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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扒下来一般,弄得她想要故作旧态,都是应了陶灼那些话一样,气的脸上的柔弱差点没端住。

陶益泽虽然也被陶灼这话说得尴尬,可依旧维护杜兮娘,“你这个姑娘家,怎么如此刻薄?”

陶益泽知道这些人都是父亲的亲人,其实也是他的亲人,他自己其实也渴望被认可,眼神十分复杂。

陶灼却回他,“你娘为老不尊还不让人说了?她刚才这样那样的还玷污了我这姑娘家的眼睛耳朵了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那迎来送往地方的。你不刻薄,你什么身份来说我?私生子奸生子,还是我大伯替别人养的便宜儿子?龟儿子?”

陶玉琅刚要掏出纸张与陶光启讲明,却被闺女一通话弄得楞在当地。

闺女聪慧他知道,调皮也知道,嘴皮子利索也知道,可如此利索地遣词用句却是第一次领会,甚至这里面的一些字眼是她该说的吗?

但该说不说,其实听闺女这么一通反驳,还挺舒适。

除了陶光启这边三人,其余人都觉得陶灼怼的太好了!除了……一些措词影响她小姑娘形象。

陶瀚远毫不客气地大笑出声,陶玉琅等都觉得忍笑有些辛苦。

陶益泽哪里受过这样的言语,薄白的面皮涨的通红,有羞又气,偏又反驳不出来什么,只说:“你莫要欺人太甚。”

“老爷,这,这小姑娘欺人太甚,她怎么能如此辱骂我们母子,”陶灼后面的话让杜兮娘的心都漏跳了,见儿子被气成这般,便抓着陶光启的衣袖轻晃,泪珠儿含在眼中,“我们的泽哥儿啊……”

“行了吧,别啊了,”陶灼可不是来跟她抬杠的,骂了一通觉得心里舒服了,便看向陶玉琅,“爹,快说吧,省的那女的又作妖。”

不知为何,陶灼如此态度和言辞,让杜兮娘心中十分不安,总觉得他们是知道了什么对自己十分不好的事情。

只是,她仍然掩饰的很好。

“陶灼,你怎么说话的,”陶光启却大怒,陶灼接二连三羞辱杜兮娘母子,他恨不得上前给这侄女一巴掌。

只是到底没敢动,更让陶玉琅冷声打断他的话,“先别忙着说我闺女,你还是先把这个看了再说,”陶玉琅把那些证据往陶光启跟前一递。

“什么?”

“看完你就明白了。”

见杜兮娘也勾着个头要去看,陶玉琅直接让带来的仆妇将人摁住,“连后面那个也一起先摁住了。”

“你,你们……”杜兮娘哪料到不过一忽儿的功夫,便成眼前局面,才要挣扎,就被那仆妇眼疾手快地从怀里抽出帕子来堵了嘴。

作者有话说:

六姑娘:老白花,膈应到本姑娘了。

杜兮娘:你大伯父就吃这一套,老娘无往不利了十几年!

六姑娘:且等着,本姑娘下章揭了你的皮!

第133章

陶益泽哪里经过这等事,起初直接懵掉了,都不及反应便被摁着跪在了地上,等看到杜兮娘被小鸡崽子似的摁着堵了嘴,就红了眼。

“你们放开我娘,放开她,不许那样对她,”陶益泽大叫着。

他自己被摁着,挣扎着也无法挣脱,可还先惦记杜兮娘,可见母子二人感情,也是个孝顺的。只是到底孝顺的这人不是个好的。

摁着他的小厮也有样学样,没有帕子,就问另一个仆妇要了块,塞了陶益泽口中。

陶灼顿时笑眯了眼,“爹,回去得赏他们。”多有眼力劲。

陶玉琅笑着看了她一眼,陶瀚远则往她身旁靠了靠,他真怕那母子两个趁人不备,冲过来揍他小妹妹啊!

陶灼没发觉三哥的心思,她正欣赏着杜兮娘的表情。

这时候的帕子虽然洗的勤快,可健壮的仆妇本就是三四旬的婆子,爱干净的还好些,但也遭不住这秋老虎的威压。出汗多,帕子或者说汗巾子常拿着擦拭,此时又是下晌了,那帕子的气味可知有多销魂。

陶灼就看着杜兮娘一副被熏得想呕又被堵着嘴,呕不出来,熏得直眨眼,快要窒息的模样,笑的眼都眯缝了。

再看看陶益泽也差不多,眼睛直翻,就算这个看似有些无辜,是杜兮娘的主导黑手,可便宜也是他占,说不准如果不是她们揭破了陶光启这些事,未来伯府还要落入他手中。

所以,陶灼看他这狼狈样子,并不觉得过分。

她跟过来干什么,不就是看这一出吗?

“哎呦,太好笑了,”陶灼对身旁的陶益青说,“大哥哥,你看他们,就跟离了水的鱼一样,还翻眼白,是不是那帕子的味道十分的销魂。要不,叫人取笔墨来,我画下来,回去跟大伯母她们分享一下。”

这场面难得,不留下来可惜了。

陶灼跃跃欲试,陶益青和陶瀚远这时候心有灵犀地对望一眼,小妹妹真损。

“那个谁,你去取笔墨来,”陶灼索性直接吩咐下人,还往隔间望了一眼,“哎,那个屋好像就是个书房,去取来,快点。”

“是,六姑娘,”下人还是先朝三老爷那看了一眼,见他点头,才小跑着快速取来了笔墨,磨了墨,铺开纸。

陶灼画了几笔,找不到感觉,“不行,大哥哥,你来,这个我用着还是不顺手,你丹青好,你来画,肯定更传神,”失误,来时带着炭笔才好。

陶益青自然不会拒绝妹妹的要求,望了杜兮娘母子几眼,提笔便画了起来。

见他们这般肆无忌惮地,仿佛自己是猴子一般,陶益泽觉得备受侮辱。只是杜兮娘却顾不上这些,她极力忍受着塞在口中帕子的骚臭,眼睛注意着陶光启,尤其是他手中那薄薄的几张纸。

不知为何,竟让她想起十几年前,家中被抄,被削为奴籍的那一日来。

她的眼神有些恍惚,可很快臭味熏得她又想呕吐,却看到陶光启猛地转过身来,直直地望向自己,然后又猛地看向她身旁,忽然脚步踉跄着走过来。

她瞪大眼望着陶光启伸出手扳住了陶益泽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地看着他的眉眼,呼吸都差点忘记,而后猛吸一口,差点把自己熏晕。

只是,她这会儿不能晕。

陶光启一下甩开陶益泽的下巴,恶狠狠地转过头,一字一字问:“兮娘,郑泽安是谁?”

杜兮娘本就发白的脸越发惨白起来,摇着头呜呜咽咽地说不出来。

陶光启伸手拽下她口中的汗巾。

熏脑子的气味瞬时远离,杜兮娘才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肩膀被陶光启握住了,“说!郑泽安是谁?!”

几乎是咬着牙齿低吼出来,陶光启红着眼直勾勾盯着杜兮娘。

这一刻,杜兮娘觉得自己竟不如被那满是汗臭味的巾子堵住了嘴更好。

“说,泽哥儿到底是谁的儿子?是不是那个叫郑泽安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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