,那箭镞用了精铁打制,力道之大,让他当时就被冲击地昏迷过去,但因为他胸前带着陶灼送给的护心镜,那箭镞只穿透了护心镜,把皮肤划破,伤到了血管,才造成血染胸襟,看起来十分严重外像。
等军医和太医联合将他衣裳剪开,才发现,这箭镞被护心镜阻拦,并未伤及要命的心脏,只是箭镞射来的力道导致内脏有些出血,晋王当时倒地地又磕到了头部,才昏迷了两日。
后醒转后,只需将养身体。
如此,才让景隆帝激动迫切地来寻孟皇后商议此事。
“朕也是一时想不出适当的奖励,来找皇后商议,且朕还真对这护具好奇,若是这护具能用到将士作战,岂不是能大大降低我军伤亡,”正因此,景隆帝才觉得对陶灼奖励不好把握。
孟皇后便明白了,景隆帝的意思,这护心镜穿戴极其方便,更便于日常穿戴,且护住的是最关键的心脏处,但她也不得不说,“晔儿这是命大,若是那箭镞射在头部或者其他位置,却难说。不过,圣上说得对,能防御,护住要命部位,且穿戴轻便,也是极其难得,许可以用在军士中。”
当然,晋王在信中不止提到护心镜,还提到陶灼为他匆忙间赶制的腰带护具,虽然腰腹部未受伤没起到作用,但这份护佑晋王的心意,却叫景隆帝和孟皇后感动。
尤其是孟皇后,本就十分喜爱陶灼,如今更是为她在景隆帝面前说好话,“晔儿是咱们的亲人,咱们多关心挂念,但只因他待灼灼好,视作妹妹,灼灼也赤子之心,报之以情,如此费心为他制作了护具,圣上,您一定要好好奖励,不仅是为了咱们晔儿,也是这份难能可贵的心意。”
两人说话的时候,福安公主也走了过来,只是没出声,只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此时也忍不住点头,“灼灼一直都很温暖贴心,父皇,皇叔一定也想让您多奖励灼灼。”
这一点景隆帝自然看得出来,只是这如何奖赏却得好生计较。
孟皇后沉吟片刻后,“圣上,除了金银这些身外之物,妾身觉得,该从她自身上奖励。灼灼如今虽然是伯府嫡出姑娘,但若是日后出嫁,议亲时这身份还不足够婚配贵胄子弟,不如圣上给她一个封位,惠及自身。”
景隆帝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这爵位高了低了也不妥当,皇后觉得什么封位比较合适?”
孟皇后只略一思索,便道:“妾身觉得乡君位阶最低,若是只救晔儿有功一事,这乡君也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